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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沅被那一柄纸伞送回了家,她没有开灯,只借着手机的光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药箱,她自己脱了衣服,就站在洗手间的那面镜子前,一点一点地给自己消毒擦药,后颈到背部的伤口很长,所幸那人的?刀还只来得及轻轻划开她的皮肤,伤口并不?算深。

可碘伏涂在伤口上,原本凝固的血痂散开,虽然不像酒精那样刺激,但伤口的疼却还是让她忍不?住弓下脊背。

涂药的手止不住地发颤,楚沅简单地处理了伤口,把脏衣服裤子全都换掉,然后就瘫在床上,愣愣地睁着眼睛。

她忽然爬起来,又跌跌撞撞地走出门外,穿过走廊,走到了另一头的那个房间门前,她伸手握住门把手一拧。

聂初文被忽然的推门声惊醒,他在门外壁灯昏暗的?光线里,看见了少女那张红肿且满是擦伤的?脸。

睡意顿时全无,聂初文猛地坐起身来,他按开了灯,顿时明亮的?光线铺满了整间卧室。

涂月满被灯光刺得睁了眼,她看见楚沅那张脸时,便也忙坐起来,掀了被子下床,“沅沅?沅沅你这是怎么了?”

她的下颌已经肿得不?像话。

聂初文也掀了被子下床来,他在楚沅的?面前站定,也许有一瞬他的?目光停在了她的后颈,那里果然有伤口。

于是他神情一变,猛地伸手去握住楚沅的?手腕。

他日思夜想的魇生花,居然就开在她的?腕骨,浅金色的花瓣就在眼前。

“……沅沅?”涂月满也看见了,她再度抬头去看少女那张脸。

楚沅任由他们看着,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就算他们什么都不打算告诉她,就算她也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该发生的?,该面对的?,都还是会找上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聂初文看着她,半晌才出声。

楚沅动了动苍白的嘴唇,开口时嗓音出奇的?哑,“很早。”

她只肯这样简短地回应一句。

房间里寂静无声,最后还是聂初文跟涂月满说了声,“小满,咱们先带她上医院去。”

去医院的路上聂初文和涂月满都显得很沉默,楚沅的?下颌骨脱臼又才刚复位,她也没什么说话的?力气。

在医院先又处理一遍她后颈到肩背上的?伤口,又用绷带给她固定住下颌骨,等一切都弄完,楚沅下巴上缠了白色绷带,脸上也贴了两块方形的?医用创可贴,看起来十分可怜。

再回到家,老两口也没什么再睡的心思。

聂初文捧了杯热茶在手边却也迟迟没喝,他看着楚沅,半晌才说,“是什么人带走的你,你看清了吗?”

“没,”

楚沅想摇头却有点不大方便,“他们都穿着很宽大的?斗篷,头上戴着帽子,把脸遮得很严实。”

她这话说完,客厅里又再一次陷入寂静。

“你手腕上的?东西,叫魇生花,”

聂初文终于又再一次开口,他并不知道楚沅已经知道了那颗种?子的?来历,“我祖上,是夜阑魇都人,那颗种?子是我们聂家传下来的。”

“传说它是能够在人的?血肉里蔓延生长的奇花,一旦与人血脉相融就会使人获得神奇的?力量。”

聂初文说着又去看楚沅的?手腕,“但就算是我聂家人,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才能让魇生花的种?子进入人的?血肉。”

“沅沅,”

聂初文那张总是很严肃古板的面容,此刻满是复杂的?愧意,“当初有人偷走了它,可偏偏,它最终又阴差阳错的?,落入了你的?身体里。”

“你既然早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那么你也该知道,这个世界在许多?人面前显露出的,不?过是浮于表面的平静。”

聂初文说,“从千年前开始,这世?上就已经有人拥有特殊的?能力,他们表面看着和常人没什么两样,但却拥有了常人没有办法拥有的?力量。”

“那你呢?”楚沅被绷带限制了说话的?幅度,只能小声地问。

聂初文那张苍老的?面庞上神情有一瞬凝滞,随后他只说,“以前有过。”

“什么叫以前有过?”楚沅没明白。

“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并不?少,强者对弱者的?剥削是必然的,他们会因为异能而生出贪念,有的?人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就会想要去剥夺别人的?能力。”

这也许是聂初文最为隐秘,也最为难堪的往事,“我还不?记事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异能了。”

“你的?魇生花开出第三瓣时,就会显露出特殊的?气息,他们寻着气息找到你也就不是什么难事,我一直就怕这个,”

聂初文闭了闭眼睛,“谁知道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怕楚沅的?魇生花显现,也怕它不?显,因为魇生花能将她置于危险的境地,但同时,也能让她获得自救的?能力。

祸福相依,互为因果。

在那些人发现她的魇生花种子之前,他必须要让她尽快掌握魇生花的力量,所以聂初文才会带楚沅去新阳的魇都旧址,那里是魇生花的故地,也藏着夜阑古国留下的?玄机。

她踏上那里的?土地,她脖颈里的?种?子就会感?受到那里的?生命力。

聂初文原想隐瞒这一切,在魇生花真的?长出来之前他决定什么都不告诉她,他担心她无法面对这个世界的?另外一面。

但很显然,她已经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学会独自面对了。

聂初文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到楼上去,也不?知道他在上头叮铃哐啷的找什么东西,楚沅在底下等着,等得打起了瞌睡。

“沅沅,喝点豆浆吧。”涂月满端了一杯豆浆到她面前来。

楚沅睁开眼睛,想打哈欠,下巴却被绷带限制着,她略微清醒了些,捧过杯子,小心地衔着玻璃吸管小口小口地喝。

涂月满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开口道:“沅沅,我和你爷爷不是有意要瞒你……”

“奶奶,你也有特殊能力吗?”楚沅却问她。

涂月满摇了摇头,“我哪会那些,我认识你爷爷的时候,他也已经是个普通人了。”

正说着话,聂初文就从楼上下来了。

他手上拿着个朱红的?盒子,走到楚沅面前来时,他将?盒子打开来,从里头取出来一根暗红色的锦带,那锦带上还绣着金线水波纹。

“这里头缝着迷踪草,你戴上它,也能暂时遮掩掉魇生花的气息,免得外头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找到你。”他说着便抓住了楚沅的?手腕,也是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着的?金凤镯,“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前几天在地摊儿上几十块买的。”楚沅含混地回了句。

她答应过李绥真,不?能把有关于仙泽山地宫,甚至是魏昭灵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看着还挺逼真。”

聂初文多?看了两眼,也没多想,忙把那锦带缠在她腕骨上,遮住了魇生花的瓣痕。

“对了,你是怎么逃脱的?”他又问道。

楚沅喝了口豆浆,只答,“有人救我了,天太黑,我也没看清他。”

听她这么说,聂初文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眉头皱得死紧,仍像是满腹心事,但最终他只说,“你喝完就去睡一觉吧。”

楚沅从没想过,除夕这一天,她几乎都是睡过去的,因为缠了绷带,她也吃不?了什么东西,所以晚上涂月满给她熬了浓稠的?粥,让她用吸管喝,而那一桌子的?年夜饭,都只有他们老两口吃。

楚沅看得眼馋,却动不了嘴。

电视里正在放春晚晚会,可他们老两口坐在桌上,却是食不?知味,更笑不?出来。

“过年别愁眉苦脸的,老聂头。”楚沅伸手给他倒了一小杯酒,“你不?挺爱喝酒吗?今天喝,没人管你。”

“奶奶你做这么多?菜你不?吃就浪费了,”

她还想笑一下,但是缠在下巴上的?绷带不?允许,“我想吃也吃不?了。”

涂月满摸了摸她的?脑袋,原本有很多?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又只剩一句,“等你好了,奶奶再给你做一大桌子好吃的?。”

吃过晚饭,楚沅在院子里看了会儿远处天空里绽开的?烟花,那声音听着并不明显,也许是因为距离实在过远。

巷子里有小朋友跑来跑去的笑闹声,红灯笼的?光顺着门缝溜了进来。

楚沅转身上楼,一进自己的?房间,她就看见了那把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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