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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侯府出来的时候已是月上枝头,李氏对南歌甚是喜欢,拉着她的手关爱切切舍不得放,“以后多来侯府走动走动,今日侯爷恰不在府中,改日我安排你们两个见面。”
“好。”南歌轻笑着点头。
“翠儿等等,”南歌走了几步又被李氏唤了回去,只见李氏从丫鬟锦佩手里接过披风替她披上,“夜里风大,不要着凉了。”
寒风虽刺骨,却暖了南歌的心。她紧了紧披风,用只有她与李氏听得到的声音道,“谢谢,娘。”
南歌就近从侧门入了别院,她的住处就在侧门进去右边的第二个房间,煞是方便。刚一入门,南歌便见一人背手而立在光秃的树下,月光洒在他身上投下了一道颀长的影子。
“你上哪儿去了?”
听到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呲嚓”声,盛沐泽转过了身来,紧盯着南歌问道。
许久没回京城,父皇硬是将他留在皇宫内一同用膳,同在宴席上的还有几个年纪尚幼的皇弟。明明他们是他骨肉至亲,他却仍需耗费精力虚与委蛇。
出了皇宫后,盛沐泽突然很想见南歌,从皇宫里带出的腌臜之气好似只有她才能帮忙去除干净。可他却在南歌门前扑了个空,院内的丫鬟说南歌自午后出去尚未归,他便静立在风中候着她。
待南歌归时,他心里的郁气也散了许多,原本一腔想对南歌说的话最终只转变成了一个问句。
南歌上前将盛沐泽肩上的雪扫落,嘴里不住嘟囔着,“这么大人了,天寒为何还在外面等?我去了宁北侯府,与他家小姐是旧识,便前去叙了一叙。”
“你与南小姐是旧识?为何我不曾听你提过?”
“王爷看上南家小姐了?”
“我上哪看去。”
盛沐泽确是在十年前远远看过南歌一眼,但如今她在他脑海中的印象已是模糊。他的生母庄淑妃出身江南小户,是嫔妃中身份低微亦最是受宠的女子,是以遭到皇后嫉恨,产下皇子后体虚惨被迫害致死。他原先一直以为母妃死于普通病痛折磨,直至前几年他出宫游历,一位有着满脸可怖的烫烧疤的妇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向他合盘托出了当年的经过——
原来那妇人是庄淑妃自小一起长大的丫鬟,更是随她一起入了宫。十数年的主仆之情建立了彼此的默契和信任,皇后却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派人挟持了妇人的父母兄长,逼迫她为自己做事。她违背良心害死了庄淑妃,本以为出宫后得以一家团圆,却被皇后差人纵火,一家老小十余口只有她逃了出来,而此后她也成了孩子口中的“鬼面婆婆”,可她不过也才三十出头。
她知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她应该早早下去向庄淑妃赔罪。但她若是这么去了,当年的事便会被永远埋了去。是以她苟活至今,便是为了寻得机会向五殿下说出真相。
“殿下,你一定要替娘娘报仇啊!”妇人说完当年之事后声泪俱下。
“那我就应该先杀了你!”
盛沐泽双目猩红,握着剑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不待他动手,妇人便已从袖中掏出一把小刀自我了断。
“殿下你一定……一定要为娘娘报……报仇……”
鲜血缓缓从唇角滑落,那是她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却如同一颗闷雷砸在了盛沐泽的心间,这些年来不断回响在他脑海里。他对皇位并不觊觎,但却暗暗发誓要将皇后及太子拉下位。
皇后出生一品官宦人家,却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南歌是皇后曾相中的太子妃,他自是也没什么好感。因此对南歌的打趣兴致缺缺,“你去便去吧,凡事长些心眼的好。”
“恩,”南歌点头应下,继而关心道,“今儿入宫感觉如何?”
“父不是父,是君;而兄弟,很有可能是下个对你使刀子的人。”
盛沐泽自我流放了这么些年,若非有些事情避不可避,他并不想回到京城来。他缓缓舒了口气,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转而道,“明日我带你在京城逛逛?”
“好!”
南歌确是好多年不曾好好逛过京城了,记忆中最后一次逛京城的街市是在盛熠煊登基的前三天,如今她亦有些怀念城东那家阳春面馆的味道了。
雪越下越大,直至四更方才有些收住。清晨南歌推开门时,地上的雪已积了两尺厚,她搓了搓双手哈了口气后将它揣在袖中,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前门走去。
“今天想去哪?”
盛沐泽从主屋内瞥见南歌走来的身影,便随手抓了挂在屏风处的白狐貂往外走去,在问南歌话的时候轻柔地为她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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