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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没受多严重的伤,第二天去看望孟鸫来,对她说了很多话,高桥对那件事感到很抱歉,她说当时不应该直接去评判一个人,孟鸫来摇头,她根本没放在心里,于是高桥就给她剥桔子吃,燕明追恰好敲门进来,手里拎着很多吃的,高桥是个十分有眼力见的人,察觉到双方交汇的视线,忽然明白过来地问阿来:“他是你男朋友?”
她微微笑起来:“嗯。”
高桥也笑起来,没逗留多久,临走前说以后有空了再来北新玩。
室内温度有些凉快,燕明追搁下东西问她要不要吃点水果,阿来点头:“苹果还是草莓?”
“你不是刚吃完橘子吗。”
“还没饱。”她挣扎两番后,终于爬起来伸手去够桌上的那盒烤肉,燕明追看着无奈地笑起来:“真没饱吗。”
阿来扭头瞪他:“是真的啦。”吃水果能饱吗。
下午出院的时候外面异常热,阿来说她想吃冰激凌,燕明追说好,他把车停在便利店,忽然想起她最近几天应该是要来例假的日子,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她瞥住:“我自己身体自己不清楚吗,你不买我自个买了啊。”有时候反倒是燕明追管不住她,她要什么就给,想想明天她离开,路上总会饿,还顺便买了一袋子零食。
回到屋里后阿来把袋子里的食物放到冰箱里说记得把东西都吃掉,要不然会坏。燕明追把两只奶狗抱在怀里,靠在门框边上瞧她半会儿才说:“我买给你吃的。”
她闷闷憋出句:“吃不了这么多,你今天是不是就要把狗狗送过去了。”
“下午的时候,之后就没什么时间了。”燕明追顺着把她抱在怀里,下巴颏抵住她脑袋的时候,被迫夹在两人中间的狗狗嗷呜嗷呜地闭着眼睛叫嚷,阿来无奈地说能不能先松开狗狗都快被闷死了,他反而抱得更紧了,想想她是晚上的高铁:“能不能晚点走。”他竟然也提出这种要求,阿来愣了愣,笑着说好呀。
他倾身吻住阿来,大大的左掌心捧住她后脑,热度开始缓慢传递,导致她根本没空间往后躲,阿来揪住他五指的时候,两人终于松嘴,她昂头继续盯着他,怀里的奶狗昂昂地叫,她说:“都说会被闷死的。”
“这不没呢。”
“十月真的回来吗。”
“怎么。”燕明追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后又亲了亲,“你还怕活不过十月?”
她脸色微变,嘴还倔:“没有,谁怕谁。”
他笑出声音,轻轻地回应:“嗯,谁怕谁。”
晚上七点的高铁,回到虞城后燕生曜来接她,阿来问他今天怎么有空接她,燕生曜没应,好像有些疲累,阿来看出来了,她当时没问,等回到家里,孟玉教育了她两句后才松嘴:“饿的话你俩出去吃夜宵,我不出去,明儿忙呢。”然后又问了问燕明追的情况,亲妈,明明之前还不同意在一起,现在这是干什么呢,孟鸫来对自己母亲使眼色,反倒被孟玉狠狠瞪了眼,“你哥最近心情不太好。”
她问怎么了。
“工作的事儿。”
孟鸫来去阳台找他的时候,燕生曜正在外边抽烟喝白酒,在阿来的印象里,这是哥哥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颓废,她靠着他旁边盘腿坐下后,燕生曜转头瞧了她眼:“两人在北新怎么样。”
“还行。”孟鸫来开了瓶白酒,“楼下酒馆买的?”
“你怎么知道。”
“和顺樱经常去,记住味儿了。”
燕生曜就没音了。
过后他走了,说是得回公司加班。
第四天下午,她收到燕明追寄来的快递,是她在那边用的内衣裤,还有些是买给家人的几袋子特产,燕明追在电话里说分别给他们都捎过去,还说辛苦你了,她点点数量,正好,最后她又问我的礼物呢,他在电话那头默默地笑起来:“你的礼物不就是我回来吗。”
“敷衍。”孟鸫来呸呸两声,“挂了,上班。”
他笑着说好。
就在那段时间,阿蛮一声不响地出了国,这事儿连陈竹都瞒着。有时候她会打电话给陈竹问好,但久而久之,联系的频率越来越少,直到没声响,他们出国找人没找到,就好像她真的如同信里所说的,她想消失。燕生曜越来越安静,不吵不闹地继续工作,他认为这都是他的错,陈竹说这不是他的责任,当时燕生曜直接摔破酒杯:“这他妈就是我的错!”蒋顺樱上去就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响当当的:“你够了燕生曜,什么你的错,你丫做错什么了?一个傻逼!”蒋顺樱讲得双目通红,最后摔门离开。
那半个月,大家气氛都挺怪的,谁都没联系谁,就在哪天的晚上,阿来联系了蒋顺樱,说她在餐厅预定了位置,请她喝杯酒,蒋顺樱自然答应了,被服务员邀请进包间的时候,里面不止孟鸫来,还有陈竹、燕生曜、刘硕以及刚回来的纪哉,蒋顺樱看到纪哉,有些高兴:“你回国了啊。”
纪哉站起来抱住她:“好久没见了啊亲故。”
蒋顺樱拍拍他背脊:“欢迎啊。”
上菜之后阿来招呼他们多吃点,纪哉瞎猜猜地问她今天什么喜日子。
刘硕就说:“那不是咱追哥要回来了吗。”
孟鸫来倒满酒杯:“那倒不是,我看前段时间因为阿蛮的事情,让大家心里都不舒服,所以请你们过来喝喝酒。”
燕生曜抬抬眼,只是喝了杯酒。
刘硕笑起来:“怪不得,我也刚出差回来,就看你们一个个的脸都拉着,敢情吵过架啊。”
纪哉来了好奇心:“谁和谁吵架。”
刘硕使了使眼色。
陈竹说:“阿蛮不会想不开,她只是有点累,生曜,这些事儿你没责任,我说真的,你好好工作就行,别多想。”
燕生曜捏住酒杯笑了笑:“当初我妹妹走丢的时候,我发疯地找她。”
孟鸫来愣了愣:“哥。”
“你怎么就不找了,要是她在国外有个万一到时候怎么办,陈阿蛮她有抑郁症,有心理压力,医生都不准她离开我们半步,你丫心就这么大,直接说没事儿?你还是亲哥吗你?”要不是阿来拦着,燕生曜气得差点跳起来,陈竹喝完嘭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搁:“你管她?这是我家的事,管你什么事,你凭什么?”
纪哉眼瞅着要吵起来,立马站起来劝:“你们干嘛,刚刚不都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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