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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理会他那没见过市面的土鳖样子,长安略微沉吟几息,半真半假的试探道:“可惜我们与这神仙无缘,绕着房子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大门在哪儿,连个窗户也没瞧见。”
“那大概是娘娘今日出去了。”老伯丝毫不意外:“月圆前后不收香客,你们进得去才稀罕。”
“哦?”长安不动声色:“哪路神仙,居然还有这等规矩?”
“自然是我们玉兔娘娘!”
对这话题颇为忌惮,老伯应了这句便不再开口,径自起身回屋安置不提。
搬起坐塌凑近萧逸,长安神神秘秘:“果然有猫腻,他好像认识那淹死的举子!”
敷衍的点点头,萧逸却在想着其他事:“神仙庙附近应受神佛庇佑,怎么会闹鬼?还有那玉兔娘娘……”
玉兔娘娘兔子精,莫非这两只原为近亲?
“如果我没猜错,神仙庙里供奉的便是你梦见的兔子精,除此之外再没其他。”
“可那是个妖!”萧逸愕然:“不都该供佛菩萨吗?”
即便他从来不信佛,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每个地方风俗不同。”长安简单解释:“尤其在乡村,不少人喜欢供奉邪神。比如我曾路过一个村子,那里每每举行婚事,新娘在新婚的前三天,都必须要住进当地神庙,等‘菩萨’享用过后再与夫君行亲密之事——似此,便是一尊邪神。”
“这些人是疯了吗?”萧逸无语,竟然还把妻子当作祭品献上去?
虽然知道那东西“享用”的方式肯定与人不同,但他还是难以接受。
“世人大都愚昧,见到个神通就当是佛祖显灵,其实他们很多人都不清楚自己到底供的是什么。”长安耸肩:“更何况,为了保证香火旺盛,邪神一般都非常灵,于求子、求雨等方面格外精准。普通百姓不就是关注这点儿事儿?只要达成所愿,有几个还追究他正神邪神。”
与此相对,真正的佛菩萨很少会让人心想事成。即便显灵,他们也倾向于隐晦的点化,进一步参透则要悟性机缘,不是哪个都有福分领受的。
眼见这巨型的好奇宝宝还想再问,长安先一步转移话题:“我踩的那里,下面应该埋有死去举子的尸骨。”
“嗯?”萧逸果
然不再纠结:“你怎么知道?”
“他大概想向你伸冤。”长安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回答:“你乃皇族,天生贵气,后来为帅,又染了杀伐之气,等闲鬼祟莫敢近身。而他——你一直没看清他的脸,一是因为自身阳气足,本就不该见到污秽;二却是他对你抱有一丝善意,并不想置你于死地。”
见过鬼的不少,大部分描述都是一袭白衣,却极少有人能说出它的长相,就是因为看清的几乎全都命不久矣。
要么遇见了专门索命的厉鬼,要么自身阳气运势实在低迷,本就寿数将近,否则除非是修行中人,正常的都应如萧逸般,只瞧见团模糊的面容。
此事本就玄乎,萧逸又只是个普通的红尘中人,再是感兴趣也无处着手,只能皱紧眉头一边苦思,一边理解她的意思。
“我猜,那兔子精修炼有成后,用些手段哄得村民为它建了土庙,享受香火供奉。但其后不知为何,十里村迁走,庙宇渐渐荒败,它断了香火,没了供奉,所以想要另寻他路——”
“于是,便去附着了佩玉?”萧逸皱眉:“这东西到底要做甚?”
竖起食指冲他摇了摇,长安提醒:“别忘了,中间还夹着个冤死的举子——若是能撬开这老伯的嘴便好了。”
“这个简单!”萧逸淡笑,“由不得他,”
“诶?”长安侧目:“你待如何?”
“自是捏个罪名,着人提审了。”萧逸奇怪的看着她:“你只想着和和气气的好说好商量,可于这些小民而言,磨破了嘴皮子也抵不过官府的一句命令,何必去费那个精力?”
早知她是如此打算,他一开始就不该隐瞒身份,结果眼下多了这些麻烦。
闭起眼眸揉揉额角,长安暗道自己的确是犯傻了。到底出身不同,她和萧逸完全就是两个思考模式。她认为各人平等,应该以礼服众;萧逸却生来高高在上,理所当然觉得平民布衣就该为己所驱,凡事我明白不用你明白,只要听话的照办就好。
二人讨论了小半夜,商量好明日如何应对后,长安卷起仅有的一床被子沉沉睡去。萧逸不想躺在粗陋的泥地上,是以独个起身,拿着长剑来到了篱笆圈出的小院里。
不知何时,云破月出,皎洁的银辉倾洒而下,照得旷野透彻雪亮。
轻轻抚过龙纹剑鞘,萧逸“铿”的抽出长剑,不想它却寸寸尽断,本该凛冽的剑身此时也变得暗淡无光,与那废铁无异。
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呆怔几息后,他猛地回转用力摇醒长安:“过来过来,帮我看看,拜托——”
“……靠!神经病啊!”
揉着眼睛一把拍开他,长安不爽:“老子是病人病人病人,想你美人儿快点痊愈就让我睡觉,不然以这状态,我是抓不住那兔子的!”
萧逸哪还顾得上这些,见她抱着被子不肯撒手,干脆连人带被的一把卷成个筒,单手夹着去了院子。
猝不及防腾空而起,长安大脑的血液逆流,披散的长发垂落而下,一荡一荡,坠得整个人都有些晕:“你大爷的萧逸,这是拥抱女人的正确姿势吗?啊啊啊再不停我要吐了——”
随手把她立在篱笆边,萧逸小心的捧过长剑:“你看,它突然就全部断了!”
晃晃脑袋定了神,长安不耐的凝眸细看:“咦?——它的灵居然散了。”
“什么意思?”
皱紧眉头组织着语言,她火气渐消,尽量委婉道:“刚刚的梦里,你不是与兔子交过手吗?现在看来,那并非梦,而是类似灵魂出窍的一种术法。一旦中招,你以为是虚妄的伤害就会反映到身体上,而且阳气也会变弱……”
眼见他手捧残剑失魂落魄的可怜模样,长安扭头叹口气:
“你这剑原本颇有灵
性,虽然尚且够不上神兵,但能看出相伴多年,灵犀互通,与你的脾性极为相合。大概是觉出你有危险,所以它聚起那点灵性,换得你灵台一线清明,侥幸避开此劫——如此也算忠心护主,你不要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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