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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愣了一下。
“你不是说不稀罕爸爸的钱的吗?”乐悠紧紧盯着乐乐。
乐乐点点头,“我是不稀罕啊。”
“那你放弃遗产继承好不好。”见乐乐还是那一副茫然混沌的样子,乐悠直接摊牌道,“是这样,只要你放弃继承公司的股份,我们家会给你同等价值的房子和现金。公司是爸爸和妈妈共同的心血,我不能看着你成为最大股东。”
听到这里,乐乐才算明白,“到底是你不能看着我成为最大股东,还是乐太太呢?”
“有什么不一样?”
“也是,没什么不一样。”乐乐两手握在一起,“无论怎样,我都只是想把这股份换成钱捐给别人。”
“什么?捐?”乐悠大吃一惊,“你有没有搞错!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乐乐怔怔地看着她,“多少?”
乐悠微微张了张嘴,用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乐乐。
乐乐站起来,已经准备结束话题。
“既然你这么说,那正和我们的意思了。反正你是要捐赠。如果你愿意,我和妈妈现在就可以先把钱给你。”
乐乐皱了皱眉,“我不急。你不是说值很多钱?那我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需要等值的东西来交换。”
“哟,你现在又开始斤斤计较!”乐悠恨不得此刻好好骂一顿乐乐以发泄内心的郁闷,“你都要捐赠给别人了,还怎么计较,你是有多假!”
乐乐面如常态,微微一笑,好脾气地解释道:“斤斤计较也是要看人。你们根本不缺钱,我为什么要替你们着想?乐悠,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乐悠知道自己此番前来是白跑了,她心里一肚子窝火,而人家乐乐却泰然自若,心里顿时更加不爽,索性撕下虚伪的嘴脸,用刻薄的话回应乐乐,“大学的时候你就嫉恨我,我一个招呼大家便都不搭理你,你心里恨死我了对吧。瞧瞧你最喜欢的成易惟,也不过是我乐悠不稀罕要的二手货!哎,可惜你那么讨厌我,却不敢,甚至根本就不能对我怎么样。乐乐,你天生胆小懦弱,跟你妈一样,就会忍气吞声,活该被欺负!”
乐乐怔怔地看着乐悠,半晌没说话。
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忍气吞声?是啊,她是非常能忍的一个人。命运告诉她万事皆不可冲动。
乐悠不解气,继续说:“你这样子,真跟你妈妈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平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谁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爆发了就心里变态了杀人了……”
乐悠的话没说完,脸上却已挨了一耳光。
乐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动手打人了。
她好像是第一次打人。
十分生疏,打完觉得手掌非常疼。
乐悠捂住脸,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将乐乐掐死。她说道:“你敢打我!”随后她伸手揪住乐乐的衣领,对准乐乐的脸又是掐又是拍。
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的模样总是非常难堪的。
而且,这还不是在家里。
听到走廊里有动静,乐果第一个冲出来,一看见这个情形,傻了几秒,随后赶紧过去用力拉开两个人。
乐果站在中间,看着扯得衣衫不整的两位姐姐,左右为难。
他十分尴尬地瞪着两人,觉得很丢脸。
其实最觉得丢脸的还是乐悠。她素来是以淑女的形象出现在大众眼前,行为举止也都让看见的人觉得心旷神怡。但今天过后,那些见过她此刻模样的人大概会因这巨大的反差而改变对她的印象。
乐乐其实无所谓。
总之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古怪的小孩,古怪的女人。尤其是哪些知道她母亲杀过人的人,都不大敢与她有太多接触。
乐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苦涩一笑,伸手理好头发和衣服,还小心掸了掸,仿佛要把乐悠残留在自己身上的香水味掸去。
完了之后,乐乐轻声对乐悠说:“我真可怜你。”
以前在大学时候,从不与乐悠争是因为她根本不在乎。她那时虽然希望能有朋友,但根本不稀罕需要解释才能争取来的朋友。那种朋友,她宁可不要。
不过现实也告诉她,她这种性格的人,大概就是没办法有朋友的。
乐乐转身朝甄律师告诉她的会客厅走去。
乐果埋怨地又瞪了一眼乐悠,“姐,你搞什么!看你这丢人的样子。”
“我什么啊什么!乐果你个混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当时居然不告诉我和妈妈爸爸把那么多财产分给乐乐,你胳膊肘朝外拐是不是!眼睁睁看着钱给毫无关系的她拿去是不是!”
乐果皱眉,“喂,你轻声点,大家都在看你。”
“看什么看!她本来就和财产没什么关系!”
“她怎么没关系了,她也是爸爸的女儿。”乐果小声嘟囔一句。
“什么女儿!你没看到她怎么对爸爸的?算是又怎么样,她跟妈妈也没血缘关系。总之我说不是就不是。”
“那你不也跟爸爸没血缘……”乐果话说了一半,便吃了乐悠的一个弹指磕。
乐悠气结于胸,“我怎么有你这样白眼狼的弟弟!你收了她什么好吃啊!”
“姐,乐乐其实很可怜了。”乐果沉下脸,快步离开。
乐悠和乐太太相比,气度和涵养确实差了一大截。乐太太神色很憔悴,却依然是那副贵太太的模样。在外人跟前,她对那份遗产虽有很多怨恨,却也不表露出来,只是淡定地签了字。
乐太太对乐乐说:“乐乐,关于收购你手上股份的事情,我会让人和你详谈。还希望价格上你能给点优惠。”这样漫不经心的话,其实说出口的时候,心口还是觉得很难受。
关于遗产,她只有这一句话想和乐乐说,因为她知道乐乐既然出现在这儿,就不会突然说不要这笔遗产。这么一大笔钱,任谁都不会不动心的。
乐乐面对突然变了的乐太太,倒有些不知所措。
乐太太轻叹一声,“你爸爸的葬礼你还是来吧。你不是心里头盼着他走吗,你就当走的时候是去看戏的。”
乐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居然从乐太太的话里听到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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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那天,乐乐终究还是去了。
她说不清楚自己是带着怎样的一种心理去的。
父亲的葬礼很正式很隆重。出席的人大都西装革履,黑色裙子。一派黑色基调。这是典型的欧式葬礼。衣着牛仔裤和T恤衫的她显得格格不入。或许正是这点格格不入,倒是有人对她频频注目。也或许是大家都不认识她。
是啊,大家认识的乐译先生的女儿是站在不远处的另一个人。她看起来就像个贵气大小姐,神态举止间都流露出一种上层女子的教养和气韵。有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姿态,高高在上,叫人心生羡慕。
她一个眼神就把寥落的乐乐比了下去。但若想到前两天她同乐乐扭打一起的模样……乐乐扯着嘴角,仿佛是笑了。
许久未曾接触父亲的乐乐早就知道父亲原来和自己不是生活在同一个社会层次的上。
乐乐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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