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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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怎么瞧着,这些畜生像是嗑了/.春./药一样?”
苏昭昭看似随口一说,然后捂唇乐呵呵的笑出来,如银铃悦耳,笑靥如花。
坊间有人在悄悄传言,苏贵妃是妲己转世。
美人多祸国,这是自古以来亘古不变的道理。
但苏昭昭身份特殊,她是镇国公府之?女,又是苏将军的妹妹,苏家世代满门忠烈。今日入宫赴宴的武将们都在镇国公麾下待过,不相信苏家人会.叛.国,故此,对苏昭昭也讨厌不起来。
苏家的姑娘能有什么的坏心思呢?
她只是太美了而已啊!
自古,英雄皆爱美人。
帝王也是一个正常男子,他只是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病——喜欢美人。
美人有什么错?
英雄又有什么错?
英雄不喜欢美人,难道去喜欢丑女?!
在场赴宴的武将们,潜意识里原谅了帝王偏宠苏贵妃,也原谅了苏贵妃如此妩媚动人。
而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听见了苏昭昭刚才所?说的话?。
孔雀……嗑了./春./药……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要知道,孔雀只有.雄.性才开屏,一般开屏都是为了求.交.配。
而此时此刻,数只孔雀纷纷“攻击”丞相,恨不能都在黏在他身上。
这画面忒过令人想入非非。
将士们思想单纯,不像文人那么弯弯绕绕,看着丞相狼狈的模样,都有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身为大魏丞相,乃朝中肱骨,岂料是这般……猥.琐.之?态!
天哪,简直没眼看!
回府后得好生洗洗眼睛。
武将素来看不惯那些只会口头功夫的文官们。
现在文官之?首,被一群鸟儿攻击,武将们顿时觉得?——苍天好生英明!
他们在外流血割肉的时候,这群文官却享受无边荣华。
搞不好,他们还会被文官们莫名其妙参上一本。
当然了,武将们,永远都理解不了文臣们一言不合就告状的小人心思。
靖王对身侧的侍从使了眼色,侍从上前替丞相驱赶孔雀。
宫人们也上前帮忙。
太后的脸阴沉到了极致。
她深深地看向了苏昭昭。她就知道苏家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这苏昭昭竟然将计就计,还借机会残害丞相!她是如何知道她案前的菜肴被做了手脚?!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奸诈!
皇太后一心以为,这必定是苏昭昭所为。
那些正当兴奋地孔雀可不是好对付的,而且加起来有数十只,苏昭昭这时道了一句,“这些畜生可是西南王进攻的,你们莫要伤了它们,以免影响了朝廷与西南王府的和?睦。”
苏昭昭看向司马慎炎,问道:“是啊,皇上?”
司马慎炎的脸色不甚好看,还有些冷,“嗯。”
丞相,“……!!!”
孔雀命可贵,他呢?!他乃堂堂大魏丞相,是国舅爷!
终于,为了保住孔雀的命,小半个时辰之?后,丞相才脱困。
此时的丞相,已经是衣衫褴褛,面目挂彩,毫无权臣的风雅与气度。
苏启喝了一些桃花酿,白皙的面庞浮现桃花粉,含情眼轻飘飘的望向了丞相,“相爷今日真让晚辈刮目相看!”
丞相已经御前失仪。
这个时候如果?离开,那就是落荒而逃。
好在,他为官多年,在高位待久了,有着绝对的自信,此时已经恢复端坐笔直,对苏启拱手,“苏二公子,你过奖了!”
苏启读书不多,武功略逊色,唯一的优点就是自己的脸……以及他的嘴。
他当然知道,丞相府要置苏家于死地。
说实话?,当初丞相的长子为非作歹,当街强抢民女,打伤百姓,换做是他,也会一刀把那狂徒给捅了。
留着祸害在人世,只会害了更多的良善柔弱之人。
故此,苏启气死人不偿命,笑道:“相爷怎么就连反话?都听不出来?”
众人,“……”
一半人憋着笑意,另一半人暗中观察形势,不到必要的时刻,绝对不随便站队。这年头,还是当墙头草更加安全。
丞相腮帮子?鼓动,握着杯盏的手,手背腾起了青筋。
太后看到娘家人被如此欺负,也是气不打不一处来,奈何帝王根本不插手。
“够了!成何体统!”太后高喝一声。
苏启抖了一下,手中的酒水都泼出去了,仿佛是被太后的权势给吓坏的少年郎,连忙起身行礼,“太后娘娘,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与相爷毫无关系!小人年岁尚小,太后娘娘莫怪罪!”
丞相,“……!!!”
要气死了!
苏家的人怎么这么讨厌?!
嘴上说着跟他没关系,可分明就是跟他有关系!
太后哑口无言,她现在只想回永寿宫躺一躺。
苏启才十来岁,尚未弱冠,她一个老人家当然不能跟他一般计较!
太后坚强的保持着一个慈祥老人该有的态度,挥挥手,“坐下吧。”
杀了他!杀了他!哀家只想杀了他!
太后在内心咆哮,又怒其不争的看了一眼丞相。
对苏昭昭下.毒.的计策,今日是行不通了。
宫宴继续,驯兽师焦头烂额,战战兢兢的带走了所?有的孔雀。
苍天保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怪罪他,皇上真是个明君!
左忠示意可以上歌舞了。
司马慎炎全程漠然。
苏昭昭斜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司马慎炎也看向了她,随即,帝王薄唇微微一勾,笑了。
苏昭昭被狗皇帝这一脸的笑意,弄得?十分?心虚。
他是知道酒菜有毒?
那为何不提前制止她?
还是知道她根本不会动筷子??
苏昭昭一时间揣测不出来。
苏昭昭也回以一笑,她笑得?含情脉脉、万种?风情。
靖王一抬眼,恰好就看见了这一幕,置于广袖中的左手握了握,仰面灌了一杯烈酒下腹。
太后勉强撑到了宫宴结束。
回到永寿宫,太后的偏头疼就犯了,今日白家当真是丢尽了颜面。就算是先帝在世时,也无人敢对白家如此不敬!
那些该死的孔雀……
不!
罪魁祸首苏昭昭!
可……
春./药是她命人下的,且也是丞相给她的。
今日没有害成苏昭昭,反而让丞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内殿没有旁人,只有一个贴身.伺.候.的玲珑,太后歪靠在贵妃雕花软椅上,眸露狠绝之?色,“下月冬猎,皇上必然会带着苏妖精一块去,哀家定要让她死!”
人总喜欢给自己找挡箭牌。
比方说今日之事?,明明是太后自己误算了时机,却是将丞相所受之?辱算在了苏昭昭头上。
玲珑二十有五了,也是相府出来的人,为人谨慎狠辣、手段阴毒,她在太后身侧,压低了声音,道:“太后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苏贵妃为人狡猾,今日看来是早就知晓,但她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太后也是这个想法。
她纵横后宫数十年,怎可能一个丫头片子?都斗不过?!
殿外,宫人汇报道:“太后娘娘,靖王爷来了。”
皇太后立刻来了精神。
除却相府之?外,靖王就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与依靠了。
皇太后坐起了身子,“快请他进来。”
大半年未见儿子,靖王一迈入内殿,太后就红了眼眶,“我儿总算是回来了。”
方才在宫宴上,太后不方便表露情绪,此刻就怎么都忍不住。
靖王拧眉,态度算不得?疏离,但也不热情,“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一把扶住了靖王,制止他行礼。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太后倒也没有只是叙旧,提及了正事,“你这次立了大功,皇上已经重赏,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了。”
太后言辞之?间,字字透露着野心。
靖王不动声色避开了太后的碰触,“皇恩浩荡,儿臣唯有感激之?心。”
太后也蹙了眉。
她自是察觉到,靖王与她并不是很亲密。
他自己没有那个野心!
但没关系,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时机一成熟,有些事?不去做也不行!
长乐宫一年四季鲜花满园。
即便眼下已经入冬,但宫里暖房里的鲜花,基本上都是供应长乐宫的。
可问题来了,天气一冷,鲜花很容易凋谢。
从暖房里搬出来的花,不到三日就会落尽。
即便如此,长乐宫还是源源不断的摆上的正当盛放的娇花。
苏昭昭身上披着大红色披风,站在庭院中,看着满园奢华。
人若不贪恋荣华,估计不是出家人,就是脑子?有病。
苏昭昭也开始贪恋这后宫繁华。
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想回到现世了。
但她毕竟是炮灰,即便不想死,结局也未必是好的。
苏昭昭命人取了扫帚过来,她一点点扫起了落地的残花。一时间戏精附体,难以从伤感的情?绪中走出来。
房嬷嬷在一旁看着,一脸习以为常。
哼,那本风靡一时的《红楼》话?本里也是这样写的,娘娘还在闺阁中时,曾一度想要效仿话本中的娇弱美人,有事?装装病,没事就葬葬花……那一阵子,整个国公府的后花园子都秃了。
因为所有的花,都被苏昭昭命人给摘了,以供她埋葬……
一抹玄色衣料映入眼帘,房嬷嬷吓了一跳。
皇上这阵子来时总是悄然无息,“老奴给皇上请安。”
司马慎炎眸光淡淡的看着苏昭昭,“爱妃,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苏昭昭还能做什么?
不过只是想到了自己不久之?后的命运,徒增悲伤罢了。
还有半年,她就要死了。
现在只盼着死得时候能够彻底一些,不要让她有任何痛感。
最好,能死得?漂亮一点。
“臣妾忍不住伤感,这些娇花虽然美艳,但保鲜期太短,终是来于尘埃,又归于尘埃。”
一旁房嬷嬷只想翻白眼,贵妃娘娘果?然又犯病了。
司马慎炎唇角一抽,“不得?胡说!”
帝王神色骤然变冷,似乎很?不喜欢这些丧气话?。
苏昭昭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一地残花,“皇上倘若有朝一日不爱臣妾了,能否放过臣妾呢?”
她在想,只要不死,能在这个世界活着,也未免不是一桩享受。
她已经开始动摇最初的念头,其实,她不一定要回到原来的世界。
司马慎炎突然低喝,他的宠爱从来都不是毫无边界,“够了!”
苏昭昭一怔,哭了,“臣妾一切都明白了,已经不需要任何解释了,皇上莫要再说了。”
房嬷嬷,“……”贵妃明白了什么?如此瞧着,只觉得?皇上可真是可怜。
司马慎炎,“……”
苏昭昭弃了扫帚,转身要回房。
司马慎炎扫了一眼落地残花,胸口不太舒服,一把拉住了她,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捏起美人下巴,就狠狠亲了下去。
苏昭昭毫无反抗之?力,嘴里吱吱呜呜,看样子似乎是想反抗,然而下一刻,她的双臂就主动缠上了帝王的脖颈,还垫起了脚。
立刻化被动为主动。
房嬷嬷顿时无处可逃,“……!!!”
她一大把年纪了,为甚总要目睹这些?!
一番亲.吻.过后,苏昭昭终于安分?些,她在院中赏花,司马慎炎负手而立,仪表堂堂,仿佛方才的短暂失控都是假的。
苏昭昭忽闪着纯真的大眼,问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理那些孔雀?皇上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为何那些孔雀吃了臣妾撒的吃食之?后,就疯了呢。”
司马慎炎拧眉,深深地望了一眼苏昭昭。
他没有解释,只说,“西南王进贡的吉祥物,朕自会留着。”
苏昭昭又问,“也不知道相爷眼下如何了?天可怜见,相爷一把年纪了,却是遭了这份大罪,皇上就莫要怪罪相爷御前失仪之?罪了,相爷他又不是故意的,都怪西南的孔雀!”
司马慎炎,“……”
当日傍晚,冬日残阳如血,丞相府就收到了一则圣旨。
鉴于丞相在御前失仪,但又是事出有因,故此帝王只是惩戒帝王抄写《金刚经》,让他闭门反思半月。
接下来两日之内,整个京城的百姓皆知,丞相被孔雀攻击了!
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后面,谣言就变成了丞相有另类见不得?光的癖好,导致了孔雀对丞相“情?有独钟”,就连一向仁慈的帝王都看不下去了,即便丞相是国舅,也照样被勒令其在家中誊抄经书,以此净化灵魂。
素来在京中横行的相府中人,这几?天都不敢轻易出门,就生怕被扔臭鸡蛋。
百姓们一看见相府的人,都露出一致的鄙夷和嫌弃神色。
“咦……啧啧……”
要知道,要知道,只有雄.孔雀才会开屏,丞相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吸引.雄.孔雀,这就让人控制不住想入非非了啊。
话?本写手们连夜奋笔疾书,一个个如文思泉涌,不出几日,各大书局就冒出了类似于《权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跨越种?族的缘分?》、《来自西南的孔雀》、《孔雀成精了怎么办》……
同一时间,西南王府的探子们都躲在京城的老巢里,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西南进贡的孔雀出了问题!
是孔雀本身有问题?
还是有人蓄意陷害西南?!
莫非是皇上想要拢权了,所?以,借助丞相,来挑拨朝廷与西南的关系?!从而方便找到借口对西南一网打尽?
真的是处处可疑!事?事?皆阴谋啊!
权贵的五指山,无处不在!
西南王府的探子领头人这几?天憔悴不堪,长叹一声,“果?然!京城的水实在太深,立刻修书一份给王爷,让他莫要再往京城送任何东西。接下来,咱们只能暂时静观其变。”
属下们深表同意,“还是头儿英明!”
相府,丞相端坐在禅房“思过”。
这是帝王下旨之事?,他当然不会违抗。
况且……
一张老脸都丢尽了,近日来着实不敢轻易出门。
丞相夫人领着两名年轻的小妾在门外候着,苦口婆心劝慰,“老爷啊,人是铁饭是钢,老爷不能不吃饭啊,再大的事?也会过去的!”
丞相夫人一个眼神扫过,两名小妾立刻嘤嘤嘤哭了出来。
“老爷,妾身求求您吃点东西吧。”
丞相已经三日不怎么进食,气都被气饱了,眼下还真有些饿。
禅房门被打开,丞相夫人喜极而泣,立刻让小妾端着托盘入内。
丞相一看桌案上摆着的几?道菜,其中一道是烤鸡,他立刻又想到了孔雀,当即大发雷霆,挥袖拂开了托盘,“滚滚滚!都给老子?滚出去!从今往后,府上不允许再出现家禽!”
丞相不仅对鸟类有了心理阴影,他对那一身绣着孔雀图纹的一品大员的官袍也有了抵触!
但,他一日不放权,他就要穿一天的官袍!
这一天晚上,丞相又勃然大怒,整个相府惴惴不安。
大魏是从马背上打下的江山。
这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冬猎之日,从.开.国.皇帝开始,每年的冬猎都会风雨无阻的照常进行,今年也不例外。
长乐宫内,箱笼被翻得?一片狼藉,房嬷嬷淡定如初,她看了一眼长案上的沙漏,提醒道:“娘娘,时辰就要到了,若是耽搁了吉时,就怕皇上会不高兴。”
往年的冬猎,司马慎炎都会带着苏贵妃参加。
苏昭昭就喜欢艳压群芳……虽然没有其他宫妃去参加冬猎,她也照样要美艳动人。
“罢了,还是大红色吧,本宫是贵妃,独有比牡丹还要华贵的大红色才能配得?上本宫。”
她挑来挑去,还是选了一件妖艳的石榴红披风。
房嬷嬷,“……”夫人说得对,美人的衣柜里,永远都会缺少衣裳,贵妃娘娘就总嫌衣裙不够。
“娘娘,二公子今日也会参加狩猎,您可以见着二公子了,另外……娘娘万不可与靖王接触。”房嬷嬷苦口婆心。
京中有些不良书局悄悄向贵女们出售话本。
里面的内容都在鼓励贵女反抗《女戒》,朝廷虽然查的严,不允许诸如此类的话?本流出,神通广大的贵女们还是能找到路子?。
这几?年,好些贵女都开始不安分?。
还有人妄想着不嫁人,索性养几个漂亮的.面.首。
在房嬷嬷看来,这些个荒唐行径实在害人。
而苏昭昭作为镇国公府的掌上明珠,从不知《女戒》是什么个意思,幼时还童言无忌,说过要两位夫君,还点名了当初的太子殿下司马慎炎,还有就是四皇子?,也就是如今的靖王。
即便苏昭昭自己不记得了,但房嬷嬷却是记忆犹新。
生怕苏昭昭一个头脑发热,就奔着儿时的理想去了。
梦想不能随便追逐,搞不好会丧命。
苏昭昭茫然的看向房嬷嬷,“嬷嬷浑说什么?本宫怎会是那样的女子呢?!嬷嬷这是对本宫品格的污蔑。”
房嬷嬷,“……”你不是?谁是!
帝王的车撵停在宫道正中央。
苏昭昭带着宫婢一路逶迤而来。她盛装打扮,头蓬之下的那张脸明媚生动。
司马慎炎向伸出手,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了马车。
苏启早就到了队伍里,隔着远远的距离,就朝着苏昭昭招手。
苏昭昭展颜一笑。
她的小手在司马慎炎掌中,她调皮的扣了扣帝王的手掌心。
她知道,帝王对她没有爱情。
但没关系。
演戏,她也还是专业的。
苏昭昭含情脉脉,“皇上,一夜不见,臣妾对您相思成疾。”
马车开始启动,司马慎炎胸膛微微起伏,斜睨了身侧的戏精一眼,“好好说话。”
苏昭昭内心嘲讽一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司马慎炎明明在假装宠她,实则从未僭越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嗯……
除却.吻.技高超之?外,也没让她体会过宠妃应该有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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