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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地把钱放在柜台上,躲着身后的店主的目光逃出便利店,站在裸露鹅卵石的破破烂烂的水泥地上,回头看了眼屏幕,沈沉正好笑了笑,轻轻的,很温柔的模样。她慢吞吞地往回走,路过周婶时听到他们还在笑话自己,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什么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慕星贴着人行道边缘走,离他们远远的,却不可避免地看见那一双双眼里的鄙夷。
她下意识捂住肚子,不要被小豆芽发现了。
又是一阵大笑,“你看她护着肚子!”
为什么会觉得好笑?
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在他们眼里只会勾引alpha的傻子,竟然有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大着肚子笨拙地走过。
这在无聊的人眼里很好笑。
慕星在哄闹中逃走,站在租住的出租屋楼下,耳边依旧残有各种难听的话,他们说小豆芽是“小杂种”,她是不要脸的小三。
慕星深呼吸两口压下无处宣泄的委屈,抬脚往楼上走。
“小慕,别急着上去,房间还没打扫干净。”房东坐在太师椅上撑着脑袋看着她,“过来坐坐,看电视吗?”
慕星现在对电视有一种下意识的恐惧。
最近关于沈沉订婚的花边新闻几乎占满了所有娱乐频道,每每打开电视,总是沈沉牵着黄荔的画面翻来覆去地播,仿佛此对璧人已然成为了永恒。
她没来得及拒绝,房东就已经打开了电视。
不出意料,沈沉正牵着黄荔的手,但这不是重播,而是某个晚会的直播,沾了一点娱乐圈的边,所以半个国家的人都在看,都看到了沈沉与黄荔牵着手。
慕星想要移开目光,却舍不得见得到沈沉的每一分每一秒。
“哎呀,小慕,你这眼神,可像怨妇了。”房东打趣道,“咋,这里面有心上人啊?”
慕星渴望嫁入豪门,这是整个棚户区都知道的,虽然只是毫无根据的谣言。
她只想嫁给沈沉,而不是豪门,可惜折腾一大圈,终究不过一厢情愿。
电视里的沈沉穿着白色修身的西装,挽着黄荔的手臂站在台上,台下有人起哄,说要亲一个亲一个。
黄荔抿着唇轻轻地笑。
慕星盯着沈沉的动作。
这是直播,所有人的反应都是同时的。
沈沉附和般笑笑,抚了抚黄荔的脸,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啧啧啧。还是有钱人会玩,看这亲的,多浪漫啊。”房东一晃一晃地坐在太师椅上。
慕星也羡慕这样的浪漫。
就算想过很次好聚好散,彻底放手,可当事情一次一次与期待相反发生在眼前时,又总是难以接受而悲伤不已。
慕星缩在路边塑料椅里,遥遥可以望见有沈沉身影的屏幕,内容是她不用想随便猜就能猜出来的,黄荔与沈沉郎情妾意,对视着笑得很甜蜜。
因为这样的刺激,她的世界再次变得模糊不清,影象色彩混杂在一起,声音与声音也相互干扰听不真切。
房东还在说什么,身体往后仰大声地笑。
慕星提脚往楼上走,好累,想要躺着休息一会儿。
二楼两边分别有五间房,住客各不相同,有搬砖的单身汉,也有出身贫寒依靠学习努力向上爬的年轻人。
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看到慕星时,心中产生一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亲切。
这个女孩看起来这么干净,一定与自己相同,是误入低谷的天之娇子,是蒙尘的宝珠。
“姑娘。姑娘?姑娘!”
连着喊了好几声,慕星才木木地转过脑袋去看他。
年轻人看到了那样干净的一个姑娘,虽然身上穿的是破旧的毛衣,厚厚的裹得像个粽子,却更多地带来清贫气质下的独特妩媚。
“你也住这里啊?”
年轻人设想的是以这类不平之事开头,让同样不服气的两人就着自己的怀才不遇与超凡脱俗而夸夸而谈个你来我往几百回合。
慕星点了点头。
年轻人没有谈过恋爱,他以为这是与郁郁不得志相同的郁郁不得爱,与自身无关。
他做出翩翩公子模样,轻轻巧巧跳到慕星跟前。
“你好。”他伸出一只手,“我是这附近的大学生,叫.......”
他叫什么慕星没有听清,因为忽然袭来的眩晕。
不能倒在这里。
这是慕星唯一想到的。
因为一个人在这里晕倒,无人理会直到重新醒过来,是一件很狼狈的事。
“对不起。”她护着肚子摆摆手,越过跟前口若悬河的年轻人,拉开门走进去,关上门。
“哎——”年轻人在门那边挽留地拉长语调。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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