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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书呢?”

李玉返回院子,到处都找遍了也没发现白卿书的踪迹,好不容易在小厨房碰到文意,抓着他问。

文意避开她:“小姐您不是去看表少爷了?”

李玉摸摸鼻子:“我这不是听说颜生受伤了么,阿涂说卿书没什么事。”就先去看伤者了。

阿涂这个傻子能知道什么?文意哼了声,走在前头:“小姐随我来吧。”

偏僻的厢房内黑漆漆的,文意开门后赶紧去点灯,却被叫住:“别点。”

说话之人声音颤抖,不愿见到灯光,还带着哭腔。

听到这声音,李玉只觉不妙,兀自点了灯上前,卿书受到了什么刺激?

刚靠近,手里的灯便被人猛地掀倒在地:“不是说了别点,烦不烦?!”

里头的人像是一只困兽,微弱光亮里瞧见他的眸中晶莹一片。

李玉从未见过卿书这一面,他好像很脆弱,却作出凶猛的姿态。

哭了,是因为这样才躲起来的吧,卿书不是爱哭的人。

身后文意忙将油灯捡起,李玉则喊道:“是我。”

“知道是你。”

墨色中,少年反坐于椅上,脑袋枕于靠背,埋在胳膊里,闷声道。他抬头,李玉去摸他的脸,发现额上的发也湿漉漉的。

不由得让人想将他拥进怀里。

白卿书不说话,李玉去碰他,他条件反射似的别开脸,卷翘的睫毛颤动:“你走。”

难过伤心了便一人躲在黑暗里,面对他人的关心反应是抗拒。或许白卿书一直是如此,才会让李玉从来感觉不到他真实的情绪。

“文意出去吧。”

李玉将文意手中的油灯放于桌上,赶人。

小厮迷茫了,公子不是让你走么,怎么赶我?但还是听话离开。

让她走,她便更不能走了。

李玉没有将整个屋子照亮,只用了一盏灯,既能看到,又不至于刺眼。她端详夫郎有无受伤之处,后者直接闭眼不看她,眼不见心不烦。

终是温柔地去哄他:“为何待在这儿哭。”掏出手帕替他擦眼泪。“有什么便说出来,我还能不护着你?”

颜生受伤不假,可卿书这般,她觉得二人一定起了争执。

对于白卿书来说,他虽同李玉成了夫妻,对她还是戒备的。他最信任的只有文意。

结果被抱起来坐于她腿上,白卿书低声惊呼:“你做甚……”

少年身躯修长而单薄,李玉拥着他,胸膛靠着对方的背,贴得很紧,两人心跳声混在一起,意外和谐。

就这般静静拥抱,待他的心跳也恢复平静,李玉出声了,声音放得很轻,回响在屋内,是缥缈的。

“为何哭?哪里痛吗?”

她放开夫郎,“颜生的手好像被划破了,你呢,你没事吧……”阿涂说卿书没问题,但人不会无缘由伤心。

被放开后,白卿书也没有从她身上起来,顺势靠着,好像哭泣耗尽了所有力气,

他发问:“李玉,你到底哪一面是真。”

李玉听不懂他的问题。

白卿书在闺中曾经幻想过自己的良人,可以是开朗的,可以是文雅的。知情知趣,能同自己探究书中疑惑,彼此关心。他家里讲究门当户对,考虑的都是官家小姐,或者从未想过嫁给商户。

嫁人是他自己选择的,所以接受。而妻主,成亲前也偷偷见过。女子于街上大笑着同好友交谈,潇洒而肆意,当她望过来,自己慌张地躲到卖灯笼的摊位后面。

成亲当天他就知道对方不喜自己,不愿娶自己;第二日他认为李玉是个只知钱财、空有皮囊不懂尊重之人;后来李玉就对自己温柔体贴,眼里是真挚的疼惜。

感觉在水里浮浮沉沉,没有岸上的安心感,这样的温柔,会持续多久?

“说什么呢。”李玉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亲,“你同颜生在屋子里究竟发生何事?”

借着暖色灯火,她忽然发现白卿书的耳后,靠近后颈平日被发遮住的地方,有一道月牙形状的淡淡印记。轻抚上去,“咦,这是什么,胎记么?还挺别致。”

白卿书“啪”地将她的手打掉,站起,用发丝遮住脖颈,凝视着李玉,“旧伤疤罢了。”

他轻描淡写将事情揭过:“不过是表弟同我说了几件事,我听时忽然想到了自个儿,反应过激将他吓得摔倒。是我的不是。”

那时他正要叫大夫给颜生看看,公公便来了,把颜生接走。

李玉将信将疑,但没有再问,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她自己都腹中空空,卿书定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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