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民风淳朴哥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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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和蝙蝠侠达成协议的艾希莉亚压根没想过，这位叱咤哥谭的义警仍然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甚至还发信息给阿福，让他把与艾希莉亚接触过的人都挖个遍。

顺便让卢修斯通过小丑发出视频的无线电波来确定他的位置，并且在哥谭范围内比对视频中出现的那些地方，以此来寻找失踪的官员和那些炸弹。

“这个高度正好，”艾希莉亚赞赏地看了眼哥特式的尖塔，回头问蝙蝠侠，“你是要找我邻居，还是炸弹？”

“话说脏弹？是脏脏的炸弹吗？”艾希莉亚在楼顶站了好一会，指着离哥谭警局不远的位置，“我邻居在那，其他人就不知道了，我没见过他们，所以不是很容易找到。”

没见过就找不到？蝙蝠侠的疑心让他不自觉地深思这句话的深意。

艾希莉亚很认真地在找自家邻居的位置，低头看着蝙蝠侠，很清楚地看出他的警惕和怀疑。

是被人骗习惯了吗？艾希莉亚从塔尖滑下来，然后就被蝙蝠侠拎起来，扣上了一副磁力锁。

瞬间通电的磁力锁紧紧合在一起，除了超人或者万磁王这样的变种人，基本没人能打开。

这本来是为小丑准备的。

？

“等一下，”在蝙蝠侠的注视下，艾希莉亚捂住自己的嘴，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蝙蝠侠只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而且那句话以F开头。

“你在干什么？”蝙蝠侠心中升起警惕。

“没什么，”艾希莉亚的心情好了很多，“很明显，你不相信我。”

蝙蝠侠的沉默证实了艾希莉亚的猜想。

“那我说一件你能相信的事好了，”艾希莉亚的瞳孔颜色很浅，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像是捕猎中的猫科动物。“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瞬间紧绷着，拎着艾希莉亚衣领的手不自觉地稍微用力，充满攻击性和压迫性地盯着她。

“你经常出现在报纸上，况且…”艾希莉亚的眼神瞄着蝙蝠侠的头盔，在尖尖的耳朵盘旋几秒，“这东西好像也挡不住你的脸，一见到你我就认出来了。”

蝙蝠侠拎着艾希莉亚跃下高楼，他改主意了。

这个姑娘身上有太多谜团，特殊的能力，以及似乎不怎么好使的小脑瓜。

蝙蝠侠不杀人，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采取妥当措施，哥谭不能在出现第二个小丑。

如果蝙蝠侠暂时没有办法对付艾希莉亚，那他会先把她放在一个可控环境内。

直到找出万无一失的对策，蝙蝠侠不会留下一个不稳定因素。

艾希莉亚:盯ing

这辆车不是被自己搞坏了吗？绕一圈看看，好像不是之前那辆，有钱真好。

完全不知道艾希莉亚心路的蝙蝠侠把小姑娘塞进去，蝙蝠侠第一次那么头疼要怎么处理一个人。

如果艾希莉亚做点坏事就好了，那样大不了捆起来挂在路灯上。

看着手上幽幽闪光的磁力锁，艾希莉亚想说点什么，算了，还是别吓到他了。

这种锁，哼！

卢修斯利用电脑比对，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就像艾希莉亚说的，小丑的位置就在哥谭警局附近的一座施工大楼中。

蝙蝠侠给卢修斯留言让他暗中把其余几个地点发给戈登局长，由他自己来对付小丑。

午夜十二点就是今年的圣诞节，没几个小时了。

很快到了目的地，蝙蝠侠把扣着艾希莉亚的磁力锁往车上一合，磁力锁瞬间紧紧地贴在金属车门上。

？

被丢下的艾希莉亚透过车窗看着蝙蝠侠离开的背影。

蝙蝠侠非常利落地离开蝙蝠车，从大楼外部向小丑所在的那一层靠近。

看到蝙蝠侠彻底离开，艾希莉亚稍微用力，蝙蝠车的车门再次报废，磁力锁也断开两半掉在车里。

下雪了，哥谭这座城市前些年化学污染很厉害，落下的雪夹杂着空气中的灰尘和污染物。

艾希莉亚讨厌冬天，也讨厌下雪的天气。

蝙蝠侠从大楼外部向内观察，红外成像设备中显示大楼的顶楼有十几个人，被围在中间椅子上的应该就是市长。

这也许是个陷阱，小丑就在这个陷阱里等着自己。

蝙蝠侠依旧选择打破玻璃，麻利地解决掉离玻璃窗最近的几个人。

坐在椅子上的是小丑，一见到蝙蝠侠眼睛幽幽地放光，像享用垂死羚羊的狮子那样舔舐嘴角的疤痕，心情好得就差没有放声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