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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瞪着我,劈手夺过骸骨,扔在地上。只有杂修发出了声音。大家的目光都追随着法洁道友和李明珠,没有人注意我们这边。骸骨落在地上,似乎有鼓声轰隆作响,抑或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雷声。

“我已经说了,没关系,会有办法。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对这里的了解没有我多,我自然有办法,你等着就行。”

红色的沙尘被打斗的两个人激起,吹过我们面前,施言条件反射地眯起眼睛,一瞬间,他的面孔仿若回到了少年时期。

“你对这里为什么会了解的比我多?”我问他,“这是我创造出来的世界,按理来讲也应该是我懂的比你多吧?”

施言笑了笑:“你说得对,是这样的,兄弟。”

一口气梗在喉头。他不准备告诉我,他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在如此幻觉中,施言仍然维持着马基雅维利的神态,我所经历的场景唯有这个最荒谬,我穿戴的不是衣服,而是把我和真实世界隔绝开的铠甲。只要我闭上眼睛,再睁开,就能回到真正的世界中。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依然是暗红阴沉的天空,远处的地面风化龟裂,刻出深深的裂隙,宛若被利刃刺穿的伤口。

从小就这样,他说得都对,我说的都错;虽然事后证明大多数情况确实如此。然而一直当着反面教材的我,难免会产生一点下不来台的不平衡。

幸而我们的成绩越拉越远,我渐渐失去了对比施言的资格,此刻,我的世界,我的主场,施言再次告诉我,让我等着就行。

仿佛为了补救他的无礼,施言补充:“你先看着吧。她肯定会赢的,然而她赢反而是输。”

他指指头顶,说:“溯灵阵并不是她理解的意思。这是一种追溯,而不是别的。咱们现在的处境和溯灵阵没有关系,她再努力,也是误中副车。”

我听到自己问:“……那你为什么不提醒她?”

施言的笑容介于忍耐和嘲讽之间。他一摊手,仿佛在说,神秘的天命,注定不能被凡人理解。他不再有耐性应付我,转过头去注视继续进行的战斗。

我慢慢弯腰拾起骸骨,手指和地面相碰触,一阵细微的战栗传来。现在我不用看我的脸了,透过皮肤,我看到了手指上的骨头,白骨的手执着缺失的腿骨。我抬头看着这片红色的天空,无法走入忘川,只能游荡的散魂灵化为红色的尘土,执拗地填满了整片无涯的荒野,干涸压抑的土地下掩藏着沉重的呼告,或者法洁道友引动的电光,并非因为她灵力卓越,而是引动了无法离开的灵魂。

我冒险朝前面看了一眼,此刻李明珠在大声吼叫,法洁道友掌握了攻势,在压制他了。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奇特的神采,像是道法里的一种发挥潜能的秘诀。此刻他们的战势之凶猛,其他人光是站在一边旁观就要透不过气,遑论上前助拳。而施言并没有任何帮助她的意思,只是注视着她。

他的神情里隐含着少见的悲悯。按照施言的说法,就算法洁道友赢得了这场战斗,也不可能获得真正的胜利。我明白他的心意,原来看别人透支体力也要赢得一场无望的战斗是这种心情。

或者他出去创办公司,击败对手,也是这样的心情。

我忽然感到有人在注视我,一回头,瑰夜的眼睛也盯着法洁,然而我十分确定刚才盯着我我看的视线来源就是她。

我拎着骸骨,朝她走去,瑰夜不再注视法洁道友,移动眼球,平平地注视着我的到来。

我在她身边蹲下,打量着她的脸。没有骄纵的神色加成,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周也有了浅浅的眼纹。

“看什么。”瑰夜冷冷地说。

“《清净三书》是你去正清观拿的吗?”

瑰夜轻蔑地转过头,大概是默认,我继续耐心地问:“你看过吗?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你从书里学来的吗?”

瑰夜睫毛一动,转过脸看着我。

“你看过吗?”

我摇头,她嗤笑了一声:“我就知道。”

我有些无语:“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溯灵阵、清心无上阵,是不是都在书里写着?”

瑰夜抬手调整了一下头冠,从小白球的缝隙间看着我。我发现她眉心正中只有一根孤零零的穗,本应悬挂在穗尽头的小白球消失了。

“怎么说呢……”她挠着眉梢,漫不经心地说,“我曾经以为这本书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然而拿到以后,发现,呵呵,大概是教宗分裂后创造出来骗人玩的?什么轮流执掌,什么真理,根本就是骗人。”

“这本书不是在教宗分裂时从昆仑山带走的?”瑰夜摇摇头,随意地瞟一眼,说:“怎么可能。以前的天一坛可不允许这些乌烟瘴气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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