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这是什么沙雕世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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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面不都是说，第二天起来会腰酸背痛腿抽筋，搁哪儿哪儿疼之类的？

“没有对其他人做过。”里弗桂抿了一口水，满脸淡然望向天空，“到我这里来的其他学徒，没有一个像你你这么笨。他们根本不用特殊教学方式。”

“昨天晚上……”唐宁乖巧地蹲到里弗桂身边，可怜巴巴地望向他的导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里弗桂转过头，对他报以微笑：“你摔倒了。磕着了吧？疼么？”

看着里弗桂的笑容，唐宁根本看不出来任何虚假。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就是真的！不许质疑，绝对正确！和他持有相反意见的人，都会被他的笑容所说服。

在里弗桂的大度面前，唐宁感觉自己多疑又小肚鸡肠。他有点难为情地嘟哝两声，才回答说：“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里弗桂和蔼地微笑，从随身包裹里掏出一套衣服，“穿上这个。”

唐宁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整套的学徒服饰。想到里弗桂一大早就跑去给自己买衣服，唐宁内心深处的罪恶感那是蹭蹭往上冒。

“早上，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挠了挠头，“我只是觉得……觉得……”

“先去换衣服。”里弗桂打断他，柔声说道，“食物煮熟了，我叫你。”

唐宁感激地点点头，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里弗桂的衬衣，连忙说：“你的衣服，我洗干净了还你！”

“不许脱！”里弗桂声调突然高了一度，“就穿在里面。我们没有时间给你洗衣服，还要赶路呢！”

唐宁是很不明白里弗桂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不过，既然是导师说了是，那么就是咯。虽说只是在里弗桂的衬衣外面套外套，唐宁还是觉得当着其他人的面换衣服有点怪怪的。他乖巧地拿着新衣服，走到森林里面。他想着有点遮挡总比没有好，权当是个更衣室。

森林里竟有不知道有谁丢弃在这里的人形看板，高度比唐宁要略微矮上一点。不过好在够宽，遮住唐宁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他解下腰带，蹲下来打算脱掉鞋再穿裤子，突然从头顶传来一声警告：“嚯！不要在这里拉屎！”

唐宁吓了一跳，抬头看周围根本没有人。他又继续低下头，打算继续脱鞋。那个警告声又响了起来：“我说了别在我面前拉屎！”

这次唐宁听清楚了，声音就在他附近！他跳起来，四下环顾，冲着空空如也的森林大喊：“谁，谁在说话？！”

人形看板原地跳跃了起来：“你看不见吗？我在这里，我先来的！你不许在这里拉屎！”

唐宁转头一看，那个人形看板，竟然是活的！

好家伙，不仅能动，还能说话！

这又是什么鬼，看板成精了怎么的？不过根据这本破书的尿性，说不定是个什么看板人种族之类的。

“我不拉屎。”唐宁瞬间做出地铁老人表情包，缩着脖子往后退，“你是什么？看板人种族吗？”

听见唐宁喊声的里弗桂出现在他们身后，柔声说：“是纸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