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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父说到最后,语气轻蔑,看着慕星就好像在看市面上常见的拜金女。慕星本来想缓一缓再走,但是这里让人很难过,她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刘赢没想到开玩笑一般的提议会让父母反应这么大,来不及搭理慕星,追在父母身后跑进家门。
门口的司机已经开着车走了,只有慕星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平地上,刘赢家很大,她甚至找不到出口。
慕星肚子又有点不舒服,本来有可以缓解不适的药,但是她想只是下楼买个早饭,不至于把药带身上。
附近没有椅子,慕星只能坐在花坛边沿休息,身后的玫瑰花带了刺开得很艳,慕星将脑袋埋在臂弯里,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
为了不让牙齿因为颤抖撞在一起,她咬住唇瓣,没一会儿尝到了血的味道。
咸咸的,慕星现在感觉有点难过。
她总是感觉很难过,感觉自己这个人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她以为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世界需要的,她能给身边的人带来的唯一情绪,好像只有碍眼造成的厌烦。
白裙被眼泪打湿,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没吃早饭的慕星又泛起了恶心。
她应该先走出这里,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
刘赢家真的很大,慕星走了很久,直到快要走不动的时候才看见灰黑色铁栏杆镶着金丝围成的大门。
她走出去站在车道上,发现四周依旧是空旷旷只有花草树木的一片,路上没有人或者车经过,她顺着车道往前走,虽然不知道方向。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车道边上又出现一扇门,这扇门没有刘赢家的气派,是木头搭成的,上面绕了些绿茵茵的藤蔓。
慕星停在门口,心里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
慕星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正巧木门另一边走过来一个抱着红瓷盆的老头,手上轻轻拨了拨盆里萎蔫的叶子,嘴里絮叨着“怎么又死了,不应该啊。”
慕星探头望了一眼,红瓷盆里的土湿得能挤出水来,颜色也不对,看叶子的情况,光照好像也不够。
“您水给太多了,光照不够,通风太少,土壤营养过剩,这样不好的。”
很奇怪慕星难得对眼前这个陌生人没什么恐惧,加上她也很喜欢花花草草,舍不得见盆里小草这幅模样,所以提醒了一句。
老头眯起眼睛看她,脸上没什么笑,与其他和蔼的老年人不同,凶巴巴的。
但慕星觉得他这个样子很真实,就好像他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所以不会从他身上感觉到恶意。
手上还有沈氏大部分股权的沈封自从爱上养花草之后,逢人问他们从来都是“您打理得真好”“哎呀颜色真艳”“不愧是沈总”。
第一次被人告知这样做不对,就算沈封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威风一辈子,他终归还是要比年轻时更听不得意见了。
慕星看着眼前的老人加快步伐走过来,表情很吓人,声音颇有一种领导人的威严,“那你很厉害?”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老人拉开木门把盆整个塞慕星手里,“那你来。”
自从进了城,慕星就没照顾过花草,终日与灰土泥砖作伴,要说不想从前简单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她抱着怀里那个小小的红瓷盆,不知道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慕星觉得自己可以把这株小草救回来。
她最后还是点了头。
沈封把她带进门,又叫了个保镖跟在两人身边。
三人一路无言,慕星抱着盆跟着他走到一处种满花草的小院子。
虽然花草种类很多不乏名贵品种,但这一看就知道是沈封一个人打理的,花花草草全都半死不活蔫蔫的模样。
慕星看着他,沈封一挥手,“弄吧,这里的东西随便你用。”
院子里工具很多,但是慕星都不准备用。
她把小草连着根小心地从盆里挖出来,把整盆不要钱似的填进去的营养土全部倒了出来,又从一边挖了点普通的土,散得蓬松后和着一点点营养土放进盆里,轻轻盖住小草根部。
慕星选了个光照充足的地方,搭了一个台子,挪开多余东西,形成通风地带。
“放在这里就好了,您浇水的时候慢慢浇,不能浇太多,也不能每天浇,要浇透,但是不能积在底部。”
沈封有点愣神。
商场厮杀多年,他的心早就静不下来了,从前试过钓鱼,还有现在的养花养草,都没能让他获得一点简单的平静。
而眼前这个姑娘,安安静静地站在花草间,细长的手指轻轻拖着小草,只是一个简单的垂眸都能让人感觉到岁月静好。
“您应该找专门的人来弄。”慕星犹豫了半天说,“它们也是生命。”
沈封一时没说什么,胡乱点了点头,道谢后询问慕星是否愿意留下来吃个午饭,以表感谢。
慕星想快一点回去吃药,最近胃口也不好,老是还没吃就吐了,所以委婉地拒绝了沈封。
沈封便把她送到门口,叫司机送她回去。
车已经点火开上了大道,慕星坐在车上,似心有所感回头望了一眼,隔得远她看不真切。
沈封站在门口抱着花盆转身,那门后走过来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沈封叫她“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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