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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靠的实在太近了,胡中兴根本没有设想过他居然能够从沉沦中苏醒过来,而这一刀又来的实在太快。
空中的黄沙刚刚升腾而起,绽着红焰的唐刀便已经铺面而来,鼻翼下尚且能够问道毛发烧焦的糊味。
刚刚苏醒过来的任西仓促斩出了这么一刀便向着神庙外逃走,后背重新恢复的冰凉来自先前冷却的汗水。
胡中兴就这么立在原地,甚至眼睁睁的看着任西跑出了神庙。那一刀说重也不重,但是说轻也不轻,毕竟是斩向头颅的刀。
神庙内外的黄沙逐渐的滚动起来,然后凝聚成了一团,接着向着神庙内迅速的堆积,高耸的神像逐渐恢复了光泽,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外渗透着黄色的光芒,与这座神像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一尊几乎堪与天比高的机甲!
……
往回跑,头都不回的往回跑,微核能源疯狂的消耗,直到任西穿过了这片地区,穿过了沙区,一直顺着月色向前飞奔。
“呼……呼……”
任西迷惘的张开手,他只记得穿过了一座沙丘然后眼前一黑,又迅速的看到一丝烛火,再稍微清醒时,已经回到了这座古怪的木屋。
屋外的月光依旧皎洁,屋内的烛火看上去已经换了好几根,而那个怪人手里捧着书,坐在藤椅上细细的读着。
“我……你……”
他回过神来,目光在任西的身上打量着,然后重新将视线投向了手中的书中:“你似乎很惊恐。”
“呼……”任西深呼吸了两口,然后坐回了椅子上,将手中不知何时抽出的唐刀重新又塞回了鞘中。
“有一些。”任西的目光重新变得平静,注视着面前这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晓的怪人:“我像是走了许久,在你讲述的传说中,然后见到了一个……人?”
怪人摇了摇头,依旧专心致志的在读着书,口中嘟囔着:“年轻人,我早就告诉过你,黑夜尤其漫长,你要做的便是慢慢熬过去。”
“像他一样?”任西突然站了起来,眼神变得咄咄逼人:“那么你呢?隐藏在黑暗下的面孔时不时又是我熟悉的人呢?你也向他一样熬过了多久的黑夜?”
他缓缓的合上了书籍,又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轻轻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只是一个罪人,你无需如此态度对我。”
“所以,你并没有否认我说的是么?那么你是谁?”任西眯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罪人?看守着黎明防线战士的罪人?你是研究院的人么?”
他并没有与任西辩解什么,反而将窗户重新合拢,蜡烛吹灭,屋里仅剩的光源也消失不见了,只能看到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星光。
“夜已经深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说完转身离去,从始至终,他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任西只是无力的坐回了椅子上,不明白这么多年,乃至现在,究竟在坚持着什么。
【你在迷惘,指挥官。】
任西沉默了,屋内一片黑暗,罩的他内心也是昏沉的不见一点光,他叹了口气道:“你觉得我的坚持有意义吗?彻那。”
【你在胡说些什么?!指挥官!】脑海中彻那的声音当场变得愤怒起来,他大声的呵斥起来:【就算没有这一切,又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但,那又如何呢?难道您一开始的信念就没有意义么?想想那些跟您拥有同样信念的战友,想想那些人们,想想大家。】
【难道信念的存在就是为了有意义吗?没有意义的信念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吗?那么指挥官,您又是否为了那些将活下去的信念寄托在您身上的普通人想过,他们的信念,又有意义吗?!】
面对彻那劈头盖脸的呵斥,任西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轻轻捧着桌上的那顶帽子,仔细的摩挲着上面的大夏帝国标志,然后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彻那。”任西将帽子戴在了头上,郑重的正了正,然后笑着在心里道:“我总感觉,你越来越有个性了。”
露西亚小心的摸了摸不存在的鼻子,心里泛起了嘀咕:【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就连教训起人来都让人哑口无言。】
彻那小声的嘀咕了两声,然后不再说话。任西看着远处酣睡的林,不由的又笑了起来:“先跟着这个家伙去北境吧,能找到那些幸存者是最好不过了,找不到就前往降维之战,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北境……唔……北境……”林砸吧砸吧嘴,似乎是扯到了伤口,眉头皱了皱,依旧小声的说着梦话:“我会成为北境防线上最光荣的守林人……”
任西摇了摇头,然后拿着怪人留下的被褥,铺在了地上。月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远处依旧是熟睡的林,任西闭起了眼,进入了梦乡。
只是脑海中留下了句对林的感叹:“真是叫人羡慕啊!”
……清晨,叫醒任西的是“叽叽喳喳”的鸟鸣,远处是成群结队饮水的动物,偶尔会有几只沙鼠警惕的从这里钻了出来,在看到任西与林后又迅速的钻进了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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