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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差点忘了,弦歌姐一直在英国呢,你是托她带回来的吧?”岑慕言试探的问,语气中的小心翼翼惹弦歌轻轻哼笑出来,果然,拿广告脚本不过是一个借口,接下来才是大戏吧?
“……脚本在这里,明天别迟到。”秦筝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个话题,跻着拖鞋开始往外走。拖鞋声咯嗒咯嗒拖出几步,忽然乍然骤止……
房内房外瞬息安静下来,夏虫在树丛中哀鸣,发出吱吱的长音。弦歌胸腔内不规则的心跳强音就像伴着虫鸣的鼓点,噗通噗通……下一秒,就是岑慕言柔溺得溢出水的声音丝微传来:
“今天你对记者们说的那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女孩’……是弦歌姐,对么?”
“……放开我。”秦筝定了定,声调冷冷的,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放开?弦歌的心咯噔一声往下坠,蹑手蹑脚的挪着步子,往房内一瞟,飞快的一眼,只看见两个相偎的人影。岑慕言紧贴在秦筝背上,双臂死死环扣着他的腰。
“是她,对么?”岑慕言的话中带着隐约哭腔,仿若只要秦筝一点头,她的世界便会崩塌。
岑缓羽说得没错,在别人眼里,秦筝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超级巨星,可在岑慕言的生活里,秦筝是切切实实存在于她面前的男人。这样的距离,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而言,太过危险,就是她叶弦歌当年,也未能抵抗秦筝的吸引力,以致于两人至今沉沦,更不厚道的扯上了总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女人”的岑缓羽。弦歌默叹一声,皱起的眉头渐渐抚平,蜷着身子蹲在墙根,对岑慕言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已没有兴趣再听下去。
“放手。”秦筝的声音比之前更冷,岑慕言的越距行为已经激起他本能的戒心,就像无数根铁栅栏平地而起,将入侵者隔离在城郭之外。
“弦歌姐是你的经纪人,她怎么能……!”岑慕言已经开始抽泣,是委屈?是不甘?是真相大白后的嫉妒?弦歌不得而知,她的反应也许代表了许许多多得知秦筝恋情的Fans的反应,如梦中情人般存在的天王秦筝,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秦筝,我喜欢你啊!”
事情终于向弦歌预料的方向发展,以喷狗血的桥段上演。
只是多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小插曲——
秦筝冷不丁的哼笑,刻意冲着屋外的第三人冷叱道:“你还要在那儿看多久?!”
呃……莫非,她早已暴露行迹?
弦歌讪讪犹豫要不要坦白从宽,迟疑半秒后果断脱下鸭舌帽,一闪身,倚着门边定定站着,茶眸掠过房中二人,淡淡一笑,“小言,既然拿到广告脚本了,就快回去吧。正巧我借了你哥哥的车,麻烦你帮我开回去还给他。”她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无视岑慕言环抱秦筝的姿势,迈着小步向二人靠近,边走边笑。
她的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咯嗒作响,最后一声“咯嗒”声骤止,就在她在秦筝身侧停下来之时,岑慕言的手像触电般放开,猛地后退好几步,尴尬狼狈的望着她,面对她递过来的钥匙迟迟不接。
弦歌娆笑着,眼角微垂,压出月牙形,“要不要我打电话给缓羽,让他来接你?”
“不用!”岑慕言不假思索的拒绝,厉吼出声,然后瞠目看着弦歌眸中的笑意渐渐蔓延,乃至樱唇都在弯弯的勾着,她呆了呆,脱口而出:“你不走吗?”
“走?走去哪儿?应该走的是你。我是秦筝的经纪人,你是什么?”弦歌走上前一步,将车钥匙塞进她手里,握拳将她的手拢在自己掌心,一字一顿的说,“回去吧,我答应过你哥哥,要好好照顾你。”
岑慕言缩了缩手,似要挣脱弦歌,一抬眸,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满是幽怨,“经纪人……只是经纪人么?那我哥……”
“岑慕言!”一直冷眼旁观的秦筝毫无征兆的叱声,硬是将岑慕言未完的话语压了回去。
只看弦歌唇上的弧度更大,直勾勾盯着岑慕言,眉角一挑,反问:“不是经纪人,又该是什么?”她扶着岑慕言的肩,缓缓向屋外走,直到将慕言送到门口,她站在略高的台阶上吐着冷潺潺的调子,把下半句话说尽,“秦筝不属于任何人,我只是他的经纪人。”
“那么那则新闻……”岑慕言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想问,刚开口就被弦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明天,那将会变成另外一条新闻。”她回眸冲秦筝笑笑,他的不解在她意料之中,她故作轻松的调笑,“秦筝,你就当可怜我吧,当你的经纪人真的很不容易,别再节外生枝了,好么?”
疏云浮移,半遮半隐的弦月从云后挥洒冷光,斜斜一抹映入厅堂中,秦筝颀长的身形在木地板上拖映出狭长的黑影。他的脸庞随着浮云微移,阴晴不定,纵使在晦暗中,弦歌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灼灼,印烫在她的肌肤上。
他是典型的天蝎座,不爱则已,一旦爱上,上天入地,便只容她一人,就算将来下地狱,甘愿忍受阿鼻酷刑,守在轮回镜旁携她手,执意生世相依的,也仍会是他。
她却是渴求安全感的金牛座,倔强好胜,明知不可为,绝不为之。若他执意要跳入深崖,在崖边绊住他脚步的,也一定是她。
那时秦筝初尝走红滋味,她也曾无聊的翻看各种星座配对,在得知金牛vs天蝎的配合度在90%以上时雀跃不已,后来细想来,不过是她在两人这种特殊对立身份中寻求一份保证,一份出于命数玄学的保证。他的执拗、她的倔强,会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可一旦他的执拗超出她的安全范围,一向钟爱将一切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的金牛座便会不安,并竭力维持那种平衡。
“慕言……”
就在弦歌思绪飘乱之时,秦筝特有的幽颤嗓音将她拉回到现实中。他在月色拂照之处步步近身,眼神似笑非笑的越过她的头顶,直落在她身后的岑慕言身上。
“你不是问,那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是谁吗?”他越走越近,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也越来越清晰。弦歌本能的后退半步,下颌却在他指尖挑起,他的瞳孔中映出她刹那慌乱,他一俯首,吐息在她鼻尖染着好闻的紫罗兰香气,“就是她。”
话音落,他的气息覆上她的唇,炽烫滚滚一路漫烫进五脏六腑。这一次,他的吻很轻,印上她的唇时只留一片柔软,在她想起要反抗时,他又迅速离开,半眯着眼睨向捂着嘴因极度惊愕而手足无措的岑慕言,微微一笑,随手将托玻门拉上,将不相干的人隔离在房门外。
在他随手拉上门帘时,他忽而呵笑,指着外庭门方向笑看弦歌,“不知道……明天的新闻,还是不是如大经纪人所料?”
弦歌幡然醒悟,一转头,便看见两三个“大炮”正对着他们,饶是夜色昏暗,她也能一眼辨认出那辆灰色的面包车正是狗仔出动时的最爱!
她难以置信的转向秦筝,只见他无所谓的一摊手,“叶弦歌,你就逃吧,逃到天涯海角,都有狗仔替我把你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多更了一点,还差千把字明日补齐。唉,假期就这么过去了……舍不得啊!
话说,偶因为长期坐着码字,缺乏运动,貌似胖了几斤,受打击了……我为啥要说这些=。=
呃,就素反省一下,找个时间要去恢复锻炼。
胖胖胖,女人的命根啊!皇天啊,大地啊!为啥别人码字都素减肥,我却是增肥?不公平!不公平!
某诺怨念中……
关于弦歌的最终归属:表要猜了,我也在犹豫……如果政策允许,我很乐意将秦筝和缓羽一块收了……你们砍死我吧!我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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