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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和八年,镇北侯北伐大获全胜,班师回朝,皇帝大悦,亲自在城门迎接,百姓夹道欢迎,万人空巷,好不热闹。
皇上远远看着将士们由远及近,待到看清走在最前方的镇北侯时,笑意蔓延却又僵住。
“臣叩见皇上。”镇北侯看见圣驾,远远地下了马,走到皇上近前跪拜行礼,刚要屈膝,就被皇上扶住左臂。
看着镇北侯右臂处空荡荡的衣袖,皇上大惊,“镇北侯,你战场负伤,为何没同朕讲过?”
“回皇上,一条胳膊,不过小伤,哪里值得让皇上费心。”镇北侯云淡风轻,仿佛丢了胳膊不过是芝麻大点的小事。
“伤口恢复得如何,快随朕回宫,让太医好好看看。”皇上说完,又看向了镇北侯身后的众将士。
浩浩荡荡的军队齐齐跪拜,六年征战,今朝终于得以归家,不负天子,不负百姓。
沈渊跪在前首,皇上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一瞬,便携起镇北侯的手,启程回宫。
“怎么还没来?”京城最高酒楼的窗口,谢初年临窗而坐,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街道还安安静静的,不是说今日镇北侯回京,一定会走这条路吗?
“小姐别急,谢兴已经去前面打听了。”冬白为谢初年倒了一杯茶。
谢初年拿起茶杯,到了嘴边又放回桌上,她已经喝了两杯了。
就在谢初年坐不住去窗边看的时候,就看见谢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在下面摆手,“小姐,来了来了!”
街边的百姓也都聚了起来,一时间刚刚还没几个人的街上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
“小姐,那是皇上!”冬白也从窗探出了身子,第一次见到圣驾,兴奋不已。
谢初年只看了一眼明黄色的龙辇,便伸着头在后面的队伍中寻找记忆中的人。
可是行军之人,风吹日晒,外表都是一样的粗糙,又都穿着盔甲,根本看不出哪个是沈渊。
龙辇走过,百姓起身,不知是谁大着胆子往一位骑着马的将士身上扔了东西,其余人纷纷效仿,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将士们有些不知所措,耳边是百姓们的夸赞之声,怀里捧着的东西五花八门,起先是女子们的手帕荷包,后来还有位大娘将一筐鸡蛋直接送到一位将士身边。
沈渊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拎着鸡蛋,哭笑不得。
“沈将军,那些姑娘们的荷包你为什么不接?”沈渊身边一位年轻的将士问。
“我有自己的荷包。”沈渊回头想把鸡蛋归还给那位大娘,但是人潮汹涌,那位大娘早已不见影踪,这鸡蛋他只好收下。
“可惜了,那些姑娘们一颗痴心都在沈将军身上,沈将军如此无情,不知要伤了多少姑娘的心。”陈冰笑着调侃,沈渊没说什么,一笑了之。
“咦,沈将军,你看,这京城里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手上还戴着薄纱手套。”陈兵摸着下巴,一脸新奇。
沈渊走了一路,自然看见了很多女子手上的装饰,但是并没在人群之中看见记忆中的小小身影,估计小姑娘长大了,早就把他忘了吧。
“小姐,你看那个骑马的是不是沈将军?”冬白睁大眼睛在众将士中找人,生怕自家小姐等了半天白来一趟。
“我看见了。”谢初年弯着嘴角说。
打头几个骑马的人中,只有一位对周围抛掷而来的东西视而不见,谢初年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在沈渊接下一位大娘的鸡蛋,回头寻人的时候,认出了他。
与记忆中的俊朗小生不同,如今的沈渊,皮肤变成了小麦色,肩背宽厚了许多,六年的历练让他一身凌厉之气,只是同人说话时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和。
她的沈哥哥,回来了。
已经快要走到下一条街的沈渊,突然回头,视线准确地看向了谢初年的方向。
“沈将军,看什么呢?”陈兵也随之回头看,但是什么也看见。
二楼窗口白色身影一闪而过,沈渊心中一动,“没什么,走吧。”
六年征战,得胜归来,皇上对立功的将士一一嘉奖。
镇北侯封镇国公,赐原宁王府为国公府,其子沈渊封云麾将军,赏赐金银财宝无数,其余众将士也都各有所得,兵士也可以领到恩赏。
这还是皇上登基以来,最大的赏赐,朝中官员心里对此也各有看法。
从今以后,京城里就有两个国公爷了。
谢初年回府后,屏退下人,关起门来,开始作画,画上的俨然是一位策马扬鞭的将军,威风凛凛,顶天立地。
画好之后,又从床下拿出了一个小箱子,将这幅画和其他的画放到一起。算上今天这幅,正好六幅,只是之前她不知道沈渊是否变了样貌,只能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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