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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又匆匆忙忙披上大氅走了出去。这一日到底没有热闹起来,唱戏唱了一半,甚至就连宴席也是一拖再拖。
夜里,袭秋院那位神神秘秘的客人又坐着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离了南家,一如来时那般突然。
不多久,正值隆冬,天气冷的厉害,宫里却突然传来册封皇后的消息,此事如惊雷一般炸开,众人震惊之余又是议论纷纷。
而自此事昭告天下,南家的气氛就有些怪异。
往常不怎么来往的姊妹们都一趟趟熟络的很,连带着继母魏氏与其他几个妾室也都殷勤不已。
这日深夜,南重锦正欲宽衣就寝,却见魏氏带着南曦月与幼子走了进来。
这魏氏总是一副花花绿绿的模样。知道的说她爱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儿来的花孔雀呢。
忍冬白她一眼,瞧瞧那满头珠钗,走起路来也不嫌沉得慌。
“看你转眼可就要嫁人进宫了,我心里实在舍不得,就过来看看。”
魏氏捏着缠丝金线的帕子拭了拭眼角。忍冬又白她一眼,金线毛刺刺的,也不怕扎着眼。
“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这回承恩进宫,就跟割了我一块肉似的。”
魏氏又拿起帕子拭着眼角,“曦月与文宝也都念你念得紧,你以后也算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咱们几个家人。”
说罢,就扯着南曦月与南景文二人给她行礼问好。可怜南曦月阴沉着一张脸,不甘不愿的福了个身。
见南重锦只冷脸看着,不说话也不发怒,魏氏多少有些发虚。
这丫头整日板着个脸,不过仗着自己是嫡长女,别人动她不得,也不瞧瞧她那模样。
就算倚着家势进了宫,既不会说好听话也不会陪笑脸,指不定哪天就给贬入冷宫,到时不还得南家出面帮她。
她心里这么想,可人家到底顶着个皇后的名头,便又忍下这口气,仍旧赔着笑。
“你整日简朴,身边丫头少,也没个贴心好使唤的。要不把我身边的宝珠与明珠给你,她俩跟了我许多年……”
“不用。”
南重锦倚着榻,也不抬头,“忍冬与银朱就好。”
见她拒绝,魏氏仍不死心,就又劝道,“她俩是不错,只是你往后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哪里能……”
“别人我用不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她们存了什么心思。”
魏氏脸上僵了一僵,又干笑两声:“是是是,我糊涂了,你最是聪明,那忍冬与银朱又是你母亲留下的,自是极好。”
“只是你日后在宫里得闲时,可千万别忘了,咱们才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
说着,又把南曦月推倒她面前。
“瞧瞧,你就要出嫁了,你这个妹妹也是芳华年龄,人长得又好,脾气也温和,一直也未曾许过人家……”
她偷觑了一眼南重锦脸色,见她并无不喜,就接着道:
“放心,不和你争,曦月也不是那种爱攀高枝儿的,就叫她嫁个什么世子王爷的就好。”
南重锦抬眸瞟她一眼,嗯了一声。
“还有事么?”
看她一副冷漠至极的表情,魏氏心中实在憋屈。
这丫头可真是不近人情,冷得跟个冰窟似的,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受宠。
只是这话她自然不敢说出口,只能悄悄白她一眼,也为自个亲儿争个荣光。
“你父亲可怜,去的早。咱们这一房可就这一个男娃,年纪又小,才八九岁,正是跟着先生读书的好时候,你也可别忘了。”
“虽说不是亲生,我平日里待你也极好,况且你这个弟弟也是喜欢你喜欢得很。”
“回头……还要劳累你多提点提点。”她搓搓手,终于点明话意。
南重锦不说话,举起茶盏抿了一口,看向南景文。
这孩子是遗腹子,与南曦月不同,怯生生的抬头看着她。平日里他似乎也总是怯生生的,从不敢离她太近,一点也不像魏氏的性子。
“我会考他。”
南重锦放下茶杯想了想。
“你若教得好了,我自会想办法。可若是教得不好……你也说了就这么一个男孩,那我就把他带走,省的被你教坏。”
“你可真是懂事。”魏氏咧着嘴,笑得实在难看。
毕竟也是答应了她,又哪能再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骂她心狠,那可是她亲弟弟,别说她如今提出来,就算不提,理论说也该主动给他铺个康庄大道来。
她咬咬牙,还是舍本叫丫头捧上来一方妆匣盒。
“这是一对瓒宝钗子,我可一直喜欢的紧,如今看你就要出嫁,身边物件你祖母也打理的甚好,我一时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就这个小玩意给你拿着玩玩。”
她拿起钗子,心头淌血疼得慌,本想给她戴到头上的,只是见她一幅冷然的模样,到底没敢,就小心翼翼的搁到了一旁桌子上。
“你白白净净的模样长得好,戴上这对钗子,也一定是好看的紧。”
一面说着,她不自觉瞟了眼她的额,她的手……
“我以前有诸多做的不妥的地方……也是为你好。”
魏氏想了想,还是为自己辩解着,“你性子拗,我说什么你也不听,就一时心急,用了些不适当的法子,都是为你好,你可别怪罪。”
“是说我的手么?”南重锦冷笑。
魏氏一愣,没曾想她会这么直接,只好吞吞吐吐的寻着理由,“你的手是我……”
“不用解释,你我都心知肚明。”
见她这么说,魏氏浑身一抖,有些心惊胆战起来,冷汗也跟着直往外浸。
这丫头可不是个好招惹的,平常做事都不留情面,往后她又是荣宠至极,这万一她记仇……
“有些事不是我否认它就不存在的。”
南重锦依旧冷静的很,抬起头望着屋角的一方兰草,思绪模模糊糊有些飘远。
“你能理所当然的忘了它,我可不行,毕竟伤在我身上,疼的是我,受罪的也是我……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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