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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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望着对方伤心过度的状态，盛宁什么也没有问，直接乖乖从钱包里取出工资卡：“密码是89——”不等盛宁说完，山以寒很快用手机摄像头扫描一番之后还给他。

在盛宁低头检查手机短信时，山以寒将头发捋至耳后不好意思解释道：“我给你转了些钱，麻烦你帮我交给老丁的家属——”

“你给我转了50万？？？？？？？”

“我知道和老丁的生命比起来根本不够，况且现在老丁是指认韩继恒的唯一证人。”山以寒误以为盛宁嫌少，有些讨好似的将手指在衣服角擦干净，这才尝试勾勾对方的胳膊真诚解释：“我还没想好怎么和我妈说，这样，等我年底再凑凑——”

盛宁低头望着她咬咬牙关眼睛红了一圈。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生气，澄净的眼眸盛着山以寒的身影。

未等山以寒说完，忽然手腕用力被箍住，直接整个人落进炙热的怀抱中。

“怎么——”

“别动。”察觉到怀中小动物要逃脱，盛宁手掌扣着对方脑袋，颈窝感受到对方湿热的呼吸，将怀中柔软无力的山以寒扣的更紧了些。

怀中的山以寒双手凌空，瞪大眼睛不明白对方突然之间怎么如此脆弱。不过想想盛宁为了老丁为了自己为了受害者们，也是备受辛苦磨难，自己被抱一抱，也算是下乡送温暖？

整个房间忽然之间安静到不可思议，两人胸口贴着胸口，甚至可以听到彼此脸红的心跳声。

“——我头发油了。”

“嗯。”盛宁摸摸，将脑袋埋在山以寒的肩膀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不油。”

怀抱的温暖舒服，一时令人失了神。

凌空不知放在哪里的双手，最终还是轻轻拍在盛宁身上。

“到底怎么了？”两人休息了几分钟，山以寒恢复往日冷静，眼神追踪分析盛宁的反应：“你们调查出什么了？”

“韩继恒比你想象中，更早的认识你。”盛宁将韩继恒的资料递给她，看到山以寒仔细查阅，慢慢道：“我想我猜到他为什么一直在追踪你。”

话音刚落，盛宁忽然察觉到空气中的停滞——

山以寒难得的抓抓头发一脸娇羞：“不至于吧？”

“他将自己代入到你，觉得你最了解他的感受。”盛宁深吸一口气，关注她的反应：“他...也是脱离父母的关爱之后，和姐姐被武清明控制，最终姐姐...离世。”

刚刚还没有完全扬起的嘴角瞬间冻结在原地，随着山以寒眼眸中的温柔消失殆尽阴狠骤现，整个拘留室的气氛骤然下降...

“啥？！”她突然之间站起来，双手叉腰一脚将凳子踢翻，来回踱步，难以置信的指指自己：“我和他能一样吗？？？！！！”

“当时的情况...”说着说着，山以寒侧脸眯起眼望着乖巧坐在床铺上的盛宁，看到对方不经意的向后躲躲，随意挥手洒脱泄气：“当然你也不知道，可是姚局是知道的，根本和那个韩继恒有个狗屁代入关系！我们...我....”

话音落在这里，原本插着腰的山以寒忽然低头不语，怀疑的瞥了一眼盛宁：“你告诉我这件事，目的是——”

“我们已经追踪了两天，没有一点消息，根据他以往的社会关系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潜逃出境。”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下意识握紧，盛宁望着山以寒：“听姚局说你最近有些颓废，就想来问问你——”

“——贝小星呢？我需要韩继恒的所有信息。”

一个小时后。

已经洗漱完毕，重新做人的山以寒一边用毛巾擦拭湿发，一边凑在贝小星身边轻轻只是搜索引擎的关键字：“除了查询正常的信息以外，我还要你找到韩继恒以前做练习生时的所有视频和相片，甚至还有粉丝做的各种同人。也就是说，所有的视频中只要有他那张脸的，我都要。”

“啊？”贝小星打了个哈欠一脸难以接受：“这不就是让我要重新设计一个人脸识别系统么...”

“你要相信你自己，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给你买肯德基。”

山以寒从后面抱着贝小星的脖颈轻轻摇晃着，刚好看到盛宁和旁边同事小声两个人看着自己说着什么，无论同事说什么，盛宁都是摇头拒绝。

“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眼看盛宁同事眼眸放光提起肩膀刚准备说——

“你别听他的——”

“盛宁亏我之前还给你拷过成人种子——”

“吁——吁——吁——”听闻对方曝光，盛宁脸色一变搂着同事脖颈捂住对方嘴巴，加快速度望着山以寒相信只要自己速度足够快，就可以遮盖刚才山以寒听到的内容：“之前你揍的那个人，一直在公共关系科闹事。”

“嗬。”山以寒冷笑一声，低头继续做事：“要道歉？要赔偿？要我温暖他受伤的心？”

“没事你别管，我处理，我去处理。”看到山以寒黑脸，盛宁立刻松开同事，忽视耳边发出A——U——V的赞叹：“晚上我买夜宵，你们想吃什么？”

“我晚上不吃。”望着韩继恒的信息，山以寒不由得愣了下，被贝小星提醒才回答：“我觉得我有办法引蛇出洞。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不太理解——”

“——什么？”

山以寒一脸无辜的望着盛宁：“为什么在这几天每天都有人像是动物园参观猴子一样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