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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最近出了个大新闻,新晋房地产大亨陆执闪婚了。
最接受不了这则消息的是同市商业区扛把子的小贺总。
他从懵到傻再到呆,最后摇头叨念:“怎么可能?”
阮甜甜回国有一个星期吗?结婚了?逗他呢?
他就临时出了趟差,回来后自己小青梅就被人摘走了?
摘果子的人还是自己给引过去的。
怪不得那次接机时两个人都不正常。
贺良玉恍然大悟的同时又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结婚不就结了嘛。”阮甜甜系着围裙,在厨房切着藕片,低垂着的脸上有些发热,“我爸妈都同意了,就,就先领个证呗。”
贺良玉急了:“什么就领证了?怎么就领证了?你们认识几天啊他什么人你清楚吗?是不是他逼你的啊?趁我不在就…”
“我爷爷还在呢,谁敢逼我?”阮甜甜看着贺良玉,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她有条不紊,横刀把切好的藕条放进盘子里:“他的事情都已经跟我家里说清楚了,当时我爸妈爷爷都在场。”
贺良玉一愣:“他是来真的?”
阮甜甜抿唇,看了贺良玉几秒后,低头含蓄的点了点头。
其实最开始,家里三个人除了林书雨没人同意。
阮和景的反对理智且有原因,阮老爷子的反对闹腾且不严肃。
但是两人无论反对的方式如何,原因都是一样的。
他们不放心。
商场上油滑奸诈的老手,骗他们家保护严实的宝贝,那还不是一骗一个准。
图什么呢,还不是图阮家的…
“如果爷爷叔叔不放心,结婚后我会把我名下所有不动产全部转到甜甜名下,包括我在公司个人持有的部分股份以及活动资金…”
阮老爷子一拍桌子:“结!”
阮和景:“……”
陆执在二十五岁那年,压上了自己的全身家当,只为了在阮甜甜独居小公寓的客房里面,给自己安上一张一米五宽的小床。
厨房的推拉门被从外侧打开,一身居家睡衣的陆执,极其熟练地摘下了墙上挂着的棕色围裙。
“我来帮你。”
男人身材高大,闭着眼往阮甜甜身边一站,贺良玉就被挤到了一边。
贺良玉:“……我特么。”
“您去客厅喝茶吧。”陆执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厨房哪是客人呆的地方。”
阮甜甜睁圆了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看过去。
贺良玉一头黑线,看着陆执似乎茅塞顿开:“之前你把每吨材料抬高了价,就准备钓我这条大鱼呢吧?”
陆执打开水龙头清洗生菜:“不,我钱多,就是想收高价材料。”
“那么多家去找你你都没收,特地等我过去联系。我真是傻了,还真以为你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老个屁的同学,我看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阮甜甜笑着皱眉,把骂骂咧咧的贺良玉推出了厨房:“你还算不上客人,去把我的茶几收拾干净。”
贺良玉:“我收拾个屁,我把你零食全吃了…”
白皙的手腕被人拉住,阮甜甜回头,看见穿着棕色小熊围裙的陆执阴沉着脸,一个用力就把她拉回了厨房。
推拉门被关上后落了锁,浑身飘着酸味的男人把阮甜甜按在冰箱门上。
挤着压着,咬着出气。
片刻后,两人分开,阮甜甜抿了抿唇,轻轻叹息。
陆执毫不觉累,一路向下。
拉长的的颈线弧度优美,精致的锁骨舒展着延至肩头。
“做饭呢。”
阮甜甜抬手按住陆执那颗不安分的脑袋,纤细白皙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
男人的头发短利,稍硬,不似女人柔软。
小熊围裙被扯歪一边,阮甜甜迷迷糊糊,被陆执带着走。
色令智昏。
“哎呀!”
她突然脑袋一歪,水一般柔软的小手在陆执腰上使劲一拧。
“你…你别吸!!!”
他像一只饿坏了的狼,就差再加上一根摇来摇去的毛绒绒的尾巴了。
“一会儿我怎么出去见人?!”
陆执不理,被掐被打依旧埋头开啃雷打不动。
“吸这儿能把人吸死的。”阮甜甜揪着陆执的头发,终于把男人的脸给拽了上来,“我看你就是想亲死我,然后图我爷爷的…唔…”
陆执的唇刚离开微凉肌肤不过数秒,又直接堵上了的阮甜甜喋喋不休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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