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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漫长的一夜,等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时,这座深山中的小镇才勉强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不?过没过多久,伴随着大量的警笛声,这里?再度变得喧嚣起来。
邪-教事件牵扯甚广,除了普通人接触不到的咒灵、诅咒师和妖怪外,还有许多民众牵涉其中,有一些社会地位甚至还不?低。
不?过事件的收尾与后续处理暂时都与学生们无关了,比起游乐场的那夜惊魂,橡木镇上发生的一切要更为凶险,他们个个身上都挂了彩,个别还是重伤,因而他们第一时间就被送回了高专进行治疗。
此次特别试炼也就此告一段落。
因为五条悟是最后目击且击败咒灵的人,他不?得不?多费了些口舌去解释那晚发生的事情,然而即便他一五一十说得清楚,依然有人感到不满。
仅从橡木镇的结构看就可得知这邪-教已经暗中布局多年,明面上的主事人的相关账面上被查出大额来历不?明的资金周转,这显然不是从那些富人集资来的,背后或许另有黑手?,这黑手?甚至不是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一个隐藏极深会对高专造成威胁的势力。
对比交流会上高专遭遇的袭击,同样是有咒灵有诅咒师,很?难不让人把它们联系起来。
邪-教的主事人是个被洗脑的普通人,明显是个傀儡,既然如此,那么那几个出现在橡木镇的诅咒师是最有可能获取情报的对象,然而那些人全死了,虽然五条悟说是邪神下?的手?,但这种理由却无法说服所?有高层——
你五条悟什么实力,还留不?下?一个活口吗?!
就差没明言是否对高专怀有异心,不?然就是被那只咒灵冲昏了头脑,还带学生试炼?轻重缓急分不?清吗!
到最后自然又是不欢而散。
“什么玩意?!也不?知道是谁放任这邪-教发展多年,居然还有脸来说我!”
从高专出来,已是月明星稀,一个白天又过去了。
尽管五条悟当场怼了回去,但怒气未消,这会依旧气呼呼的,冲太宰治说个不?停。
“嗯,说不定和邪-教有账务往来的就有他们,心中有鬼,不?就需要转移注意力么,谁让你这个靶子那么大呢。”
太宰治走在他身边,看起来十分悠哉,和炸着毛还在发泄怒气的某人对比鲜明。
五条悟知道高专里?面有和咒灵勾结的内鬼,闻言便说:“你的意思是那几个针对我的人有问题?”
见他一副跃跃欲试想要干点什么的样子,太宰治凉凉道:“你这脾性整个高层没几个不针对你的吧,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被人当枪使了,没有证据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哦。”
五条悟咂舌,显然很是不耐。
“不?过,”太宰治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你们咒术界的统治层还挺有趣的……怎么形容好呢,不?是蠢的,就是坏的,不?然就是又蠢又坏……至今都没有被推翻,或者干脆解体,果然还是因为底下?的人也都是一群笨蛋吧?”
这已经不?是先前还知道委婉的点评了,而是毫不?掩饰的辛辣嘲讽。
五条悟:“……”
五条悟突然勒住太宰治的脖子,把人勾进怀里?。
“干什么啦!”太宰治又一次被扯了个趔趄。
“又拐弯抹角地骂我呢。”
“哈?这还需要拐弯抹角吗?还有明明是你自己对号入座了!”
“还敢顶嘴,每日的罐头减一!”
“???把自己的痛苦转移给别人,这种卑劣的行为是要被唾弃的!”
“哼哼,那就说几句好话给我听听。”
“不?要。”
“嗯?还不?高兴了?”五条悟捏了捏太宰治的脸颊,“算了,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不?克扣你的蟹肉罐头了。”
这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的姿态若让别人看到,怕是要坐实他已然被咒灵冲昏头脑的事实。
太宰治:“……”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吵吵闹闹地回到了家,翌日休假,五条悟醒来时已近午时。
难得的一个假期,他洗漱完下?楼,看到黑发咒灵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翻看一本册子,旁边放着一只被打开的收纳箱。
他的内心下?意识咯噔一声,即使知道这是没什么好掩饰的东西,但再重新映入眼帘时依旧能在平静的心中激起一大片波澜与回荡。
那是本应封存在储物室中,被他有意收拾起来的东西,不?知为何被太宰治翻找了出来。
“你可真是把家给掘地三尺才找出这箱子的吧?”
五条悟无奈走近,收纳箱内的物品很?简单,是他学生时期的笔记本,可上面并未有没什么正经内容,主要还是那张旧照……也就是太宰治手?中拿着的那张。
照片摄于十二年前的高专教学楼前,上面是十六岁的五条悟、家入硝子和……夏油杰。
时间能冲淡一切,但照片却能定格时间。
画面里的三人朝着?镜头微笑?,鲜活得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几乎在看到的瞬间,五条悟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浮现出他曾经生命中最为快乐的三年时光。他的同伴和挚友都在身边,他无畏且坚定,谁都料想不到等待他们的居然是那样的结局。
五条悟没什么表情管理,他脸上一瞬即逝的错愕自然被太宰治如数尽收眼底,甚至连话都不用讲,从他微颤的睫毛里?黑发咒灵几乎都能猜透他内心的每一个情感变化。
——你可真好懂啊,五条老师。
太宰治看着?他,仿佛不?知避讳为何物,大剌剌地指着?站在少年五条悟旁边笑容温和的黑发青年问,“这是被你亲手杀死的那个挚友吗?”
五条悟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下?,“嗯。”
“叫什么啊?”
五条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夏油杰的叛逃算是高专的污点,尤其他还犯下多次巨大恶劣事件,即便已被就地正法,但他的存在在咒术界依旧是讳莫如深,所?有档案亦被列为机密。
但这些规则都不是他沉默的原因,只不过是这个人对于五条悟来说没有那么简单就能表述的而已。
事实上他曾也是个很?短眠的人,自从太宰治来了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才被传染了睡懒觉的毛病,在此之前他更多时候都是看着?埋在云层中的太阳慢慢升起。觉少又浅,又几乎不会做梦,唯一梦到过的人就是照片上这家伙。
夏油杰的存在对咒术界来说是个叛徒,但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简单。
“问这个做什么?”五条悟在太宰治对面盘腿坐下?。
“好奇嘛。”太宰治淡淡道,“不?能说吗?”
仅仅是好奇吗?五条悟觉得没那么简单。
“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来个交换吧。”他故意道,“你也跟我说说那个你认为‘很?强’的人。”
“哦那算了。”太宰治微微一笑?,将那张明显细心保管着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我不?想知道了。”
五条悟:“……”
臭小鬼。
“他叫夏油杰。”五条悟想了一下?,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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