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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卫离澈读书读的累了,便要往园子里去逛逛,行至秦远院外时听得一阵吵闹声,原来是一个婆子正在教训小丫鬟。
卫离澈并非爱多管闲事之人,没有理会她们,仍旧迈着步子往前走,忽的眼角余光瞟见一个有几分熟悉的身影。
“住手!”卫离澈语气不好地说道。
那婆子见来人是卫离澈,忙福了福身子道:“表少爷,老奴是在教训不懂事的小丫头,冲撞了您,还请您莫怪。”
“不懂事的小丫头?”卫离澈冷笑一声,“她是三表妹的贴身丫鬟,就因为穿戴的朴素了些,你就敢替三表妹教训了她不成?”
茗墨才伺候秦筝不到半年,往日里又穿的极为普通,行事低调,加上秦筝从未往秦远的院子来过,故而秦远院子里的婆子不认识她也属正常。
那婆子闻听此言,早已吓得浑身发颤,世家大族里伺候主子的大丫鬟,比小门小户的小姐还要金贵,况且秦筝又深得老夫人宠爱。
于是连忙跪地求饶道:“老奴原不是教训姑娘来着,都是这小蹄子惹的祸,表少爷大人有大量便饶了我这一回罢。”说罢起身就要去掐站在一边哭泣的小丫鬟。
卫离澈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饶不饶你是三表妹说了算。”
那婆子灰心垂了头,心道这回恐怕得挨些责罚了。
一行人来至墨韵轩,秦筝正端坐在炕上喝药,她还是头一回见卫离澈来她的院子,又见茗墨苦着脸,连忙用手帕轻轻擦了嘴角,问道:“表哥今儿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坐坐了?茗墨你脸色不好,可是谁给你气收了?这个小丫鬟和那位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卫离澈往炕桌的另一边坐下,语气平平道:“方才在路上看到那婆子欺负你院里的人,便拿了过来给表妹裁夺。”
秦筝微微顿了一瞬,端起海棠冻石蕉叶杯喝了一口热水压压嘴里的苦味,皱眉道:“茗墨,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茗墨扭头狠狠瞪了那婆子一眼,那婆子心虚地低了头,茗墨便福了身子道:“回姑娘,方才我照着姑娘的吩咐去恪大爷的院子送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就见那婆子正在打骂茯苓,我见茯苓被打的可怜,就上前分辨了两句,谁知我话还未说完,那婆子便不问青红皂白连我一并打了,多亏表少爷路过治住了她。”
一番话说完,秦筝面上已有了怒意,那婆子是府里的老人了,最是会察颜观色,眼见形势不妙,红了眼哽咽道:“姑娘,原是那茯苓手笨,洒了大爷的汤,老奴一时气不过才动手打了她,后来茗墨来劝,老奴见她穿的素净,没成想她是姑娘院里的人,老奴若早知道她是姑娘身边的人,便是借老奴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手打她的。”
茯苓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壮了胆子说道:“大爷都说了不打紧,没有责怪于我。反倒是你,前些日子赌钱被三太太和大姑娘罚了心里有气,便拿我们这些小丫头来出气。”
秦筝把手往桌上一拍,站起身厉声道:“好个刁奴,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主子尚且不怪,婆子倒替主子教训起人来了,你是秦远大哥院里的人,照理说我不该罚你。可偏偏你这个势利眼打了我的人,赵妈妈,把她压下去打十个板子,去回了三伯母和长姐后逐出园子。至于秦远大哥那边,我自会找人前去说明。”
那婆子听秦筝说要把自己逐出园子,吓得双腿瘫软在地,哭喊着说道:“姑娘饶了我这一回罢,我寡妇失业的,家里又有嗷嗷待哺的孙儿,求姑娘可怜则个,不要逐我出园子。”
秦筝听她如是说,顾不得她说的是真是假,到底生了怜悯之情,复又缓缓坐到了炕上,看着那婆子神色稍缓淡淡道:“既如此,我便饶了你这一回,若是再有下次,定不饶你。你自个儿下去领板子罢,还有,罚三月月钱,你自己去同三伯母和长姐说明白。”
那婆子闻言如蒙大赦,忙跪地磕头谢恩道:“姑娘的恩德,老奴铭记在心,以后再不敢随意打骂下头的丫鬟,仗势欺人了。”
秦筝点头嗯了一声,挥手示意赵妈妈拉她下去打板子。
待赵妈妈将人拉下去后,秦筝凝神看了双眼红肿的茯苓一会儿,吩咐翠儿道:“翠儿,去里间拿一瓶消肿止痛的膏药来。”
翠儿领命去里间寻了膏药出来,交与秦筝,秦筝起身走到茯苓跟前,将膏药送与她,柔声说道:“你也是个可怜人,回去自己找人帮你擦一擦罢。”
茯苓接过药膏,心里一阵感动,躬身行礼谢道:“谢三姑娘,三姑娘的恩情,奴不敢忘,定会日日为三姑娘祈福,祈愿三姑娘福寿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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