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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秦变态半夜造访无果离开后已经过了两天,这两天时幼妍都在认真地练琴,还得分心照顾时滚滚。
徐禹溪在纽约的音乐周演出已经结束了,今天就会回来,参与一场慈善沙龙音乐会。
今天时幼妍起来的很早,一直练琴到中午。
简单吃过午饭,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穿好蓝色坠流苏礼服,时幼妍从珠宝盒里挑选了一条水晶项链戴上。
镜中的美人典雅不失庄重,水光润泽,如雨后的樱桃般鲜艳夺目。
这是她沉寂三年后也是回国后的第一场音乐会,虽然是一场沙龙音乐会,但却有柏林元九乐团第一首席小提琴家韩松灵和首席钢琴家徐禹溪到场。
以慈善为目的,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儿童募捐。
不是过分高调,却也上得了台面,加上慈善的名号,也更加夺人心。也是时幼妍的经纪人奚丽千挑万选看中的。
并且音乐会上时幼妍会和未婚夫徐禹溪合作《西班牙狂想曲》,和韩松灵合作《爱的赞礼》。
“麻麻,抱!”
时滚滚爬在地上,拽了拽时幼妍的礼裙,小团子知道她要离开,奶声奶气的撒娇。
他从小就黏时幼妍,生病之后更加黏人了,每次时幼妍出门,都能看到窗边一只小团子在蹲守着。
一想到这,时幼妍心里便一阵心疼。
如果不是因为她,滚滚也许会过的更好。
“滚滚乖,今天外公外婆陪你去玩,你要乖乖的好吗?妈妈得出去给滚滚赚小果冻的钱。”
时滚滚还是怏怏不乐的,撅着小嘴巴奶声奶气地哼了声,哼的尾音很长,别扭的撒娇赌气。
旁边时隐之已经将他整个抱起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时滚滚的小屁股,QQ弹弹的小屁股一下便又反弹回来,肉嘟嘟的小屁股荡了好几下。
“再嘟着嘴,今天的酸奶就没了。”
时隐之平平淡淡地一句话,立刻让时滚滚收住,一双大眼睛讨好地弯成月牙。
收拾了小侄子,时隐之才对时幼妍叮嘱道,“有空就带着徐禹溪回家一趟,以前你们在日本,现在回国了好歹回去下。”
“知道了哥。”时幼妍没把这话放在心上,“等要结婚的时候再说吧。”
时间有些来不及了,经纪人奚丽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过来,匆匆忙忙补了口红,时幼妍便赶紧赶往白城市中心的音乐厅。
白城的某处郊区豪宅,楼顶扶栏边,秦放正一瓶一瓶地喝着啤酒,脚边零零散散堆积了许多空瓶。
江渡打了个嗝,实在撑不住地骂道,“秦老贼你他妈喝够没啊?再喝下去你不要命我还要呢!老子还得陪安安呢。”
昨天夜里江渡就被秦放一个电话叫了过来,陪他吹夜风淋冷雨。
为情所困,一时走不出来嘛!他能理解。
毕竟多年的兄弟,秦放怎么发疯都没事,说要喝酒忘掉时幼妍那就喝,但不能从昨天晚上到今天都一直在喝酒啊!这是要胃穿孔的节奏啊。
秦放不说话,还是沉默地一口又一口地闷酒。
江渡受不了了,踢了一脚地上的空酒瓶,头痛欲裂。
“秦老贼你不是说放下了吗?放下就好好地祝福时幼妍,看着她现在幸福不好吗?”
“哼,看着她幸福?”
仿佛是听到什么好笑之极的话,秦放冷笑了声,声音是喝酒后的沙哑低沉。
他将还有大半瓶的啤酒随意抛到一边,玻璃碎片夹杂着啤酒泡沫飞溅。
——“做梦。”
他只想要时幼妍过得不好,这样她才会想要回来。
他甚至恶毒的想,最好让她的未婚夫和孩子都消失,这样就更好了。
江渡无语了,“秦老贼你这简直有病了,之前喝酒的时候不是还说放下了吗?”
“对,谁说我没放下?我早就不爱她了。”
秦放此刻浑身都是暴躁因子,他踢掉脚边散乱的啤酒瓶,颓废气息浓厚。
江渡没说话,又打了个饱嗝,无声地在心里嘲笑。
就秦老贼这失魂落魄样,放下个狗屎。
太阳慢慢升起,朝霞铺满天空,像一场调配好的颜料挥洒在白纸上,层次分明,边缘又相互融合。
江渡拿手机给安月疏发消息汇报情况,顺手拍了个朝霞图分享过去。
秦放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渡动作,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打的赌。
一群发小都压江渡江老狗不会结婚,压他最早结婚。
结果到头来,他和江老狗调了个位置,他倒是成了拖到三十还没结婚的那个了。
他的阿酒跑了,和别的男人跑了,还生了孩子。
他怎么能甘心?
他的阿酒只能是他的阿酒。
“哎,既然放下了,那今天市中心音乐厅里举办的慈善音乐会,你肯定不会参加对吧?”江渡顺着秦放的话说,“毕竟已经放下了,看前女友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多膈应。”
秦放提着啤酒瓶的手停顿在空中,手腕处的筋骨分明,看得出十分用力。
他扔了啤酒瓶,抬腕看了眼时间,忽然起身大步离开。
“去哪啊!”江渡明知故问,在后面不掩笑意地喊道,“轻易放下说不爱就不爱的优秀青年?”
前方高大挺拔的身姿明显僵硬了一瞬,而后走的更快。
——“爱心人士给慈善捐款,不行吗?”
白城市中心音乐厅的这场慈善沙龙音乐会的规模不大,受到邀请而来的几乎都是在白城叫的上号的人物。
整个音乐厅都是金色的,富丽堂皇。墙面上安装了弧形的金属网,墙内则是多边形构造,这样声音一旦透过,便会形成多边形的听觉空间,混响时间延长。
秦放从VIP通道走进音乐厅,他来之前还快速冲了澡,洗去一身的酒味,配上崭新的手工定制条纹西装,精致优雅。
秦放刻意地只想着做慈善这件事,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想起三年前他和阿酒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
那是一场盛大的音乐会,时幼妍参与一场钢琴独奏,她当时刚刚在国际上崭露头角,拿下全英古典音乐奖年度青年钢琴家。
音乐会上,秦放没关心台上到底演奏的是什么曲目,他只眼巴巴地等待着时幼妍出场。
终于等到时幼妍出场时,秦放一双眼热烈又缠绵地望着她,她没多少变化,和在学校里时候一样美丽,褪去稚气,变得优雅迷人起来。
真想把她藏起来,秦放想。
难熬地等到音乐会结束,秦放难得地参与结束后的宴会。
他想等时幼妍主动过来,然后像是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围在他旁边问他的腿什么时候好的?有没有回学校探望老师?
秦放早就把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想好了,甚至连新成立的奢侈钟表集团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寒露”,他和时幼妍第一次见面,重逢后的见面都是在寒露节气。
设想了许多,但秦放却从没料到一种结果。
——时幼妍没认出他来。
他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形式主义地应酬,听到她向徐禹溪认真请教钢琴演奏上的问题,专业术语太多,听得他一阵烦躁。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徐禹溪甚至矮了身子在时幼妍的耳边小声说话,看起来关系亲密之极。
秦放受不了了,他带着强势的态度走过去,拉住时幼妍的手腕,忍不住唤道,“阿酒,好久不见。”
那时候时幼妍是什么神情呢?秦放仔细思索了下,却发现到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的模样。
清澈的玻璃双眼里满是迷茫疑惑,带着几分尴尬,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
——“不好意思先生,您是哪位?”
那是第一回,秦放体会到酸涩苦楚的滋味。
而现在这份酸涩苦楚,秦放已经尝过无数次了,甚至加了剂量。
从他的阿酒离开的那天起,每一天都是酸梅入口,涩嘴难捱。
音乐厅后台,时幼妍并不知道秦放已经到了。
她还在紧张地看谱子,《西班牙狂想曲》和《爱的赞礼》已经弹了无数遍了,她却还是害怕上台时候弹错。
“别紧张酒酒,就算弹错了底下人也没几个能听出来。”
韩松灵喝了口咖啡,帮时幼妍缓解紧张情绪。
她是柏林元九音乐团第一首席小提琴家,上过的台多了去,只不过行程安排的太紧,她时差还没倒过来,只能喝咖啡硬撑。
“我是怕《西班牙狂想曲》弹错。”时幼妍紧张地来回走,对着闺蜜说道,“四手联弹的曲目,还是和徐禹溪的首次合作,要是弹错了,真是太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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