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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觉着势头不妙,急忙走了,韦德方才将女子打横抱起道:“娘子,且醒醒。”路人见状纷纷散开,各走各的。而颜舜华身上的馨芳却让韦德心神迷醉。这般一个绝美的女子就在他的怀里,让离家好几年且一直洁身自好的韦德有些把持不住。他本可以趁着女子晕迷之际就强占了女子,但他没有。
家里殷切盼望着他回去的父母、和他情感深厚的妻子在此时都被抛诸脑后。他甚至都不记得他妻子的面容了。他原本想着,在女子醒过来之后,他便好生和她说,让她嫁把他的。他觉着家中妻子贤惠,想必不会计较家里再多一个人,她们二人也应当会情如姐妹。
哪里晓得,女子将将才醒来,就冷漠地防备地看着他。虽说她是躺着的,眼神儿却是居高临下孤高傲世的。这让他觉着,原来看不起他的人这般多。此前在顺天府威胁他的贵妇,之后他为之倾心的女子。后来呢?后来他对着那个女子行了一个礼就道:“你醒了?”
女子问他:“这是哪里?”
他含笑道:“这里是顺天府外十公里出的客栈。”之后女子认定是他将她拐带出来,这本就是事实。而他虽然看出了女子对他的防备,却仍旧向她表达了爱意,并承诺今后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是女子只是冷笑一声,并不领情。她不让他碰他,不愿委身于他。她,甚至看不起他,却告诉他,她叫孙艳娘。
他本以为,就算那女子是一块儿冰,他也能将她捂化。女子本欲回顺天府,但韦德想到贵妇的威胁,便没答应。他带着孙艳娘一路南下,路途中许多人看中了孙艳娘长得好看,都逼他将孙艳娘卖把出去,或者欲要染指孙艳娘。韦德在外头一力抵住了那些人对孙艳娘的肖想,甚至为此还被拳打脚踢,故回到两个人的住处时难免就生出了万千绮念。他一心想要拥有却未曾遂愿的女子,被那许多人惦记着……他迫切地想要占有孙艳娘,只是孙艳娘一直都不愿意。他在外边儿挨了打后回去孙艳娘还是冷冰冰的,让压力极大的他忍不住将压力都加诸在了孙艳娘身上。他动手打了她,他决定要强占她。
那个时候他的银钱被骗走许多,下剩的都花完了。孙艳娘在他要强占她时,就拔下了头簪,将那尖锐之处抵在脖颈上以死相逼。后来,当两人终于山穷水尽之时,他们开始像别人一般,做局圈别人的钱来让自己得以存活。经过日复一日的苦难,日复一日的心酸,看过了许多人的白眼,韦德终于深切地明白了权势于他有多重要。他曾无数次想过,总有一天,他要站在高处,将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对不住他的人都踩在脚下。若是能再次见到,他必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经过岁月的迁延,他对颜舜华的情感也变了质,从倾慕到畏惧,从畏惧到不满,从不满到渴望征服。若是有朝一日,清高如孙艳娘这般的人也要求着他,也要仰他鼻息过活,那该多好?在那三年之中,他也不晓得,自己如何就一天一天地变了。他甚至用他和孙艳娘圈来的钱逛窑子,甚至会故意去勾搭那些闺中女子。
时日久长,孙艳娘处事越来越老辣,对他的威胁越来越严重,他觉着,要是有孙艳娘在,指不定他这些见不得人的过往会被所有人都晓得,那个时候他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要有孙艳娘在,他就不敢回去,而孙艳娘绝不是他所能丢得掉的人物。毕竟,她很会抓他的软肋。后来,孙艳娘再次傲气凌人地说出了“须眉浊物无用、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般的话,这彻底地激怒了他,正好有人卖□□他便买了些,又听说某个棺材铺的棺材很是便宜,于是就用计毒杀了孙艳娘,将之埋在苏州城外。
眼下想起过往种种,要说对孙艳娘没有愧那也不大可能。只是,人为财生,鸟为食亡。只有将孙艳娘出脱了,他才能放心地去筹谋去考取功名,获得属于他的财势。
眼下韦德躺在床上,想起过往种种,又想起昨日所受之屈辱来。他几乎要以为自家就要交待在那个小宅院里。而白丹桂拿出一万两银子将他赎了出来,还悉心照顾了他。看着白丹桂眉目间的疲倦,被冻成铁石的心肠终久暖了些。
只是想到孙艳娘,难免又会有些惆怅。孙艳娘死去之后,他才觉察到,即便强势如孙艳娘,他依旧是喜欢她的。即便他杀了她,他仍旧会幻想,若是孙艳娘在他身下求饶会是甚么形景儿。受过多般苦难的他,终有一日会成为人上人,就是那长得和孙艳娘极像的小娘子,他也必定是要得到的。
他并不晓得,孙艳娘就是颜舜华。就在他想着孙艳娘的时候,倏忽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房来。不晓得是那个丫鬟不细心,没有关好窗子。
而这阵风一过,就有如泣如诉的箫声响起,其声幽怨而动人心肠,间或还夹杂着几声叹息。女子的声音响起,开始唱起了空灵却叫人觉着毛发倒竖心肝儿颤栗的歌谣来。那是孙艳娘惯常唱的那首:“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原本是一首极为豪放极有深意的词,却被人用一种幽怨的语调唱来,显得说不出的怪异。果然,就有一道尖尖细细的声音传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呵呵--举人老爷,你说我们的事,能都付于笑谈中吗?这当然不,你都用□□来鸩害我了,岂是‘付于笑谈中’中的模样?韦举人用毒害我,我要都付笑谈中么?”说道此处,女子的声音飘渺在夜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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