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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远忽然洞悉了什么。

“这十天……你是不是去潇阳关了?”

“是。”她答得极其干脆。

温亭远闭了闭眼,心似跌重,充满了无力感,“你知不知道……凛王早有谋划,殷亲王的军队不过是锦上添花,你这一趟去得毫无意义。”

“我知道。”白以檀半垂着眸子,神情丝毫未变,“可那又如何?我宁愿千里奔波换一个安心也不愿待在天都城夜不能寐。”

她的每字每句都诉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爱,似钢刀一下下划在温亭远心上,即便痛到麻木,他仍不死心。

“这样值得么?日后他若登上了皇位,与你更是云泥之别,你难道要做那茫茫后宫妃嫔中的一个?”

“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她朦胧低语,听在他耳里却恍如雷击。

他怎么忘了,他们两人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沉溺于追逐,都不愿放弃希望,他又有什么资格劝她放手?

“亭远,即便前路没有曙光,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不是吗?”

说这话的时候,温亭远分明看见了白以檀眸心涌动的光华,带着缱绻爱意,带着赤忱之心,坚定而执着,无可动摇。

他终于明白这是个死结,环环相扣,他不愿松手,白以檀更不愿松手,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白以檀跟他受同样的苦,哪怕嫁了别人,只要一世安乐,他也甘之如饴。

“是,站在你身后……亦是我的欢喜。”

白以檀黯然垂眸,右手紧紧攥着绣帕,难掩胸中刺痛。

“是我不好。”

“别这么说。”他将苦涩藏入心底,捧起她的脸笑着打趣,“我今天是来让馋猫下订单的,可不是来惹她难过的。”

白以檀被他逗笑了,立刻回归本色:“要烤野兔。”

“好,烤野兔。”

离开白府的时候晚霞正是灿烂,白以檀送温亭远到大门口,因着他应承了母亲要回去吃晚饭便没有多留,目送他消失在长街尽头,这才转身回房。然而同一时刻,有道黑影从外墙滑落,沿着后巷弓腰疾行,绕过无数羊肠小路,最后闪进了一个窄门,放眼望去,赤梁金匾,瑶宫贝阙,如此富丽堂皇之地,不是决王府又是哪儿?

“爷,天机营暗探回来了。”

“唔,让他进来吧。”

云决正逗弄着一只花绿色的八哥,手时不时往旁边一抓,极准地抓到玉隐掌心里捧着的鸟食,然后撒进笼子里,那八哥便上蹿下跳地啄食。

“属下见过王爷。”

云决也不叫他起身,径直问道:“这半个月的监视情况如何?”

“回王爷,那女人每天都是两点一线来往,连凛王府都很少去,休沐也不出门,温亭远将军偶尔来访,行为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似乎……并不像我们之前所怀疑的那样。”

“找个机会进宅子里探一探。”

暗探犹疑道:“可那宅子里机关遍布,好像还与凛王府相连……”

话还未说完,自头顶落下一束森然目光,他顿时噤若寒蝉,稍稍仰头,发现玉隐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于是立刻改口:“属下会想办法潜入白府。”

紧绷的气氛霎时一松,云决自始至终都没回头,抽出一只逗鸟的手向后挥了挥,暗探如蒙大赦地退下了。

室内又恢复了静寂,八哥偶尔啼几声,因为未教话听起来十分怪异,云决玩得烦了,拉过玉隐的手往竹篓里抖了抖,还有些碎屑未去,他甫一沉眉,玉隐便主动走到盥洗处冲了个干净,再回过身,浪荡的笑容又回到了他脸上。

“还是娇娇心思最玲珑。”云决把她扯回腿上,卷着她的发丝不经意地说,“娇娇不如帮本王分析分析,这跟踪监视也有一阵子了,云凛身边那个女人怎么看也是个平庸之辈,到底是如何识破太子的毒计的?难不成有通天之能?”

玉隐轻掀菱唇,冷哼道:“要什么通天之能?臣不是也识破了么?”

云决鹰眸骤凝,手里动作一顿,问道:“娇娇是说……她也如你一般是重生之人?”

“有什么奇怪的么?有臣一个,自然也就能有千万个。”

“可本王只想让娇娇独一无二。”云决贴近她的颈间,气息幽然,如同鬼魅,“干脆探宅子的时候将她顺手杀了吧。”

玉隐似乎已经习惯他时不时展露的杀意,非但不惧,还极度冷静地分析着可行性。

“杀不杀其实都一样,太子落马,历史被改变,她已经没有价值了,而臣还可以通过钦天监的卜算之术帮王爷预知一二,这一局……我们占优势。”

“那是,本王可不能没了娇娇,娇娇觉得该如何做呢?”

云决问得不知深浅,玉隐却不敢不当回事,微微偏头面向他,乌黑的长发掀起一阵幽香,渗人骨髓。

“白以檀没了价值,那就剪剪凛王其他的羽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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