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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宁歌录制综艺的时候会?被没?收手机,于是晏离生借时怀瑾的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题全都压了下去,免得宁歌看了烦心?。

当?然,和时怀瑾谈判的过程避免不了割地?赔款。

微博上的话题已经被撤了,但还有黑粉抓着不放,大多只敢阴阳怪气几句,掀不起多大的水花。

等?到录制结束拿到手机,大家就算知道了这些事也没?跑到宁歌面?前?去说。

晏离生还在这儿,所谓的大学时期的包养无论是真是假都挺让人糟心?的,人家才新婚呢,正?是最黏腻的时候,没?必要为这些事不开心?。

然而,总有那么一个两个不长眼的人,就比如离晏离生不远处正?和宁歌“科普”的某一百八十线。

宁歌看着眼前?的男人,拧着眉头听他?说话,越听越觉得莫名其?妙。

这人先是红着脸说自己是她的粉丝,说他?粉了她很多年了,对此,急着离开的宁歌压下性子,很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人都追过来这么诚恳的说了是自己的铁粉,她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冷漠离开。

可?随即,宁歌就后悔了。

她就不该搭话给了他?继续说话的机会?。

顶着宁歌疑惑的眼神,男人一脸气愤地?和她说了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非常激动的告诉她他?相信她,那些肯定都是假的。

她怎么可?能在大学时期包养男人呢?绝对不可?能。

看着陌生男人气愤填痈还很心?疼她的样子,宁歌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很想问他?哪来的信心?,她自己都没?这个信心?。

但宁歌最后勉强忍住了,只扯着嘴角笑了下。

男人像是被鼓励了似的,往宁歌身后看了眼,而后问:“您和晏……晏离生是认真的吗?“

宁歌越发觉得诡异,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

说完,像是意识到什么,宁歌又强调了一遍,“我们已经结婚了。”

“可?是……”男人皱着眉头,用让宁歌发毛的目光专注的看着她,犹犹豫豫,欲言又止,“可?是,我觉得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

宁歌闻言目光一凛,终于明白了这男人想干嘛。

她神情立刻严肃了起来,“哦,你为什么觉得他?配不上我?”

年轻男人咬了咬唇,怯怯地?看着宁歌,一脸为难。

宁歌被这么看着,脚步下意识移动了下,很想逃。

这男人皮肤特别白,五官也很秀气,化着淡妆,一副还委委屈屈又纠结的样子,看着十分娇弱无力?,仿佛骂他?一句他?就会?哭出来,宁歌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是喜欢软绵绵的小美人没?错,也很容易为这类人心?软,比如黄夏梦,比如安之,再比如刚刚才和她说再见的沈梵梵。

可?当?这种软绵绵套用到一个比她还高?大半个头的男人身上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宁歌握紧了自己的手,才忍住没?有出手打他?,“你说吧,我听听。”

“我朋友说了,像他?们这种富二代都没?什么能力?,玩乐倒是有一手,唯一能说得出口的优点就是有钱,现在没?了时代新风,晏离生连唯一的优点都没?有了,没?能力?,怎么配得上这么优秀的你。”

“喜欢你的人怎么多,你值得更好的人。”

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就低下头脸还红了,宁歌觉得很惊奇就多看了两眼。

等?他?偷瞄她的时候,宁歌轻咳一声,小声道:“你倒是推得一手好责任。”

“什么?”

“没?什么。”宁歌摇摇头,“我是说,你朋友是谁?”

年轻男人一哽:“啊?”

“算了,我换个问题,你是谁?”

男人明显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不悦,正?想自报家门的时候,宁歌一摆手:“哦,你刚刚说了,你是我的粉丝。”

“可?是粉丝也没?有干涉我婚姻的权利,婚姻自由?是我国公民能享受的基本权利,我爸妈都管不了我。”

你凭什么管?

说着,宁歌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又继续道:

“而且,我也没?那么优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晏离生还是小晏总的时候,说我妄想嫁入豪门、配不上晏离生的人很多,现在晏离生不是小晏总了,又说晏离生配不上我,怎么,在你们眼里婚姻里就不配有爱情?”

这段话,让年轻男人哑口无言,宁歌也懒得装,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网上说得也不算全错,我包养过男人,但不是你这种,我喜欢晏离生那种,硬汉,像狼一样,够劲儿。”

“你觉悟不行,和我三观不合,演技还堪忧,脱除粉籍吧。”

说完,宁歌就准备离开。

她又不是傻子,哪能真看不出这男人的心?思,估计又是哪个小明星嗅到点什么来走捷径了。

就算真她像网传的那样喜欢包养男人,也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包。

一个晏离生就够她养的了。

转过身,便看到几步之外正?抱着手臂、倚靠着树看着自己的男人,宁歌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是一朵大白莲。

想想有些好笑,几步跑到晏离生身前?,抓住他?的手晃了晃。

晏离生支着大长腿靠在树干上,反手握住宁歌的手,朝那边抬了抬下巴,挑眉问:“那又是你哪个绯闻对象?”

看了眼晏离生的表情,宁歌笑眯眯地?往前?靠进?他?的怀里,抬高?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我说过,我从不轧戏。”

“证都领了,从今以后的真假绯闻都只能是你。”

晏离生满意的笑了,勾起嘴角挑衅地?看向哪位不知名的年轻男人。

解决、情、敌这种事情,他?并不需要亲自动手,小鸽子一个人就可?以。

对上晏离生的视线,年轻男人眼神一暗,再不见刚刚在宁歌面?前?的小绵羊模样,愤愤地?转身离开。

有钱人想包养的大多是他?这类,温顺乖巧听话年纪小,长得还好看的小公子,但他?没?想到,宁歌口味独立,喜欢一头落魄的狼。

晏离生收回视线,启唇想说什么,宁歌又解释道:“以前?那些都是我故意气你的。”

“我天?天?和别的男人在屏幕晃,你不可?能看不到,想赚钱可?能只是幌子,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气着气着就跑回来了。”

她的语气很轻松,晏离生却听着心?里一阵发闷。

看着眼前?的笑脸,他?眼中却闪过的画面?却是一个在深夜时分,端着红酒杯对着夜空发呆的女人,室内没?开灯,身后的电视里她妆容精致,站在合作对象身边,笑着面?对记者的提问。

房间里,抱膝坐在沙发上的她安安静静的听完,而后晃晃猩红色的液体,神情落寞,低声唤着:

“晏宝……”

而彼时,远在太平洋那边还是白昼,他?盯着手机里的视频,冷着脸想将视频里的男人千刀万剐,又慌又乱,坐立难安。

直到,看到下一个绯闻出现,他?放下了心?,但又再次想钻进?视频里,把站在宁歌身边的男人狠狠揍一顿,然后把宁歌绑到自己身边。

一次又一次,大洋两边受折磨的不止一个人。

但还好,他?回来了,她也没?有离开,只是用冷漠伪装自己,嘴里说着狠话,却任由?他?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近,从没?狠下心?来将他?推开。

“宁歌”这两个字突然变得很重,心?里被挤得满满当?当?的,晏离生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他?的小鸽子,值得最好的……

“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耳朵被轻轻捏了捏,晏离生回神,指尖点点她的唇,轻笑:“想吻你。”

说着,他?勾住了宁歌的下巴,低头覆上那抹诱人的红。

不似之前?的激烈掠夺,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绵长,像在对待一个最珍贵的宝贝。

宁歌仰起头,双臂抬起抱住晏离生的脖子,很快便沉溺在他?的温柔中。

暮色将至,阳光褪去了热烈嚣张,夕阳的光线分外柔和,路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小摊贩推着推车过来,忙忙碌碌的架起了摊子,锅里热气蒸腾着,食物香气暗暗浮动,越来越浓。

远处,滑翔伞像一只只灰色的飞鸟,坐在里面?的人传出阵阵尖叫哭喊。

而榕树下这处情人的天?地?却安安静静,燥热的风吹过,撩动披着的长发缠着手指,微微发痒,也吹着满树的许愿牌哗哗作响。

宁歌微微抬眸,想看看她挂的那个同心?结在哪边,却只看到飘飞的红色丝带,落进?男人深深的眼,化成细细密密的情丝,再难解开。

……

宁歌并没?有立刻回云起,她白天?拉着晏离生走遍她曾经走过的路,晚上和晏离生回到酒店房间,夜夜笙歌。

因为有了喜欢的人陪着,这座她原本不喜欢的城也变得可?爱起来。

一直玩到下一次录制开始,宁歌才离开江市,晏离生也跟着一起打包过去。

宁歌到哪个城市拍摄,他?就在哪玩几天?。

沈梵梵她们和节目组的人也习惯了后面?跟着个尾巴,刘导刚开始看到晏离生还发蹙,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什么。

毕竟是曾经的小晏总,就连《在逃公主》都是他?投资的,刘导没?法?不顾及。

但一段时间后,刘导也适应了,录制期间还能和晏离生蹲在马路边聊天?,开玩笑说宁歌这综艺接得好,录到一半抽时间结了个婚,然后赚钱蜜月两不误。

晏离生深以为然,并乐不思蜀。

如果没?有时怀瑾天?天?的电话轰炸的话,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有事没?做完。

于是,在最后一期录制的时候,晏离生以不放心?小胖猫的理由?先回了云起,直接去了时代新风。

……

时怀瑾不像晏离生,他?和佟家和晏家都没?什么关系,做起事情来毫无顾忌、大刀阔斧,时代新风被大洗牌,皇亲国戚被洗得干净,换上了晏离生一早就准备好的人。

本就是一群蛀虫,之前?是没?人管,现在真查起来,他?们巴不得自己辞职先跑。

原先的管理层几乎就只剩下晏展宏和佟婉,他?们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被时怀瑾找各种理由?撤掉。

自己的亲信一个一个离开公司,就像是凌迟一样,肉被一片一片削干净。

刚开始,佟婉和晏展宏还能硬气的挣扎一下,后来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他?们每次开会?都战战兢兢,渐渐的,就连话都不敢说。

真追究起来,他?们俩的罪名最多。

时怀瑾这人看着柔和,下起刀子来一点也不到犹豫,非常狠。

但很诡异的是,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他?始终没?有动佟婉和晏展宏。

直到,看到晏离生再次出现在会?议室,并直接坐上主位,而旁边的人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的时候,佟婉和晏展宏才意识到不对。

可?他?们对晏离生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觉得晏离生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傀儡,于是在时怀瑾面?前?的小心?翼翼瞬间变成了趾高?气扬,否定晏离生的决策,占着位置不想走。

然而,晏离生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们笑。

等?到他?们说完,晏离生才出声:

“作为时代新风的最高?持股人,并且股权已经超过百分之五十,现任命自己为总裁,并撤下不合格的董事、监事、高?管,有问题?”

在坐的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没?问题。

惊讶过后,晏展宏选择沉默。

在上次他?出事后,老爷子把自己手上的股权都转到晏离生手上的时候,晏展宏就有了预感,而如今,大势已去,他?除了接受之外毫无办法?。

佟婉满眼的不可?置信,她激动地?站了起来,“这不可?能!”

相对于时怀瑾,她更接受不了时代新风彻底落入晏离生的掌控,更接受不了自己的权利被晏离生夺走。

晏离生敲着桌面?,轻嗤了声:“没?什么不可?能的,兵不厌诈。”

“时怀瑾上次不是让你们记住,可?能不止诈一次?”

佟婉气急,红着眼睛用力?拍桌,控制不住地?拔高?了声音:“晏离生,我是你的母亲!”

相对于佟婉的怒不可?遏,晏离生只是凉凉的掀了下眼皮,声音淡淡:

“在公司只谈工作,现在,你只是我的下属,我不接受一个不称职的下属的道德绑架。”

佟婉十分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嫉恨的眼神中夹杂着恐惧。

看到自己想看的,晏离生嘴角一勾,而后撑着桌面?,凌厉的目光缓缓扫视了一圈,沉声道:

“我有义?务对公司负责,用人维亲是一个领导者的大忌,所谓的血缘关系和裙带关系在时代新风不会?再有,你们要记住,我只需要有能力?的人!”

在座的人点头,心?里非常赞同。

他?们大部分人都是时怀瑾后来提拔上来的,之前?被压制,早就恨透了时代新风之前?那一套用人潜、规则。

……

会?议结束,晏离生回到办公室,时怀瑾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声音他?抬眸看了眼,问道:“要官微发声明吗?”

晏离生摇摇头,“暂时不用。”

宁歌还不知道。

晏离生有点发愁。

时怀瑾轻笑了声,“被包养的感觉好到让你忘乎所以了吧?”

晏离生一僵:“……”

宁歌最近太宠他?,这种感觉非常不错,就是有点不好收尾。

想了想,晏离生把重新复职的刘俊招了进?来,“让李律师把我的所有财产整理清楚带过来。”

刘俊领命匆匆离开,时怀瑾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打算干什么?”

晏离生转身,在许久未坐的老板椅上坐下,拿起笔在指尖转了半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自有打算。”

……

上次时代新风变天?的事情闹得很大,几乎全网皆知,而这次,晏离生再次变成小晏总却是悄无声息。

宁歌对此毫不知情,她只是觉得晏离生好像突然变得忙碌了,又不肯告诉她在忙什么。

“还能忙什么?忙着给你惊喜呗。”木子给宁歌端了杯酒过来,挨着宁歌坐下。

看着宁歌捧着下巴沉思的样子,木子撇了撇嘴,道:“我说你怎么有空过来,还以为太久没?见了想我了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宁歌笑眯眯地?撞撞木子的胳膊,“那没?办法?,我是个专情的人,只专我家晏宝,对你无情。”

木子:“……”

她嫌弃地?将宁歌推开了点,学着宁歌的样子捧着下巴看着楼下热闹的舞池,半晌,突然感慨的叹了口气:

“你和日安兄的进?展总是莫名其?妙的快,当?年在我还想着怎么帮你追人的时候,你已经和他?同居了。”

“现在我正?为日安兄怎么哄回你发愁的时候,你们突然就领证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叫不以老死不相往来的吵架都是秀恩爱,可?能你们这些年压根就没?分过手,急都是我和端哥这些旁观者在急。”

“我甚至怀疑,日安兄当?时被他?爸妈带走之后什么也不跟你说,就是不想和你说分手。”

宁歌不说话,只捧着脸笑,眼眸弯弯,像只小狐狸。

木子就看不得宁歌这副人不在眼前?还可?以笑得甜甜蜜蜜、好像随时都能发花痴的样子,她气得一口闷下了一杯酒。

“我不管,日安兄害我损失了几千块赌资,我得找他?赔。”

宁歌耸了耸肩,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宁歌拿起手机看了眼,而后啪啪打字。

“你找他?没?用,他?钱都在我这里,油费都得在我这申请,你输了多少钱,我发给你。”

木子:“……”

她沉默了两秒,而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端起酒杯想喝酒却发现酒没?了,于是干脆端过了宁歌的酒杯,一口喝光了酒,让秀恩爱的人无酒可?喝。

“你们这些人还能不能不让我们单身狗缓缓了?我心?好痛。”

宁歌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那你找一个啊。”

木子轻嗤一声,脚晃了晃,又是一个白眼过去。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一旦结婚,就巴不得全世界都谈恋爱,单身多快乐,男朋友一天?一个,简直爽翻天?。”

宁歌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和晏离生聊天?。

木子不甘寂寞,又凑了过来,“后天?端哥生日,酒吧白天?刚好不营业,我准备给他?办个party,你记得过来。”

“嗯……”

宁歌下意识点头,随后又反应过来,“白天?不行,我得去参加橙子TV的荣耀盛典,顺便拿个奖,要不你挪到晚上?”

木子想了想,摇摇头,“那我得损失多少钱,反正?你和日安兄都结婚了,你们俩派个代表过来就行,你人不到礼到就OK。”

宁歌打字的手一顿,偏头瞥了木子一眼,“你掉钱眼里去了?”

木子摇头,严肃道:“那是你不懂民间疾苦,你现在在和日安兄聊天?吧?和他?说说,定下时间我好做准备。”

于是宁歌只好把打好的字删掉,重新打了一行:

“木子说后天?要给端哥办生日派对,就在酒吧,你记得过来。”

晏离生那边回得很快,几乎秒回。

宁歌直接把手机放到木子眼前?,木子揶揄的笑,“你们没?聊什么我不能看的话……”

扫到“我白天?没?时间”六个大字,木子声音一顿,而后直接喊出了声:

“你们俩这是约好的吧!”

宁歌挑了下眉,“在你眼皮子底下约好?”

“也是。”木子想了想,“但你是因为工作,日安兄他?能有什么事?”

宁歌摊手,“不知道,我不是说了吗,他?最近总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

“他?不会?真在给你准备什么惊喜吧!”说着,木子撞了撞宁歌,“诶,领证前?日安兄和你求婚没??”

“没?……”

木子点点头,胸有成竹,“那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不言而喻,宁歌不再说话,弯腰将下巴支在桌面?山,看着天?花板上跳跃的光发起了呆。

求婚啊……

晏离生来接她回家时,宁歌一直盯着晏离生,满脑子都是“求婚”两个字。

虽说她并不介意求婚这件事情,但有总是好的。

女人大都注重仪式感,宁歌也不例外,而且她很好奇,晏离生身上没?钱,该怎么给她准备求婚惊喜。

大抵是因为她的视线太热烈,晏离生偏头看了眼,“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宁歌抿抿唇,拽着安全带探身在晏离生脸上亲了一下,“看你好看。”

亲完,她又亲了一下,亲出了响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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