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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盛沐泽的飞鸽传书后,魏清河不出半日的时间就赶到了万佛山。

彼时南歌从太子房子走出来正巧与他打了个照面,她微微福身道,“魏先生。”

魏清河略一颔首,表明了来意,“王爷让我前来为太子诊治。”

“太子刚醒来,魏先生请吧。”

“嗯。”

在与南歌擦身之际,魏清河觉察出了她走路轻微的不自然,便又唤住了她,“翠花姑娘,你没事吧?”

“小伤而已不碍事,先生还是快些进去吧。”南歌面色憔悴,不眠不休照顾了太子近一天后,在盛沐泽强硬的命令下她方准备回房歇息。

太子伤及心肺,幸而南歌发现得早,又得医术高明的魏清河上山医治,这才将将捡回了一条命。但仍是元气大伤,轻易动弹不得,不得已只得在万佛山多加逗留。

南歌好不容易睡下,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揉搓她的手腕,酸酸软软的好不舒服。

可这万佛山中除却她,余者皆是男子,又怎会有人入她房为她揉手?许是手腕过于酸疼,倒做起了被人服侍的梦来。南歌翻了个身,找了个舒适的躺法接着酣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从手腕传来的舒适感才消失,她反倒不适应彻底醒了过来。岂料一睁眼,便见到盛沐泽就坐在她榻边,左手搭在他的右手上肆意揉搓着。

“王、王爷!”南歌下意识揪紧了床单往后缩,“王爷为何一声不吭坐在这里?”

盛沐泽扬了扬眉,将跌打酒“啪”一声拍在床板上摊在南歌面前,“醒了?自己擦。”

屋内弥漫着的跌打酒的浓味这才被南歌后知后觉闻了去,她默默拿起药瓶,却迟迟没将它开启。

昨夜天昏跌下山坡她实则伤了右手腕和左膝盖,右手腕显然不需要再抹药,但盛沐泽在身边她又羞于撩起裙摆。

“行了,我出去,”盛沐泽见南歌纠结的模样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临至门前又转身道,“我还不至于把歪心思打到翠花你身上。”

他咬重了“翠花”二字,似乎要提醒她就是个乡野村妇,便是她在他跟前搔首弄姿他都看不上。

昨夜与南歌起争执的时候他握住了南歌的手腕,力气虽大了些但绝不至于使南歌露出那种吃痛的神情。而后南歌在喂太子茶水的时候他也窥出了不自然,想是她跌下山坡也受了轻伤,是以在信中顺带叫魏清河捎上跌打酒。

有着医者敏感的魏清河将跌打酒呈给他的时候随口说了句“翠花好像也伤到了腿”,不过彼时魏清河并不知晓这瓶跌打酒正是为她而备,而他亦懒得解释。

他本欲将跌打酒送与南歌便离开,可在看到她沉静的睡颜的时候又狠不下心唤醒她。更是鬼使神差坐下来先帮她缓解手部的疼痛,半个时辰下来,手腕酸疼难忍的反倒是他。

“就当我还你一命了吧,”从未帮人打过下手的盛沐泽看着南歌睡梦里享受的模样自我安慰,而后又坚定地推翻了他的想法,“不对,三生有幸才能让本王坐在这帮你揉手,三生……两条命,你还欠我一条。对,你还欠本王一条命,你是本王的人。”

岂料自诩为救世主的他,下一秒竟从刚醒来的南歌迷茫的眼中看到了戒备。他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被拔了毛,气闷不已却也只能撂下两句狠话离开。

南歌看着盛沐泽生气离去的背影,心里却没来由升起了一股暖流。和盛沐泽相处的这几个月里她渐渐摸清了他的秉性——嘴碎,但心不坏。

在太子受伤的头几日,因身边没有丫鬟,只得南歌常服侍其左右。而后他渐渐下得了地,南歌也淡出了他的视线外,可他却已习惯了有南歌在其身边侍候着……

这日南歌循例给太子煎了药送去后转身刚要离开,太子连忙去抓她垂在裙摆下的手,却因为动作太大扯疼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你为什么这几日匆匆就走?”

“我是王爷的人,如今殿下身子渐好我也就不碍殿下的眼了。”

她尚记得太子那日说她连宫中洒扫的丫鬟都不如,若不是万佛寺上实在没有人手,她自不会来服侍他。

哪知太子却全然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而是一本正经道,“我这就向五弟要人!待我伤愈后就带你回京。”

“太子这是做什么?”南歌心下微惊,顾不得尊卑一把挣开了太子的手。

“本宫带你回京,以后你只需要服侍我一人便好。”许是在行欢好之事的时候险些丧命,他如今想到如花似玉的女子便从心里产生抵触,反倒是对着样貌平平又低眉顺眼的南歌要舒服许多,几日接触更是将初见南歌时的那些偏见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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