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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此没什么表示,倒是他,脸上扬起了一种令人不适的微笑,向我点头致意。

我当时那个毛骨悚然啊,差点吓得一头撞碎玻璃。

胡乱敷衍地向他点了点头之后,我转头就走。

不过话说回来,菜菜子美美子,和她们的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位夏油先生,根本就是菜菜子美美子的plus版本。

当然,我指的是气质上的plus,也就是傲慢plus。

如果说菜菜子美美子的傲慢是流于表面的,那夏油杰的傲慢就是不动声色的,渗透在他每一个举手投足,每一个目光流转之间。

也许是做教主的缘故,他的傲慢中带有一种神性,仿佛从很高的地方垂首俯视着周边的人们。

而且,怎么说呢,总感觉他好像对所有人都有点压抑着的敌意。

反正我是不喜欢这种感觉,有点不爽,又有点吓人。

不过觉得他很吓人的大概只有我一个吧,周围的家长们好像都对此接受良好。家长会结束之后还有一些年龄比较大的家长围住夏油杰,一口一个教主大人叫个不停。

夏油杰也摆出好脾气的姿态,微笑着和他们攀谈,好一副和谐友善其乐融融的画面。

……要是夏油教主的眼神看起来不是那种“等我出去就把你们都杀了”的感觉的话,就更完美了呢。

·

嗯,大致就是这样。

时间回到现在。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夏油杰,心中不知为何升起来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错觉。

真的很想对他说一句“哟,这不夏油教主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可惜,我当然不可能这么做。

一是,我们还没熟到能开玩笑的地步。

二是,他都已经这么惨了,我再嘲讽他良心真的会隐隐作痛的。

三是,他听不懂这个梗,国际代沟+年龄代沟是真的要命。

不管怎样,我现在不得不救他。

为什么?

同样是见死不救,对同学爸爸见死不救,听起来比对陌生人见死不救阴间多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很怕第二天两个妹子一觉醒来发现爸爸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在圣诞节冻死街头。

于是我把他扶起来,给他披上我的外套遮盖右侧还在渗血的伤口(他太大只了差点盖不住),然后把他的左臂环过脖子搭在肩上,准备把他架起来。

我心中默数。

一,二,三,起……起不来……?

……教主同志,我在此严重谴责你,你看上去也不胖,怎么就那么重呢?

·

过程的艰辛暂且不表,总之,在一个小时后,我总算把他搞回家了。

期间我还以爸爸喝醉了不喜欢别人碰他为由,婉拒了门卫室保安想要和我一起扶他上去的热情。

也许是保安还记得我爸上次来看过我,所以对于我的搪塞完全没有怀疑,我也不用费力去解释为什么上次的短发爹变成了现在的长发爹。

唉。

我就是救个人,怎么还要认个野爹?

这件事暂且略过不谈,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

我看了一眼靠在玄关下的夏油杰,目光集中在血液凝结之后沾满沙土脏兮兮的头发,满是血污的脸和还在往下滴血的衣服和裤子上。

我又转头看了一眼我铺满地毯的地面,估算了一下从玄关到洗手间的距离,最后觉得,只有玄关可以成为他的归宿。

——除非我把他弄干净点。

我思考了一下其中利害,最后还是感性站了上风,觉得不应该这么残忍的让一个伤患躺在玄关。

话说,为什么我完全不想着抢救他,而是在这里思考这种问题呢?

是这样的,原来我还很担心,怕我急救不及时他会直接死在我家,但是我把他扛回家一看,发现他的状态非常不错。

断臂处已经不流血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他的脸色完全不像我在小巷里看到的那样惨白,而是很正常的那种,气色看起来比我还好。

身体也已经有了温度——所以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冷的像冰是因为穿太少冻的吗?

我有些无语。

之前特意去电脑上搜索了“人断了一只手臂会死吗”,得到的答案都是,大多数断臂者的死因都是失血过多。

夏油杰虽然晕过去了,但是没有失血过多的那些症状,所以我稍微放心了,现在就等他醒过来自己决定要不要去医院吧。

而我的任务就是把他弄干净,然后搬到沙发上。

于是我卷起袖子,打算先把他身上脏兮兮的衣服都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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