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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雅的声令传进明堂,商广项肩覆秋霜,拂袖路过商启怜,直接落座道,“鞭子拿来。”

鞭罚是商氏家法中尤为严重的惩治手段,商启怜挨过戒尺与木棍,戒尺不上身,木棍会往脚心、胳膊肘、腰侧诸多软域打,而这鞭子,但凡哪儿皮薄就往哪儿抽,商启怜吃过一次,且这鞭罚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鞭数随受罚者的年纪定,经历那次,他的背部就烙了些永不磨灭的疤。

“爹亲自动手吗。”

面临任人宰割的境地,商启怜死到临头照样气定神闲,眉端掀腾一股不受驯的锋芒。

二少爷在府上的日子,动用家法一贯会频繁,商广项面孔森严,与管事挥手,管事退落,对一人使了道眼色,平常施行家法的男丁就跑了下去,不一会儿持条皮鞭上来。男丁站到商启怜的背后,商广项却指了指人,道:“打她。”

满堂肃寂,商启怜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冰,愣视父亲。

男丁也懵了,甚至以为商老爷指错了人,他举目向座上威严的主子进行确认,被商广项吼了一句,男丁连忙来到江走的身后。江走已经重新跪坐起来,他拿高鞭子,慌恻恻看向二少夫人清拔瘦削的肩背。

商启怜凝眸江走,攥拳道:“不能打。”

商广项无视他的发声,问江走:“你认不认罪?”

江走平视前方,瞳仁闪烁着熠熠不挠的光:“我认。”

商广项:“打!”

手起鞭落,鞭子扬空带起一波疾风,狠狠挞击下去,江走闭眼。

尖脆凶残的鞭声劈响,飞尘刮扫她的鬓发,江走恍然若失地睁开眼,背部未涉一丝的疼痛。

她极为缓慢地侧过脑袋,看向商启怜横护在后的右臂。

江走:“……”

商夫人用绢子掩嘴,速速遮盖啜泣声,对商广项咽道:“老爷,她女儿身挨不住二十余条,那启怜他……”

“好,既然他不愿妇人代受,就任由他吃完这些鞭子!”

泪水花了脸,商夫人哽噎:“启怜的手臂……”她一度晕厥。

“万岁爷今日留我,口头未提你一字,却意意着墨于你!你大哥又操心你,你昼夜荒淫时,他跪在圣上面前一言一字替你框着形象,他是你亲兄长,为一个浪荡子胞弟说项,日后必定会给人留下指责的话柄,若非谊王对你大哥尚且挂怀,在万岁爷跟前配合你兄长委婉圆和,万岁爷早就治你罪了!商启怜,你熟读官箴之后,克日入宫到任。”

鞭子一记复一记爆响在江走耳侧,商广项握着茶盏,神情平淡,盏杯却在咯咯作响,“混账,我警告你,你再与九皇子玩浪一次,就带着你的妓滚出商家!”

“是。”第十鞭落下,商启怜保持举臂,稳声应道。

江走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还有一半多,怎么熬,怎么熬。

江走垂垂发颤,她耳朵快架不住,不想再听那些鞭子重砸他的声响,痛楚离她那么近,悉数被那个人承受了下来,只要他叫苦一点,松懈一分,鞭子就会毫不留情抽向江走,所以商启怜只管自己受着,确实痛,堪比绞裂的痛,出血以后很快麻木了,至第十八鞭,江走仍旧完好无损,被他一条肩臂足以蔽护周全。

她在商启怜一身血肉下赤了眼眶。

最后一声抽打,二十二鞭结束。商广项意味不明地刮掉茶沫子,竟瓮声瓮气地补道:“继续。”

男丁额头沁汗,他心知违背商广项的下场,顿了半刻,咬紧牙关躲卸视线,再是挥扬第二十三鞭——

江走奋不顾身推开商启怜,那鞭子实打实砸在她的肩胛,江走返身,掳住了鞭条,十分强势地从男丁手中抢夺过来,双眸湿烈,直视家主:“公公,您须秉公而办,二十二就二十二,多一鞭子都不行。”

商启怜缓慢爬起身,流血的手臂就像遭受废弃地挂下,吃完家法的他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但由荒野抚育开来的这副容貌还是一尘不变的凛厉苍劲。

他瞧向江走。

细腻似玉的脖子衬在光色里,出于抽咽的缘故,喉结一直软软滚动着,眼泪一涓一涓掉下去,滴散在明亮的衣袍上,江走满脸刻着后悔。

怕是以后再也不会用马鞭吓唬自己了。商启怜这般轻松想着,不知为何也有点伤感。

商启怜重新跪到江走的身边,右手按去江走的发旋,往地面摁,自己也磕头道:“我们这就下去深刻反省,爹娘累了一天也歇息吧。”

他领起江走,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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