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混乱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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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维斯！！！”一身狼狈的托尼坐在地上，不满的瞪着天花板。“清醒了吗？”

“我只想帮你看看程序而已，你不要太激动！”看着那个灭火器的开关，托尼连忙摆摆手，心里不停的叫苦自己当年为什么要把整个别墅的管理权限都设置给了贾维斯，现在他不是正在自讨苦吃吗？

“十五年没见，变傻了。”

“什么十五年没见？”托尼正坐在地上拍打着自己身上更像是块抹布的睡袍，听到贾维斯的电子声音渐渐停顿了下来。脸上本来还龇牙咧嘴的夸张表情也慢慢地变得严肃了起来，那一种从来没有人看见过的表情，所有认识托尼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热情开朗、口无遮拦的人，最重要的是这个任性的史塔克工业的掌权人的脸上从来都是挂着一幅游戏人间的笑容，从来没有人看到他今天出现在脸上这一幅严肃到阴沉的脸色。

“你倒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的？！”托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袍，从地上站了起来，给人的感觉和刚刚的那个嬉笑的人完全不同。

“我是贾维斯。”贾维斯倒是对这样子的托尼有点不适应，他明明记得上一刻托尼还是一幅软包子模样的少年，下一刻就变成了这个他不太熟悉的托尼.史塔克了，变魔术也用不着这么神奇吧？

“你说你是贾维斯？”托尼面无表情的的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工作室，没有人知道他面无表情的心里已经涌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和快要压抑不住的雄雄怒火，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利用那个人，那些人要是想用贾维斯的名义做些什么事情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后悔的！

如果说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禁忌的话，那么，在十五年前‘黄石公园事件’里为了保护他而失去生命的贾维斯.莱恩绝对是托尼.史塔克不能提起的禁忌。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在十五年前就被美国列为了顶级机密文件，在他21岁掌握了史塔克工业之后，就动用自己的势力把关于那个事件的所有资料、存档都消除的一干二净了，绝对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那么，是那一次参与了‘黄石公园事件’的人？他可以肯定是美国之边的，因为，参与绑架他们的那群恐怖份子和背后的势力已经被老史塔克动用所有的势力灭得一干二净了。

“托尼，你不高兴？”贾维斯一眼就看出了托尼压抑在心底的怀疑和怒火，就算他十五年没有和托尼相处，他依旧可以本能的感觉到托尼心里的感觉和想法，这是他们一起日夜相处十年的默契，就算是时间变迁，托尼保持在心底最本质的东西也不会变的。

“不，我只是想不到你们竟然会探听到这些历史消息的，告诉我，你们是那一方的人？！”托尼用没有起伏的声线继续问：“还有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是任何方的人。”贾维斯淡漠的回答。

“那你是谁？”

“贾维斯.莱恩。”

“……”

“……”

托尼努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下自己开始狂跳起来的心脏。不管怎么时候，贾维斯.莱恩这个人对他的影响永远比他想像中的要更为严重的多。许久，托尼才恢复平静的开口：“那么，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

“当然。”

“我最后对你说的话。”当然了，这对于贾维斯还停留那一刻的意识来说，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连回忆都构不上的程度。

“……那句话是什么？”只有托尼自己明白，他的手都已经开始在发抖了。

“托尼，好好活下去。”

然后，贾维斯看到托尼眼睛睁大了，‘怦’的一声，倒在地板上了。

这回托尼.史塔克是真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