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蔓提示您:看后求收藏(9、第 09 章,她在外面有人啦,荷蔓,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苏月七与牧心去到院子里的时候,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了。
苏月七先动手烤了一把羊肉串,递给牧心,牧心自己留了两串,其他的都分与早已垂涎三尺的大家吃了。
“真香啊小姐。”涟漪小心的从烧烤签上咬下一口肉,直夸赞道。
苏月七笑着,手里的动作未停,咬了一口牧心递到她嘴边的那串羊肉,嘴角沾了肉汁,牧心赶忙拿了娟帕替她擦干净。
“您真是我见过最没小姐样的小姐了。”牧心忍不住打趣道。
其他人一听这话,都跟着笑起来。
“小姐也是我见过最好本事最大的小姐了。”听彩衣说完,其他人也纷纷应和道。
“别以为说几句这样的话,就可以不动手,剩下的可是都要你们烤完的。”苏月七给肉串刷上汁,边忙活边正经的说着玩笑话,众人又是一番哄笑。
苏月七也跟着笑。
烤了好几轮,大家都会烤了,苏月七才停下来,牧心替她拿了水洗手。
“你跟他们去烧烤吧,我要去更衣。”说完见牧心没动,苏月七又推了推她,“去吧,跟她们开心开心,我一会儿就回来。”
牧心虽还有不放心,但怎么说她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六的小姑娘,玩心还是在的,很快她就与其他人玩到忘怀了。
苏月七在原地看到吴怀向牧心凑上去说了什么,牧心笑得一脸春光灿烂,苏月七也跟着笑了笑。随即便抱了两壶酒,转出了她自己的那个院子,往主院后的花园走去。
花园里都挂了灯笼,加上夜空中的月亮,很是透亮,时不时还有家丁走来走去的巡逻。
苏月七绕开巡逻的人,本想在花园找个僻静之处喝掉这两壶酒,抬眼却见水上的亭子里胡管家孤零零坐着烤火。
苏月七一转念,向胡管家走过去。
“胡伯。”苏月七在人后都是如此叫胡管家的。
“小姐。”胡管家见苏月七过去,站起身。
“不用起身了。”苏月七快步过去,在石桌上搁了酒,在胡管家斜对面的位置坐下后问道,“胡伯怎么不跟我们一起热闹一下?”
“我年纪大了,不喜那些,再说我过去他们也拘束。”胡管家就着火炉搓了搓手,抬起头对苏月七道。
“胡伯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苏月七关切问道。
“哎。”胡管家为难的看了苏月七一眼,叹了口气道,“照理这些事我原本就该同小姐商量的,可是老爷生前叮嘱过不能让小姐沾手,所以......”
“胡伯,我知你重情重义,只是现如今您不同我商量还能同谁商量呢?难道真要如我爹所说,宁愿家业都承袭不下去,也不能让我试一试么?”苏月七将手靠近火炉取暖。
“可小姐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如何向老爷夫人交代呢?”胡管家继续为难的道。
“胡伯,我若真的想做生意,您是拦不住我的。”苏月七抬头认真的将胡管家望着,“月七也不想瞒胡伯,月七已经跟锦绣衣铺签下了一笔生意的契约。”
胡管家闻言,惊诧的将苏月七望着,然后问道:“小姐果真不怕那个预言?”
“胡伯,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于我而言说不定倒是真解脱。”苏月七意有所指的说。
“小姐,你......”胡管家听苏月七说完,一脸的担忧。
“放心吧,胡伯,我不会想不开的,既然老天要我活,我就会好好活着。我还要好好折腾我城中那院子呢。”苏月七看着炉子里的红光缓缓的说。
“小姐,城中的那个院子可是想用来做生意?难不成是饭馆?”胡管家抬头看着苏月七院子里升腾而起的青烟问道。
“饭馆......也不是不行,我还没想好。”苏月七想着自己是苏文文时,副业可不就是开的餐厅吗?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有准备好去接收那些记忆,她想要缓缓。
如是又聊了一会儿,胡管家起身走了。
“对了胡伯,我城中那个院子修葺,就不要用苏家主账上的钱,用我爹留与我的那笔。”苏月七叫住胡管家说。
“小姐何不留着那钱。”
“胡伯,听我的,就用那笔钱来修。”苏月七摇了摇头,又继续说,“胡伯,苏家的大小事还得辛苦您多费心。我听说茶场工人走了好些,我们生意也不同往日,我想着能不能把茶场租出去,让人包了去做,我听说有人开始种一种叫红花的作物,那花可做药,还能做成染料卖得挺好。可有这事儿?”
“确有,那红花也是新近才起的一行,由楚廉楚公子牵头做成的。”
“竟是他。”苏月七在心里嘀咕一声。
“时局在变,胡伯您也别发愁,说不定我们也能趁此机会变一变,把生意改一改,到一些从前未涉及的领域,我在茶呀这些东西上虽不如我爹,但我可以做些其他我擅长的生意,我想大概也不会比我爹在时差到哪里去的。”苏月七走到胡管家跟前,说道。
胡管家转身看着苏月七无比认真的脸回道:“我自是相信小姐的,既然老身拦不住小姐,那我便多招几个武生养在府里,尽量护小姐周全。”说罢,胡管家便离开了。
苏月七转回身准备拿酒来喝,却听见胡管家的声音远远传来:“夜里凉,小姐莫要喝太多酒,早些回去歇息吧。”
苏月七回头去看,胡管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里。她又回头望了望石桌上的两壶酒。
罢了。
苏月七不知自己又在亭子里烤着火呆坐了多久,直到听见牧心唤她,她才回过神来。她正想捧了酒准备回去,却见房顶上一阵风似的蹿下一个黑影,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黑影蹿去了何处,脖子上就被重重敲了一下,她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两壶酒落地砸了个稀碎,酒水洒了一地。
巡逻的人听到声响,迅速赶到,亭子里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了,地上只留下一地碎渣滓和一条被酒水浸湿的娟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