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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善觉得,她找到了花沉沉这句话的关键,对于生平最爱没事找事的阿善姑姑来说,让自己不无聊的办法就是找别人的麻烦。
于是她目光盯住花沉沉,嘴角一咧,“花沉沉,你皇夫同你成亲时估计没喝酒吧。”
花沉沉看了他一眼,眼眸清澈而无温。
她更加幸灾乐祸起来,“你瞪我也没用,是你皇夫不待见你才一杯酒都不愿意喝,你现在还替他说话,这世间女子,无论是高高在上还是低入尘埃,都这般软弱。”
“阿善!”叶迦言声音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阿善脸色一沉,正要发火,倒是花沉沉笑着挥了挥手,“没事,阿善说的在理,叶公子不必动怒。”
叶公子朝花沉沉拱手,“阿善心直口快,失礼了。”
花沉沉笑呵呵的摆摆手,丝毫没有将阿善方才的话放在心上。
此刻的三个人都忘了下面的众人,司马清隐端着酒杯皱着眉头看着坐在上面自言自语笑盈盈的花沉沉,被诸位大臣围住的荀晚也目光淡淡的看着主座。
最后,日头西沉,夕阳的霞色霸道的铺满苍穹,崇德殿的酒宴便到了散场的时刻。
虽是婚礼,可这样的场合,所有人都不会想着去闹洞房。
一是不合礼数,二是没有心情。
所以当花沉沉说可以各自回家时,那些大臣们心里纷纷的松了口气,参加这样的婚礼,简直比上了断头台还难受。
憋了一肚子的火不说,还没办法发泄出来。
花沉沉一个人也喝了不少,此时脸颊酡红眼眸迷离,她看着大殿里没有走的两个人,勉强站稳有些奇怪的笑道:“阿荀,今日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还不去莲若公主那里?”
而后又转过视线看向坐在位置上没有动作的司马清隐,问道:“时候不早了,丞相不回去吗?”
荀晚没有说话,司马清隐慢慢放下了酒杯,站起身朝花沉沉行礼道:“陛下,微臣有些政事要同陛下商讨。”
花沉沉有些头疼的捂着脑袋,闻言吃力的摇摇头,说道:“还是明天早朝时再说吧,我现在有些头疼,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
司马清隐今晚格外的坚持,“陛下,微臣要说的是很重要的事,若是明日早朝再说,只怕晚了。”
花沉沉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她看向下方的两个人,觉得自己脑袋更疼了,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清隐,先回去吧,今晚...暂且不讨论国事。”
司马清隐微微抿唇,神情看不出喜乐,只是定定的看着花沉沉。
良久,荀晚的声音淡淡响起,透着夜里寒凉的雾气,“司马大人,请。”
司马清隐侧眸看着对自己做出手势的荀晚,两个人的视线都是冰冷而淡漠,司马清隐朝花沉沉告辞,转身离开了大殿。
荀晚没有离开,他转过身朝花沉沉走来,叶迦言看了一眼酒劲上来的花沉沉,对着阿善使了个眼色,阿善瘪瘪嘴,也不管那两个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崇德殿。
荀晚目光沉冽的看着阿善走远。
“阿荀...”花沉沉站不住,已经重新坐了下去,撑着昏沉沉的脑袋望着他。
荀晚转过头,一步步沿着殿阶朝花沉沉走来,许是真的醉了,花沉沉咧着嘴很开心的笑了起来,朝他伸出手,“阿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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