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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瑶敲了敲桌子:“先结账。”在她软硬兼施寸步不让的威逼下,李广延终于不情不愿地掏了钱袋,然后揣走了一只尚且带着余温的大烧鹅。

他们仍是从正阳街走起,一路转过临街的商铺摊位,装成一副顾客的模样去和店家唠家常,看看能不能走运听出些有关贼人的蛛丝马迹来。这一整条街上的店家多半都认识叶一瑶,因此叫她去探风声几乎是事半功倍,今日也没有裴清在一旁看着,李广延便光明正大地摸了鱼,甚至趁着叶一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他的葫芦喝酒。叶一瑶也懒得管,她肯带着李广延也只是为了他那张随时能掏出来的、对付官差非常好使的靖武司的腰牌。

她一早被停了职,连张唬人的腰牌都还没捞着。

等他们把正阳街唠过一圈,也没能听到什么有用的小道消息,倒是“你家酒楼怎么就破了一大块儿,是不是被仇人砸了”这一句,叶一瑶答了无数遍。

叶一瑶在街尾站了一会儿,问李广延:“你觉着我们是往左还是往右?”

她只是为了让李广延面子上能过得去才多嘴问了这一句,虽然她也清楚,李广延压根儿不会注意到这一点,但她显然还是低估了李广延,只见他摆了摆手:“你自己随便转吧,我临时有些事要做。”

叶一瑶盯住了他。

李广延被盯得退后一步,试图解释说:“是正事儿,很要紧的。”

他这一句和没解释并没有什么两样,但叶一瑶还是决定对他友善一些:“你详细说一说?”

李广延拒绝了:“这涉及机密。”

这好像是她在短短三天内第二次被人用“机密”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来糊弄。

李广延终于意识到她眼神不善,赶紧又解释说:“我是要去找我的‘线人’。”

他看上去居然有些委屈:“裴家的那个二公子你也看到了,一副公事公办不晓得变通的样子,我要是跟他说要找什么‘线人’,他肯定会觉得我是个奸细要去通风报信,不把我扒一层皮才有鬼呢。”

又拍马屁道:“叶姑娘就比他明事理多了,肯定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叶一瑶怀疑他是要去找个地方继续喝酒。

但独自行动正合她意,所以她决定退让一步,只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你把腰牌借给我,我就不告诉裴清。”

李广延答应得很爽快,取下了腰牌往叶一瑶手里一塞,便转身往小巷里跑,一溜烟就没了影,怕叶一瑶会反悔似的。

叶一瑶当然不会反悔。

她只是慢吞吞把腰牌收在怀里,便哼着小曲儿往反方向去。

在这一个看上去没什么收获的上午,她其实渐渐有了一些头绪,倘若她能在李广延和裴清之前找到那一个和她大打出手过的朋友,她也许会劝他收手,回去安心买房子置地,别搅进聂家和谢家这一滩浑水里。

叶子昭曾经嘲讽过她的天真,她却不以为耻。她只是在做她想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叶一瑶在纵横交错的巷弄中拐过数个弯,在几乎要忘记来路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家小而破败的客栈。

牌匾歪歪斜斜地挂在顶上,是随时可能坠落的岌岌可危,匾上的字早磨没了,原先的“白梅客栈”只剩下一个瘦削而寒碜的“木”字。门柱上有些斑驳而老旧的剑痕,若是在更偏僻些的地方而非京城,这客栈兴许会被人当作是个可进不可出的黑店。再往外走几步便又是一条大道,前头也开了一家客栈,兼着做些酒楼的生意,看上去远比白梅客栈要干净卫生,因此这一间破破烂烂只有年纪能胜过同行的白梅客栈就更无人问津了。

叶一瑶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她是来找人的。

白梅客栈里是如她所料的死寂,有人在柜台后头翘着腿打瞌睡,听见了门口地板“吱呀”作响也不睁眼,只有气无力地说道:“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他道:“打尖儿出门右拐,住店也是出门右拐。今儿我们白梅不接客。”

这一套词儿他从四年前就开始练了,倒也不嫌说得烦。

叶一瑶敲了敲柜台,道:“师兄这是有生意也不肯做?”

柜台后头那位终于赏脸眯缝出一只眼来瞟她,然后没好气道:“这不是贵人临门嘛……不肯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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