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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忽地止住,不再往下。萧衢不满足,伸长了脖颈,“继续擦。”

她软糯出声:“茶快放凉了,还是先喝口茶罢。”

熟悉的声音飘在耳边,萧衢愣住。

他缓缓睁开眼,望见她转身端茶的背影,细细如柳的身段,婀娜多姿的脚步,除了他昨夜守了大半夜的女子,还会?是谁?

云寐回过身来,双手端着茶,软软一弯腰,在他榻边坐下,柔柔地问:“公子,你?自己能起来吗?”

说着她就要?放下茶杯,上前扶他,他半坐起来,神情窘迫:“你?怎么在这?”

云寐将茶递到他唇边,如画眉目眼波涟涟:“听闻公子病了,于是就想着过来看看。管家没有拦我,将我放了进来,还请公子原谅我自作主张,若要怪罪,只管怪罪我,莫要迁怒他人。”

他本该接她的茶,手刚要?抬起,忽地想到什么,两手搭在身侧,一动不动。

她只好往前再近一些,喂他喝了茶。

这茶从他的嘴里喂进去,一直灌倒他心里?,憋了一天一夜的燥火总算消停。他余光偷偷瞥她,佯装淡定,冷漠地问:“不是说今天要离开吗?”

她低垂眉眼,声音又细又软:“待公子病一好,我立马就走。”

他见她神情认真,心里?慌张起来,觉得自己不该提这事,连忙道:“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她并未接话,起身将茶杯放到桌上,走到角落里拧一把?湿巾帕。

他探身出去望,憋不住心里?的话,一句话掂量了几遍,问她:“你?是特意来照顾我的吗?”

她重新走回他身边,将打湿的巾帕敷在他额上,轻轻说:“是的,我是特意来照顾公子的。”

他心里?畅快起来。因她的这句实话,前所未有地高兴。

她凝望他片刻,忽地迟疑开口:“我知道昨夜公子在屋外?站了一宿。”

萧衢面色一滞,下意识否认:“没有,你?看错了。”

她没有和他争,只是含笑点点头,“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闷了声,而?后又问起来:“就算我在屋外?站了一宿,那又如何。”

她的手隔着巾帕搭在他额间,细白的手腕跟瓷器似的,精致漂亮。他望向她,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的。她张开柔艳的唇,同?他道:“我心里?愧疚,生怕是自己拖累了公子,害得公子着了凉风。”

所以才来照顾他。

萧衢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没能将安慰人的话说出来。

他要?是安慰了她,让她不要?记挂,说不定她今日就离了府往外?面去。

他不承认也?不否定,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眸盯在她身上。她要伺候他,他就任由她伺候。

平日该怎么,今日就还是怎样。

她卷了他的衣袖替他擦手臂,水珠顺着强而有力的手臂线条往下滑,她的指甲尖轻轻刮过,引得他浑身一颤,她没有害羞,反倒让他红透了脸。

她又拧一把?湿巾帕往他脸上去,“公子,你?脸很红,是屋里?太闷热了吗?”

她作势就要?起身去打开窗子,萧衢脑子一热,伸手扼住她。

她脸上又露出他熟悉的惊吓慌张,生怕他生吞活剥了她,他管不了那么多,俯身上前,将她往自己这边拉得更近些。

他深呼吸一口气,豁出去:“昨天白日里的事,是我唐突。”

她低垂眼眸,他又伸出手抵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避开目光:“你?别害怕,我不是地痞流氓。”

她被迫直视他,莹白的面庞泛起稚嫩的粉色,不是害羞,是紧张:“公子,你?先放开我。”

他不放,力道刚好,将她捏在手指间,丝毫容不得抵抗:“我这个人,一向居高自傲,从小被人捧惯了,况且,我一生,凡是遇到的女子,皆对我爱慕不已。”

他说到这,咽了咽唾沫,露出几分不自在:“我身上有太多东西是别人想要争夺的,所以我从不轻易相信旁人。”

她接过他的话,直接忽视他后面说的半句,将话头放在他一开始说的那句上,直接问:“公子以为我也?爱慕你??”

萧衢微愣片刻,不好意思说出声,闷闷地点了点头。

她又问:“公子昨日牵我的手,是故意逗弄我吗?”

萧衢抿抿唇。坚实的双肩塌下去,数秒,他以他一贯冷漠自大的口吻,应了话:“是。”

他紧紧盯着她,她也在看他,没有再回避。

她眉尖若蹙,灵动美艳的面庞哀而?不伤,低低浅吟一句:“如公子这般的人物,确实惹人爱慕。”

萧衢怔住。

胸腔内一颗心几乎跳出来。

她三两句话,便使得他心间重重迷雾悉数散去。

管她是细作也?好,是良民也?好,此刻他只知道,他能从她的奉承得到满足与欢愉。

她接着往下说:“但是,公子,我并非爱慕你?。”

犹如一盆凉水泼下来。

萧衢迟迟未能反应过来,许久,他敛起眸子,冷淡再次沾上眉梢,他看了她一会?,而?后放开她,躺下往薄薄的丝被里钻。

她好奇推他:“公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衢气闷闷地说:“没有。”

她也就不再言语。

屋里?忽地安静下来,萧衢在被里?闷出一身汗,以为她早走了,翻过身,发现她还在屋里?。

她坐在靠墙边的小几榻上,低头绣花,一针针压着线,也?不知在绣什么,大概是丝帕之类的小件。

他已经彻底从她刚才的直白中回过神,枕着半边手臂望她。

他以前想过,日后自己要?是成了婚,与妻子琴瑟和鸣该是怎样一副情形,他没有心爱的女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伏在他身边的人该是怎么一个人。

她余光瞥见他朝这边望,并未抬头,而?是继续手里?的刺绣。

当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投出期冀的目光,只要静静坐着接受他的欣赏即可。

不要?回应,不要?相问。

恰到好处的沉默,也?是种动人的魅力。

他盯着她看了太久,枕得手都麻了,又酸又痛,用不上劲。只好重新躺平,喊她:“你?饿不饿?”

她放下手里?的牡丹刺绣:“公子饿了吗?我去和厨房说一声。”

他咬文嚼字:“我是问你。”

她唔地一声,答道:“有点饿。”

待传了膳食来,他将周围人都屏退,只留她一人,嚣张跋扈地让她伺候。

她脾气好得很,一口口将膳食喂到他嘴边,他吃得舒心,故意问她:“你?可有这样伺候过别人?”

她摇头,舀一口热汤,轻轻吹开,递到他唇边,“没有,落难之前,都是别人伺候我。”

他听她主动提及往事,心里?痒痒的,想要问下去,却又觉得没必要?。

最?终挤出一句:“你?看着像是娇养的姑娘。”

她点点头,实话实说:“对,我娇生惯养,吃不了什么苦。”

他趁势说:“你?若出了府,再要?寻个好去处,只怕难上加难。”

她嫣然一笑,“公子是在挽留我吗?”

萧衢咳了咳:“我为何挽留你?,只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

她点破他:“可你刚才还以为我爱慕你?。”

萧衢一愣,继而从她手里?接过碗勺,自顾自地埋头吃起来,慢条斯理,语气淡然:“以后不会?了。”

她重重地松口气,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好事,笑容干净澄澈,神情认真地同他道:“公子,你?一定会?找到真正爱慕你?的女子。”

萧衢:“不用找,出门随便点一个,皆是爱慕者。”

她捂嘴笑出声,他斜斜瞥过去,迅速瞄一眼。

她笑得可真好看,像朵绽放幽谷的白兰。

他心里?攥着的最?后一个念头随之放下。

算了,难得糊涂,何必较真,这样也挺好。

其后几天,她照常往他屋里?来,他病好了,她的丝帕也?差不多绣好了。

堆了无数事,再不能尽情地躺在榻上享受她的伺候照顾。她也没提起回庵堂的事,老夫人总留她,她也就不走了。

最?后一日,她在他屋里?绣花,他午憩刚起,没有喊人,从屏风后绕过去,她正在和丫鬟聊话。

声音细细的,大概是怕吵着他。

他悄悄走过去,看见丫鬟将一袋铜板塞给她,“阿寐师父,那日多谢你赠了金玉镯,我才能救回母亲,我知道那对金玉镯是你父亲留给你?的,这些钱虽然远远不够赎回你?的金玉镯,但是我一定会?尽快攒够钱,早日赎回你?的镯子。”

她抚上那个丫鬟的手背,“钱财乃身外之物,你?无需放在心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他分明望见她眼里涌过一抹忧伤。

那是她父亲留给她的,她怎会不想要赎回那对金玉镯。只是不想让丫鬟愧疚罢了。

不等他上前,外?头有人唤她,是老夫人传她过去。她放下手里?的刺绣就往外?面去,甚至来不及回头望一眼。

萧衢踱步至几榻前,弯腰拾起她的刺绣。是朵鲜艳的牡丹,极为妖冶,花中之王的气势扑面而来。和她清纯柔弱的外?表倒有几分出入。

他将丝帕取下来,塞进自己的袖兜里?藏好。

“她的金玉镯押在哪家当铺?”

丫鬟本是伏在几榻上,听到这话,猛地一吓,茫然抬眸,答道:“在城东那家春字号。”

萧衢点点头,双手负背往外?而?去。

管家来问:“大人要?出门?”

萧衢面容淡漠,唇角不自觉微抿,“嗯,随便逛逛。”

管家立刻就让人牵马来,吩咐家仆跟随,话刚说完,就听得前头萧衢道:“不用,我自个逛一圈就回来,没什么大事。”

他骑了马,直奔城东,在当铺外晃了一圈,慢悠悠地走进去。

掌柜的认出他来,忍不住惊呼:“萧大人!”掌柜笑容满面,“萧大人,您大驾光临,可有要?事?”

萧衢清清嗓子:“我来赎个东西,是对金玉镯。”

掌柜听完,立马将所有的金玉镯端出来,“哪一对?”

萧衢傻眼了。他也?不知道是哪一对。

片刻。

萧衢声线微沉:“全要了。”

亲自将她的金玉镯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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