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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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什么味儿啊,赵婶你闻到没有?”
何佳怡也迟钝的闻到了一股子怪味,这大概就是陈萍儿夜里闻到的味儿。
而陈萍儿刚进院门就皱起了眉头,大概是因为她一直被这个气味困扰,所以一进门,她就敏感的觉察到了。
“是啊,像是啥东西放臭了一样。”
赵婶当然也闻到了,只不过没有说出来,她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又犯懒了。
“永深啊,你这小子在家里窝着干啥呢?”
“家里都是啥味儿啊,你也不收拾收拾。以后娶媳妇儿了,不得遭嫌弃啊!”
赵婶说着就推开堂屋的门,转身进了东屋。
“永深还睡着呢?永……”
赵婶说话间又往前走了两步,终于看清楚了屋里的场景。
暗红色的血淌了一地,已经干了。
男人赤身裸体的在床上趴着,已经干了的血从他身上蔓延到地上,仿佛开出了一朵诡异的花。
“赵婶,怎么了?”
何佳怡和陈萍儿慢了一步,就是在窃窃私语这个味儿,毕竟陈萍儿一直被这个气味困扰。
“啊!”
赵婶还没回应,陈萍儿就先尖叫了起来。
何佳怡可能天生粗神经,等到陈萍儿尖叫过,她才看清楚房间里的场景。
暗红色的血迹铺满了整张床,鼻尖被腐臭味缠绕,很容易就催生出心中的恐惧。
就算是何佳怡,这会儿也撑不住了。
“快走,快出去,这里死人了,去叫人来!”
何佳怡的反应最快,她拉了一把陈萍儿,又过去扶失了魂的赵婶。
陈永深是赵婶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她知道陈永深是个混蛋,却从来没有想过,陈永深有一天会被人砍死。直到尸体腐烂,散发出了臭味,还没有人给他收尸。
何佳怡不知道赵婶的想法,但是这会儿,她也不能留下赵婶一个人跑。赵婶是好心帮她们,才跟她们一起过来的。
“婶子,咱们先出去吧,找人来帮忙,啊?”
何佳怡没有说不管陈永深的尸体,毕竟赵婶的言语里,对陈永深还是有感情的。
“这究竟是谁干的啊,永深他就是再混蛋,再不是人,也不该被这么砍死啊!”
赵婶颤抖着身子,声音哽咽,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赤身裸体的死在她面前。
可她不知道,趴着的陈永深死前是什么样儿。
“赵婶,陈哥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咱们还是先出去,找几个人来帮忙。”
何佳怡这会儿还能宽慰赵婶,心态已经是不错了,可是陈萍儿却是抖成了筛子。别说是说话了,她站都快站不直了。
陈萍儿日日夜夜闻着这腐臭味儿,不能入睡,如今又亲眼见到了陈永深已经发臭腐烂的尸体,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呢?
“佳怡,咱们快出去吧。”
陈萍儿拽了拽何佳怡的衣角,小声的说道。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见到这样的场景。
明明陈永深的身体在暗沉的房间里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劲儿,可借着从窗子里透过来的一丝光线,陈萍儿却看到了他不正常的肤色。
“萍儿你先出去叫人,我在这儿陪陪赵婶。”
何佳怡虽然嘴碎,但为人却不错。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不能丢下赵婶就跑,要不然以后她和陈萍儿就成了话题中心。
何佳怡纵横娱乐八卦多年,深知其中的利害。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不去做记者,都是媒体界的一大损失。
“好,那我先出去了。”
陈萍儿巴不得离开,她一刻也不想再停留,这屋里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恶心。
陈永深和她们家离得太近,有什么事情也该是她们家最先知道。陈萍儿只要想到,不知何时,凶手与她仅仅隔了一道墙,就悄无声息的杀了陈永深,她就觉得无比恐惧。
“萍儿直接去大队,找书记来。”
何佳怡看她六神无主的样子,直接给她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我这就去,佳怡你等我。”
陈萍儿好似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回答之后就夺门而出。
何佳怡见陈萍儿走了,其实是松了一口气,她自己也害怕,凶杀现场,谁不害怕呢?
可是陈萍儿从小就胆小,赵婶又像是失了魂,何佳怡就是全场唯一一个正常人。
“赵婶,咱们也先出去吧。我知道你和陈哥感情好,可是咱们也得找人给陈哥料理后事不是?”
何佳怡说的有道理,她们这几个人虽然是第一时间发现的,但每一个和陈永深有血缘关系。
就算是赵婶,也不过占了个看着他长大的名号。
这村子里谁还不是被看着长大的呢?
“佳怡啊,你先出去吧,不用管我。”
赵婶叹了一口气,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心里也清楚,只怕陈永深是死在了女人身上。
沈佳佳……赵婶在心里想着这个名字,她就知道,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陈永深。
村里的姑娘都不愿意跟着的人,她城里来的女人,眼光那么高,怎么可能会真的要和陈永深结婚过日子。
“赵婶,你也别太难过了。陈哥知道你这么关心他,应该就很满足了。”
何佳怡混迹村中八卦圈,当然知道怎么说话讨喜。
其实陈萍儿根本没必要担心她,毕竟每一个走在舆论中心的女人,都会拥有好口才。
“咱们先出去吧,就算在这儿待着,咱们也做不了什么,毕竟陈哥他……连衣裳都没穿,毕竟不大好。”
何佳怡到底是个大姑娘,肯定不能过去的,赵婶也知道,她没有丢下自己跑,就已经够仁义了。
“行,我和你一块儿出去。”
赵婶也明白何佳怡说的,人死不能复生。
要说她对陈永深有多深的感情,其实也没有,要不然她也不能放任陈永深流荡。
“当初我答应过永深她妈,要帮她照顾永深,给永深说一个媳妇儿。可永深总是不听话,一出门就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这回回来,我还以为他改好了。”
赵婶不停的说着以前,说着陈永深,但她的眼眶里却没有泪水。
何佳怡不知道赵婶是不是真的伤心,但是她觉得陈永深有点悲哀。
人都死了,却还要被别人用来彰显自己的好。
“赵婶,以前的事儿谁也怪不了不是。”
何佳怡笑了笑,不打算和她多说。
刚从那屋里出来,她也挺难受的,人体腐蚀的味道并不好闻,加上鲜血的发酵。怪不得陈萍儿会受不了,就算是她,是在陈永深家里待了没多久,都已经受不了了。
“是啊,你说得对。”
赵婶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何佳怡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过刚好,她也疲于应付了。
陈萍儿一直惦记着何佳怡,所以出了陈永深家里,就去大队找了书记,所幸人都在大队,也没让她兜圈子。
田书记听陈萍儿说的没头没尾的,就知道死了人,害怕是出大事儿,就带着人赶紧过来了。
“佳怡,佳怡,你没事儿吧?”
陈萍儿看何佳怡跟赵婶都出来了,连忙跑过去问她。
如果没有何佳怡,今天就陈萍儿自己的话,她可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儿,别担心我。田书记也亲自来了。”
何佳怡摇了摇头,让她安心,转头就和田茂江打招呼。
在为人处世上,何佳怡比陈萍儿圆滑许多。
“是啊,咱们村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不来看看。”
田茂江从人群中走来,他的手里尚还夹着一支未抽完的烟,身后带着的几个人也是他常带着的。
“萍儿这丫头说话没头没尾的,佳怡你既然知道情况,就再跟我们说说吧,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田茂江当了这么多年书记,还没碰见过这种事。
毕竟以前村子里的人再有意见,也最多是骂完架不说话,可从没出过人命。
“不怪萍儿说不清,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咋回事。”
何佳怡皱着眉头说道,她不是不相信田茂江,就是如陈萍儿所说,不想被卷进是非里。
虽然何佳怡喜欢聊八卦,但却没想过自己成为八卦制造机。
“就是我今个儿不是来找萍儿嘛,但是听萍儿说她用闻见陈哥家里有啥怪味儿,就想找陈哥说道说道。
正巧赵婶出来了,就帮我们叫陈哥,谁知道我们进了门,发现陈哥家里空荡荡的,而他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何佳怡说的其实也算客观,大概也的确是那么回事儿。
“陈哥那屋里头拉着帘子,有点儿暗,要是不仔细看,看不大出来。我们仔细看过之后,才发现……发现陈哥他死了。
赵婶跟陈哥家做了那么久的邻居,又是看着陈哥长大的,哪能不伤心,我就叫萍儿去找书记你来,我在这陪着赵婶。”
何佳怡说的话滴水不漏,完全挑不出错处来。
田茂江听着何佳怡的话,猛地抽了一口烟。
“你是说尸体放臭了?”
现在的天气温度还算高,可也不是说放臭就放臭的,而且隔了一道墙还能闻到,那可真说不准放了多少天。
“是放臭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去找陈哥。”
何佳怡点了点头,她要是早知道那是尸臭,打死她她都不会去!
“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吧,佳怡萍儿还有赵大嫂都一块来吧。毕竟是你们发现的,赵大嫂和萍儿又是陈永深的邻居,这要有啥事儿,你们在也方便问。”
田茂江现在是断然不能让她们走的,毕竟都是目击证人。
“我们明白的,田书记你放心。就是陈哥他好像没穿衣裳,我们都是女的不好进去,能不能在门口等着?”
何佳怡被陈萍儿悄悄拉住了手,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过她也不想再进去一遍,死人有啥好看的。
“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在门口等着吧,我们进去看看,看完再说。”
田茂江也没有逼着她们一起进去,到底是两个没嫁人的姑娘,不能毁了名声。
“行,那田书记你们先进去看吧。”
何佳怡干脆的应了下来,颇有些迫不及待,挥了挥爪子送田茂江。
田茂江心里在想着陈永深的事儿,也就没注意到这丫头的语气。
门口留了一个人陪着她们,其余的人就跟着田茂江一起进去了。
田茂江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
那陈永深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人,就连下面的鸡|儿都被砍掉了。
腐烂的气味更是熏人的不行,搁谁谁都受不了。尤其是那两个帮着动了陈永深尸体的汉子,这会儿已经开始怀疑世界了。
“我进去看了,作孽哟,这混小子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能被这么报复啊!”
田茂江活了这么多年,是真没见过这么惨烈的死法。而在场的人转了眼珠子,就猜到了嫌疑人可能是哪个。
“听说沈佳佳跟永深走的近,现在永深出了这样的事儿,那个女人哪儿去了?”
赵婶气愤的说道,她其实怀疑是沈佳佳干的。
“这……谁见过沈佳佳?”
田茂江对沈佳佳的印象一般,知道她是个滑头,现在自己村里的男人死了,可能还和她有关系,田茂江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没有,沈佳佳已经好久没出现了,在大食堂也没见过她了。”
何佳怡摇了摇头,她之前一直好奇沈佳佳和陈永深的事儿,所以盯她盯得紧。她来没来大食堂,何佳怡都知道的清楚。
“我一会儿让人去找沈佳佳问问,至于陈永深的这个尸体,得尽快埋了,都放臭了,可不能再放下去了。”
田茂江想起刚才的场景,觉得胃里不舒服。
“书记你看着安排,可是永深这孩子不能不明不白的死!”
赵婶不想插手陈永深的丧事,但是却又提了一句他的不明死因。
“再说,这个人敢杀永深,会不会对咱们村其他的男劳力动手,也不一定,书记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田茂江本来想说不这么算了怎么办,听到赵婶这么说,也不反驳了。
陈永深的死法太恐怖,如果那个人不罢休,那其他人必然不安全。
“这个事儿我会查的,今天你们也受惊了,先回家歇着吧。”
田茂江摆了摆手,觉得自己很累。
而杀人凶手,则躲在第一次被陈永深侵犯的破屋子里。
沈佳佳蜷缩在角落里,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一顿正经饭了,只有到晚上,她才敢出门。
村子里的人都入睡时,她才会出来找吃的。然后蹲在顾绍棠的屋后,听他和季清悦打情骂俏。
“季清悦,你抢了我的男人,就要接受我的报复。”
沈佳佳的手里还握着那把血迹斑斑的刀,她就是用这把刀,砍了陈永深,又把他的鸡/儿切割掉。
现在,她也要用这把刀,送季清悦上路。
沈佳佳从地上爬起来,拿起刀,舔了一下刀身上的血迹。
血迹明明已经干掉了,可她好像仍旧能尝到热血从身体里流出时的味道。
铁锈儿在她的口腔蔓延,刺激着她每一条神经,血的味道让她变得疯狂。
“季清悦,我们的游戏,现在才是正式开始。”
沈佳佳已经疯了,但季清悦还不知道自己被一个疯子给惦记上了。
田茂江折腾了老半天,也没有丝毫进展,可这人得先埋了。
陈永深家里没有人了,这丧事得大队里给他办。田茂江就算想当甩手掌柜也不行,因此他召集了村民开大会。
陈永深是被人杀死的,这事儿本来应该捂着,可他们不知道动手的是谁。而田茂江更觉得陈永深被谁砍死都有可能,毕竟他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
季清悦不知道开会的前因后果,但她不喜欢田茂江,所以就没跟过去,打算去找顾姚聊聊天。
她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不知道顾姚她们怎么样了。
只不过季清悦怎么也想不到,沈佳佳会趁着村民们都去开会,村子里无人半道打晕她。
等到季清悦醒来时,已经被沈佳佳绑在椅子上。
“你终于醒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沈佳佳的声音十分沙哑,好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才发出的声音。
季清悦认出了她,哪怕她变得蓬头垢面。
“是你,沈佳佳。”
“是我,没错,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吧?”
沈佳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走近了季清悦,弯下腰,笑着说道。
“没想到,你现在是真的出息了。”
季清悦动了动,发现自己被捆的很结实,索性也不挣扎了,如同咸鱼一样瘫在椅子上。
“你绑我来做什么?总不能是欣赏你蓬头垢面的样子吧?”
季清悦完全不像是一个被绑架的人,还有心情跟人在这儿唠嗑。
沈佳佳也没想到,季清悦是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不害怕吗?不打算向我求饶?如果你说服了我,兴许我会饶了你。”
沈佳佳直接坐在地上,歪了歪头看着季清悦,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怕自己,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场面。
季清悦听到她这话,笑了。
“我不认为你费这么大劲儿把我弄来,就是想听我一句求饶。”
大家都是明白人,没有必要兜圈子。
“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
季清悦透过她,看到了墙角带着血迹的刀,也猜到了她的心思。
“沈佳佳,你要做一个杀人犯?”
季清悦是知道沈佳佳的自私的,但她不能确定现在的沈佳佳,是否连杀人的狠心都有了。
“我已经是了,所以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沈佳佳听到她这话,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是笑着回答她。
“陈永深那个狗崽子被我杀了,你知道吗?就在这间屋子里,他强了我,又毁了我所有的希望,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要杀了他。
我做到了,那天晚上,我们吵架后他又要了我,然后□□的趴在我身上睡了过去。他以为我不敢跑,被不知道我是要宰了他。”
沈佳佳说完笑了起来,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天的场景。
“他身上的血涌出来的样子好美,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场景。我不仅拿刀砍了他,还把他的鸡儿割掉,拿去喂了野狗。”
季清悦觉得这个女人真是疯了,居然干的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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