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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寅伤在心口,完全提不上力气,只能由着祝辞在前面乱拉一气。
再入地府,祝辞不自知地抖了一下。
还是那股熟悉的、透骨的阴湿。
地府里面没有烛火,常人看来应是漆黑一片,脚下全是石阶。祝辞伸手扶着墙,可墙体偏又是湿滑的,前行的格外吃力。
梁寅余光看着这位三千多岁的长辈,决定摒弃“杵胸”前嫌,掏出一点来自地府的尊老热忱,翻指打出一团阴火,为他照亮去路。
“多谢。”
梁寅听着他的声音就有些心烦意乱,还没从被误认为断袖的情绪当中走出来,忽然没头没尾的来了句:“我不是……”他平时不爱解释,最近倒是变了。
祝辞侧头望了他一眼,心领神会的笑道:“那是小生唐突了,多有得罪官爷见谅。”
梁寅不再做声,闷头捂着伤口慢步跟着。
石阶转过三圈,二人行至地府顶层,阎王殿空荡荡的。
“阎王不在。”梁寅张口就来,阎王早没了,能在吗。
他刚说完,就感到一重无形的气势压在他双肩上,不知是自己受伤的缘故,还是得了人身的祝辞变强了。梁寅一时有些心慌,于是改口打起了商量:“我们再往下转转?”
祝辞点头。
“怎么都没人?”转了好几层,纵是伶俐如梁寅,也快编不下去了。
祝辞看他找理由找得怪辛苦的,随口问了句:“地府就你一个鬼差?”
“被你问的,我也有些分不清了,”梁寅面上一惊:“我们莫不是还在幻境……”
“这不还没走到底吗。”祝辞拉着铁链往前走,丝毫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
就这样一路行至十九层。
梁寅掀开十九层的门帘,熟悉的喧闹声解开封条一般顿时劈头盖脸而来。
“这是……”
十九层的阴律殿里挤满了众恶,各门各类鬼差皆在,难得这么齐全。
外头围着七十一名小官和五十六只地公,里头是几位阴帅,俱是满目肃然,正闷头合计着什么,还有四位小官被倒掉在石壁之上,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处。
“我说怎么跺不出个地公来,聚这呢。”梁寅观望着众人似是在密谋着什么,也不指望他们能真有人出去寻他。
横陆率先发现了他,“白七爷!”
横陆两条短腿迈着碎步挤过人群,扑倒在他脚边,“您自己回来了?”
梁寅平视着前方,以横陆的高度甚至无法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不然呢,你们这么忙,想来也是没工夫寻我的。”
横陆装作听不懂主子的冷言冷语,蓦地感到一阵窒息,鼻头一动,“什么味?”他朝着梁寅身上凑了凑,奇道:“七爷打哪儿回来?身上怎么都是阳气味?”
梁寅轻咳了声,不尴不尬着说:“从外头回来能不沾上吗?”边说边散出了些黑色阴气冲淡了祝辞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一直嫌弃祝辞,不止是因为他脏兮兮的浑身陈尸味,更是因为二人阴阳相冲,但白无常阳间路走得多了接受能力还是要比横陆这些鬼差强些。
横陆缓过来一些,头脑也清楚了,小声唠叨:“往常也不见味道这么重,难道这次摸到了活人的手?”
凡人手掌通全身,是阳气汇集最旺盛之处,相反的阴气最重是双足。
横陆满脑子以为梁寅又糊里糊涂地把活人当鬼捉了,这才惹来的一身骚,瞬间有些恨铁不成钢。
梁寅面上的不自然藏不住了,何止是摸了手……
“这位是?”横陆越过梁寅肩头看到勾魂锁还牵着个人。
祝辞指了指脖子上的锁链,想起来自己是如何从戕侣手中获救的,主动介绍道:“你们七爷救了我,是我的恩人。”
梁寅不语,并不赞同也无法反驳他的话。
横陆错愕道:“七爷救了你?七爷还会救人了?”横陆惊悚地望着梁寅,又望了望祝辞。
梁寅抬脚踹了下横陆的屁股,示意他该闭嘴了,转开话头:“他们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横陆嚷嚷着为梁寅开道,“您过去就知道了。”
小官们自觉地让开一条一人能过的小道,闻到怪味纷纷低下了头。日游神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梁寅便一把拉到身边,神色凝重道:“小七爷你来得正好,有个大事要同你说一声,你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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