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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骞手指飞快敲字:【我能联系上初然。】
与此同时,宋焱也发了一条:【我能。】
有人说能联系上初然,群里再一次炸锅,当即大家都纷纷做出邀请,好像这场聚会他们都是主人翁似的。
叶子骞收了手机,问初然:“咱们高中的六十年庆典你去不去?”
初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有几秒,却摇头拒绝了。
“那,学校庆典之后有咱们班的聚会呢,你去不去?好多同学说挺想你的。”
叶子骞边说边把手机递过去,调开微信聊天页面,急切地证实着自己的话。
初然随手划了几下,一目十行地看着这些话,可表情比白开水还要淡。不过须臾,便又垂眼做起自己的工作来。
“去不去?交通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开车——”叶子骞话音未落。
“我不去。”
初然这次拒绝得干脆,连眼睛都没眨。
叶子骞收回手机,不解地问她:“为什么?”
初然随口道:“工作忙,没时间。”
这语气,应付到不能再应付。
叶子骞坚持:“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就一个晚饭的时间,而且这剧本也不急。”
“那我也没时间。”
“可同学们都很想你,都挺希望你去的。”
“哦。”
想起刚刚叶子骞给她看手机时,郭辰月的消息突然弹出来,初然的头皮就一阵发麻。
原来他们俩还有联系。
叶子骞抿唇,静静地看着初然,眼眸的深处仿佛藏匿了一片绚烂的星月夜,深邃幽远,让人沉迷。
良久,他淡淡问道:“初然,你是在躲避什么吗?躲避谁?我?”
初然的内心五味杂陈,她牵出个难看的微笑,反驳道:“没有啊,你想多了。”
“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叶子骞不顾初然的否认,继续追问,他现在根本不相信初然所说的没有,她越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他就越觉得是出过什么事。
他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最喜欢凑热闹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话轻飘飘的,却成了撕碎初然云淡风轻的一把利刃。
初然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她自以为内心的伤疤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然而却忘了,始作俑者在这儿,只要他在,一切又都会被重新提起来。
她忽然发现,人在真正生气难过的时候,不是破口大骂,也不是痛哭流涕,而是像现在这样,连呼吸一口都夹杂着痛,痛得她浑身发抖,却始终流不出一滴眼泪来。
初然的指尖一点一点变凉,一点一点开始发麻,她使劲儿攥紧了拳头,没几秒却又无力地松开。
当她给叶子骞发出的消息石沉大海时;
当郭辰月告诉她,自己一直和叶子骞有联系,而且很快就会在一起时;
当她因为想要当交换生去美国看他而选择支教挣学分,却差点连命都丢掉时。
初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可怕的执念。
她深呼吸了几下,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叶子骞一字一顿地说:“叶子骞,别以为你很了解我,我说了,我不想去。”
这话,叶子骞真的无可辩驳。
的确,现在的初然和以前不大一样。即使是十年前,都也没办法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完完全全的了解她,更遑论是十年之后,而且他没权利强迫她做什么。
他甚至一度在想,如果他不回国,是不是两人就再也没有重逢的一天。
思及此,他忽的感觉到一阵惶恐,忍不住拔高了嗓音:“初然,你这么做,其实是想和高中的所有人都断了联系是吗?也包括我对吧。如果我不来找你,我们之间就真的只是陌生人了吗?”
“叶子骞。”初然站起身来,安静了一瞬后,抛出一句轻飘飘的话,却狠厉地砸在男人的心头。
她说:“要说断了联系,你是最没有资格这样问我的,不是吗?”
因为你早在十年前,就断了你我之间的所有联系。
......
迟绍站在前台目送着初然怒气冲冲地离开,拦都拦不住。当他进入叶子骞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男人有些失神。
“你俩怎么了?”
叶子骞抬手掐了下眉心,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想到两人之间的联系如同藕断时中间的细丝那样,可有可无时,他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很努力地在靠近她,可她却像刺猬一样,顺毛的时候任意轻抚,可一旦炸了刺,直戳人心。
“我是不是有点儿烦人?”他忽问。
迟绍努努嘴,很不客气地点了下头:“换个词儿更合适,舔狗。”
一回国就查初然的近况,得知她的剧没有资金供应时,便什么都不顾地立刻签合约,而他自己也跑到人家公司参加无关紧要的会议,只为了能尽快见初然一面;
买了初然所有的出版书,亲签、特签几乎是各样一本,没有的时候便高价回收;
上赶着找人家写剧本拍什么宣传片,价格比普通的贵了不知道多少,却还编出什么九点五折来蒙骗初然;
明明吃不了辣,但硬是强忍着陪初然吃。
这不是舔狗是什么?
见叶子骞锋利的眼神扫视而来,迟绍话锋一转,说:“你杵这儿干什么呢?把人家惹生气了还不去追。”
“虽然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但你都舔到现在了,放弃可不可惜啊?”
“你不舔舔怎么知道最后究竟是一无所有还是能赢个大满贯呢?”
叶子骞坐着没动。
迟绍笑了,给叶子骞竖了个大拇指:“行,您清高,您牛逼,回头初然跑了您可别像个失恋的十七岁少男抱着我哭。”
“......”
又过了几分钟,叶子骞抓了钥匙和衣服往门外边冲。
迟绍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欠揍的笑着,故意问道:“诶诶叶总,您干啥去啊?”
叶子骞脚步一滞,侧了半张脸给他。
阳光照耀在他的挺立的鼻骨上,折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在迟绍看呆了的同时,叶子骞语气颇为沉闷,却又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决:“我去当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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