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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嗯~”
过了好大一会儿。
“啪”、“啪”、“啪”。
……
第二天早晨，汤曲静今天的情绪已经好了不少，她打开了服装小店的玻璃门，看到了还在亮着的插电烛台，不由又有些黯然。
卜婉啊，有点想你。
余光里，汤曲静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动了动。
“看来还是有点累，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啊。”
汤曲静站在服装模特李祚面前咕哝着。
她走上了阁楼，整理着今天要摆出来的衣服。货都卖了好多了，汤曲静打算过几天就不来了，就还陪卜婉几天，在这儿，她觉得卜婉也还在这儿。
模特李祚又得到了久违的工作，他刚才忘记缠眼带了，不敢把眼睛睁开，就这样闭着眼装模特。
这个模特好像粗壮多了，以前衣服都魁不起来，汤曲静对这个模特终于有些满意了。咦，前两天不是没看见模特了吗？
汤曲静想到这儿又走了过来。小心的解开了模特李祚的上衣，翻开一个缠着的布条，黑漆漆的，摸了摸，不是颜料，是灰，她随手抠开了一点灰，发现里面还挺白的，就是模特咋抖了一下，她心里有些害怕的站起了身，正好和一双灵动的眸子对视。
“没事，是人，呵……是人！”
汤曲静很干脆的扑在了李祚怀里，躺在李祚胸口的覃仙子还在迷糊的睡觉，被一阵抖动吵醒，睁开眼又看到冲着她讪笑的李祚。
“啪”、“啪”、“啪”。烦人，吵醒我了。
汤曲静在昏迷间好像又听到了熟悉的鼓掌声，好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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