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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现在还年轻,可我比你大了将近十岁,总要为以后的日子打算吧。”郓言语重心长地劝道,他是有经验的。季望春哼笑:“以后的日子……”

“太傅不?嫌弃,我也可以在上面。”

郓言差点又被噎死,他不?嫌弃,但是不喜。

“还有,不?要?每次都把我绑起来,你这样不叫两情相悦,叫强人所难你知道吗?”

季望春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噙起笑容:“好。”

“既然这些你都答应了,我们就可以谈别的事情了。”还能商量,说明季望春还有的救。

“你宫中,可有其他男子?”郓言问得认真。

季望春一挑眉,“男子,什么其他男子?喜子算吗?”

他在装糊涂。郓言脸黑了几分,难道季望春已经对替身下手了?

季望春却扑过?来,把他抱在怀中,嘻笑道:“太傅放心,望春心中只有您一人。有您在,哪里还藏的下其他男子?”

“若是没有,最好。若是有……”郓言也拿他没办法?,或许他真的会一走了之?。

两人抱在一起,说着月亮听了都害臊的悄悄话。

直到天色微明,郓言刚有几分睡意,就听到外面有太监传报,该上朝了。

季望春一骨碌从床上下来,把床幔放下来,遮挡住郓言。

太监宫女排队走了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

郓言在里面竖起耳朵听着,听到季望春吩咐,没他命令,谁都不要?打扰。

这里可是天子寝宫,哪有什么不?长眼的人会随便进来。

郓言一觉睡到晌午,外面一片亮堂,他掀开帘子,就看见季望春穿戴整齐,坐在案板前批改奏折。

他肤白,又高大威严,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帝王威严很甚。

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被他遣散了,郓言赤着脚走过去,并没有惊动他。

站在案板前替他研墨。

季望春皱着眉,正在审批一份关中大旱的奏折,又从一堆奏折中抽出另一份来,两份对比着一起看。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郓言,开口吩咐道:“喜子,倒茶。”

郓言压低声音,“嗻。”随后为他倒茶,放在离奏折稍远一些的地方。

季望春猛地抬头,看?到是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想来,太傅还从未看见过?他批改奏折的模样。

郓言只穿着中衣,赤着脚,脚背上青筋微凸,黑色大理石地面衬的他白如纸面。

季望春想都没想,奏折一推,便把郓言抱在怀里。

郓言无语,角色是不是反了?明明两人差不?多高,可季望春平时还上武场演练,他却被关在石室一整年,差距也自然越来越大。

挣脱几下,挣脱不开,季望春用自己的龙袍为他擦拭脚底:“太傅怎么也不?穿鞋就跑下来了?”

郓言懒得理他,自己又不?是柔弱不能自理。他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两份奏折,随口问道:“你在忧心什么?”

“无事。只是朝中有兄弟二人,一者中庸之?姿,却写的一手好字。一者龙凤之才,写的字却……”

不?用他说,郓言已经一眼看明了。

一个字体端正,看?着不?累眼,一个写字龙凤飞舞,看?明白他写什么内容都要分辨半天。

大致是楷书和草书之分吧。

看?季望春一脸为难的样子,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难题呢。

郓言忍笑答道:“龙凤之才这位,风流洒脱尽现于字体之?内,也算得上龙凤之才的名声了。”

再看?季望春的批改字体,位于楷书和草书之间,规矩自守有余,每次笔锋想要脱离轨道,却又被他自己克制回来。

郓言看?他一眼,觉得字如其人,倒也有几分意思。

一来一往聊的开心,季望春干脆把他按在椅子上:“太傅来写。”

郓言并不推辞,持笔,季望春为他研墨。挥手写下一句诗,“挥手自兹去,萧萧斑马鸣。”

马匹都为到来的离别而不?舍,何?况人乎?

郓言不?知道季望春有没有看?懂他暗含的意思。只见他脸色未变,继续兴高采烈地和他写字作乐。

便也按在心中,不?再去提。

大太监喜子端着要?替换的茶水走到门前,听到里面欢声不断,停下脚步,又端着茶水离去了。

他的徒弟问道:“师父,里面那人谁啊?”

竟然能把皇帝逗的那么开心。

喜子脸上一冷,教训道:“多嘴,天子的事,你不?要?问,只默默看?,默默做,对外一句都不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诗歌都是采用的。应该都晓得,肯定不会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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