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十点后林子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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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洱关切:“择西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顾择西又觉得一股头晕,捏拳掐了掐手心,摇着头,“没事。”
“你和那个林边闵不是在一个剧组吗?”陆林洱把他上车的腿又收了回来,用手撑着车门,“你小心他在拍戏的时候捣乱。叔叔病房外的那个人我帮你查查,妹妹还好吗?在上学吗?”
顾择西捏了捏拳,指甲掐住手心让自己镇定,硬着脖子点头:“在上学,我在外面拍戏,就让她一直留学校里的。”
陆林洱一边点头一边要往车里走,“那就好,我怕他看你还是新晋了影帝,用别的方法逼你退圈。”
顾择西笑了笑,“别担心我了,回去好好训练。”
“好,”陆林洱乖乖点了点头,“择西哥,你有事一定要给我说,我能帮的都会帮。”
顾择西再说不出其他的话,看着陆林洱的车离开都还迈不开腿,在街上站了十几分钟才回休息室。
叫乔澜点了份外卖,乔澜看他脸色不好,问,“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刚转型那会,顾择西像是发了疯一样,拍戏比导演都追求精益求精,有时候拍这一场戏,手里会拿着另外的剧本熟悉,早上天不亮磨剧本,下了戏对着空气和镜子练。
吃饭时间很不规律,造成现在的低血糖和胃不太好。
她倒了杯温水给他。
“谢谢,也没多不舒服。”顾择西笑了一下说。
乔澜是看着他一路走过来,有点心疼,也了解他还有个植物人爸爸在医院躺着,安慰:“你心里放松放松,这些事急不来的,身体垮了也什么都干不了,你要是垮了,你上学的妹妹怎么办?”
顾择西的嘴角绷了绷,抱着杯子点头:“乔姐,我知道了。”
吴医生说顾阮阮情况不好也不糟,能和医生护士简单地用点头摇头沟通了,但会时不时发呆,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就会哭会闹。
还是建议他回去沟通。
但顾阮阮见到他也会闹,闹起来就仿佛不认识他这个哥哥一样,但又会在某个时刻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他流眼泪。
他比谁都手足无措,不知道顾阮阮身上发生了什么。
各项检查都做了,顾阮阮并没有被施以暴行,身上连处伤口都没有,但她现在就是这样了。
他有点头疼地闭了闭眼,眼眶一片干涩酸疼。
他记得那天的夕阳也是这样,金灿灿的,在机场坐上回家的飞机前,他满心期待和欢快,给自己爸爸和妹妹发了短信,说凌晨就到家。
但一下飞机,就接到了自己爸爸出车祸的消息,等他到医院,手术室的门紧闭着,自己爸爸生死不明,往家里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他还没来得及处理一系列繁杂的事,回家就看见蜷缩在墙角的妹妹。
他以为是爸爸的消息刺激到了这个小女孩,却得到了激烈地挣扎,顾阮阮尖叫着踢他打他,用尽所有力气从他怀里挣脱。
亲人发生这种事的慌乱让他满身疲惫,却被自己妹妹的这种状态吓得头脑空白。
“阮阮你怎么了?”他用力箍住这个纤细瘦小的妹妹。
平时拖个行李箱都叫着“哥哥阮阮手上没劲了”的女孩子,现在却能踢得他腹部泛青疼痛,他连哭都不敢哭,抱着自己的妹妹:“你怎么了?因为爸爸吗?没事的,爸爸还在手术,就算出事了,也还有哥哥,哥哥在呢。”
得到的却是更剧烈的挣扎。
他一直很不解,将妹妹送去医院,医生说顾阮阮应该是目睹了她不能承受的刺激。
建议住院观察。
可顾阮阮一直在学校好好上着课,他了解顾阮阮的交际范围,和朋友的关系很好,从小到大也没听说过有人欺负她,他也见过她的好几个同学。
那天自己妹妹和她们分开时都没有异常。
直到他给顾阮阮整理带去医院的衣物和用品,他在自己妹妹的床脚发现了一枚金的袖扣。
那时候他还在和林边闵为代言争得眼红,挣的钱很不稳定,维持一家人温饱的主要来源还是自己爸爸开卡车,不可能是自己爸爸买的,顾阮阮更是完全不可能买一枚纯金袖扣。
他的注意力全在金袖扣上。
袖扣不难查,这种辨识度高到国内仅此一枚的东西,他脑子里瞬间就有了前因后果。
那时候的他都不敢报警,几乎是第二天,他就搬了家。
想到这里,顾择西又想起陆林洱说的话,自己爸爸病房外是林边闵的人,他猜都不用猜了。
扒拉了两口饭,他点开林边闵的微博头像。
头像照片是林边闵带着个骚粉桃心墨镜,嘴角邪笑,脸颊上还抹了几道油彩。
像他这种人,干出什么事他都不奇怪,哪怕杀人放火后能笑得这么灿烂,他也不觉得有任何奇怪。
就像林边闵那天说的,“累了”,“演不好回家继承家业”,他身后有诸如亲爸亲妈、干舅舅,及诸如秦席昭的各位总铺开的保护层,以及数不清的康庄大道。
要什么有什么,别人拼死累活才能得到的东西,他能随时得到,不要了也能像随手扔垃圾一样扔掉。
他忍着胃部又翻起的恶心感,点开私信,敲字时力道逐渐变大,牙关也渐渐咬紧:
今晚十点后在宾馆后的林子里,人工湖。
我想找你问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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