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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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亮了起来,绛雪抬眼四望,周遭布置的同样精致,只是离她丈远处,地上有一道简陋的木板盖着,响动便是自那里头传出。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门外黑沉沉的光线里有脚步声缓缓踏来,一步一步靠近门口。
绛雪睁大了眼,看着逐渐显现在橘黄灯光里的身影,满是不可置信。
“三爷。”承安拱了拱手,恭敬地喊。
“血止住了。”江绥扫了眼趴跪在地上的绛雪,旋身坐到了墙旁一张紫檀木的椅子上,“招了吗?”
“尚未动刑,只说是无意。”承安半躬着身回禀道:“已经派人去查了近日与她接触过的人,因筹备喜事,除了府里的丫鬟小厮,她还与送食材的丁二宝,收泔水的刘庚,以及倒夜香的贾广志接触过。”
“嗯。”江绥淡淡出声,低下头俯视着绛雪,随后抬手并起食指与中指,向她招了招手。
眼前的人穿着一袭红衣,皮肤白得像雪,桃花眼眸长而微挑,似笑非笑,配着眉心一点红痣,在此时看起来熟悉却又陌生。
绛雪分辨不清他与往日到底有何不同,但自心里生出的毛骨悚然感,还是让她有点退缩。
江绥看起来和颜悦色,声音却冷了下来:“告诉我,谁让你来的。”
阴嗖嗖的凉风顺着未阖紧的门缝钻入,他的声音一入耳,绛雪就感觉有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爬过她露在外头的脖颈。
“奴婢,奴婢不明白三爷的意思。”她下意识吞咽一下,干巴巴地回答。
江绥往后靠了靠,指尖在桌角上磕出轻轻的声响,像是随口一问:“是吗?”
绛雪呼吸一滞,刚要再次磕头重复方才的说辞,便听敲击桌面的声音停下,江绥吩咐承安:“丢下去喂蛇吧。”
“是!”承安应声,转身去将地上锁着的木板门支起。
窸窸窣窣的声音大了些,听起来数量很多,绛雪浑身打了个寒颤,僵着脖子不敢回头,因为她已经知道,门下关着的是什么东西。
承安作势要来拖人,绛雪面如土色,缩着腿往后躲,吓得大喊,“三爷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江绥抬了抬手,承安退到一旁。
绛雪趴在地上发抖,声音含糊颤抖地交代了。
整件事情听起来似乎很简单,起因是寇清梦在某一次受到刺激后无意间动手伤了绛雪,因留下了伤疤,她便一直怀恨在心,想要伺机报复回去。
但落雪院守得很严,莫说尖锐的利器,便是连碗碟都换成了银质。
绛雪不想让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恰好蔺溪嫁过来后,寇清梦七人不得不去拜见,她便想要挑拨蔺溪和七人的关系,让寇清梦在疯癫的时候出手伤了蔺溪,借蔺溪的手处置寇清梦。
“奴婢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求三爷饶命!三爷饶命。”绛雪边哭边磕着头。
“嗯,说的不错。只可惜,不是我想听的。”
江绥缓缓起身,理了理衣摆往外走,步子迈得不疾不徐,“继续审,再不松口没有留下性命的必要。另外再派人去摸摸那几个人的底细。”
能接触到落雪院的人,身份必然是经过层层筛查的,但显然,绛雪不在此列。
她知道寇清梦害怕什么,发病后又会向着谁而去。
恐怕目的不止只是伤害蔺溪就够的......背后那个人为了破坏这门亲事可谓是费尽心力了。
..............
房间里,蔺溪疲惫的挥手,屏退刚从江绥带去的人手中脱身的如意和如烟,独自躺在床上歇息。
她明明脑子尚还是昏昏沉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则是因为那句“只有你”,二则,自婚事赐下后重重谜团就缠绕在一起,越绕越大,且桩桩件件里都有江绥的身影。
直觉告诉她,他是解开所有谜底的一把钥匙,但锁在哪里,蔺溪暂时还寻不到踪迹。
单从今日之事来说,那七个姑娘的表现就足以令她怀疑江绥。
先是江绥身边的人对七人的称呼,再者是她们对蔺溪尤为亲热的态度,没有任何人会对有损自己切身利益的人报以真诚的善意,除非蔺溪的出现,并不有损她们什么。
入府这么久,七个人分明都还是女儿身,这点蔺溪不可能看错。
那么传说中流连于花街柳巷,喜好美色的江绥,有什么原因不去动她们呢。
而且从寇清梦发病征兆来看,她这种症状是属于最为严重的一种,一旦受到刺激后便极具攻击性和自虐性,观众人反应,寇清梦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惧锋利尖锐怕血腥,所以她的簪尖都被打磨的很圆润。
照常理来说,江绥没理由留下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在身边。
除非......
他就是为了掩盖某些真相,在演戏!
“三爷。”门口忽然响起如意如烟提醒的声音:“少夫人有些困乏,回来后便歇下了。”
蔺溪赶紧闭上眼睛,将被子拉至下巴处“沉沉睡了过去”。
片刻后,她听到房门打开,衣料摩挲的声响渐渐向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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