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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上风野,挨着篝火,池西西也冻得嘴唇发紫,离家时匆忙,她忘记了戴帽子口罩。

余光瞥见池西西冻得直缩脖子,傅川抽下脖子上的围巾,扔给了她,而后把拉链拉到顶,戴上羽绒服的帽子继续和宁御讨论路线。

傅川的围巾长,池西西把整颗脑袋都裹进围巾里,顿时暖和了起来。

季泊川过来打招呼,看到仅露出一双眼睛的池西西,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你不也在?”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那谁谁花了一个星期给你做的生日视频,你看了没?”

“没兴趣。”池西西翻了个白眼。

“今天你生日?”傅川转头问。

“嗯。”

“不早说。”

“我又不是小朋友,生日有什么好过。”

“你不是小朋友是什么?”

“你也不是很大啊。”

见傅川的眼风扫过来,池西西马上笑着讨饶:“我是说傅川哥你看起来年轻,我以前一直以为傅岳是哥哥你是弟弟。”

不同于自小就成熟稳重的傅岳,傅川虽然话也少,但满身的玩世不恭让已经二十五岁的他看上去仍旧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

“他那是未老先衰。”

十点一到,众人便要出发,速战速决,然后零点前回来。

池西西觉得没意思,便说自己留下看东西。

一行人走后,望着黑漆漆的四周,她又有些后悔,倒不是因为怕,她胆子一向大,而是除夕夜,荒郊野岭的,一个人干坐着有点傻。

雪渐渐小了,风却未止,吹得篝火左右摇曳。

周围太寂静,脚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咯吱的声响格外清晰。

傅川怕吓着池西西,未等走到拐弯处便高声说:“是我。”

“你怎么回来啦?”

“本来就挺没劲的,我就是不想呆在家……一只黄鼠狼蹿出来那几个女人也要乱叫,吵死了。”

“我刚刚也看到了一只。”

“你吓坏了吧?”

池西西知道傅川中途折回来是好心,便很配合地“嗯”了一声。

“就知道你得害怕。你哭不是因为十题错了五题吧。”傅川开了瓶可乐,喝了一口,斜着眼看她。

池西西沉默了一下:“我爸妈把我生日忘了。”

不止忘了,还在电话中不约而同地指责对方把她扔在别人家过年不负责任,顺带数落了她一顿。

没有关心她一个人生活习不习惯,也没有主动问起她的期末成绩。

他们各自成为了别人的家人,而她是无处安插的负累。

“这也值得哭?气你爸妈没给你准备礼物?”

倒不是怨恨他们,只是窗外的炮竹声害她想起了刻意忘掉的那些温馨往事。

“等着。”傅川返身进了仓库。

一通搜寻后,他拖出了四大箱烟花炮竹,这本是季泊川拉来取悦久攻不下的女孩子的,那女孩不肯出来,傅川便借花献佛。

见池西西想要走过来帮忙,他说了句“坐着”,分几趟把硕大的箱子搬到了外头。

“捂着耳朵。”

话音才落,第一朵花火绽放在了夜空中,第二朵第三朵第四朵……烟火刹那间照亮了半片海面。

见池西西被巨大的声响吓得一缩,傅川露出了小时候把女生捉弄哭后的满足笑容:“谢礼。生日快乐。”

“谢谢,好漂亮。”

震天的声响中,两人的声音转瞬被湮没。

去探险的人一回来就嚷嚷,问傅川好好的点什么炮,鬼都被他震走了,害他们连个影子都没遇上。

傅川垂着眼点烟,半晌才答:“闲得慌。”

季泊川原本想十二点放烟花用视频和他追的姑娘玩隔空浪漫,这下浪漫不成了,便耷拉着脸问傅川:“哥,你怎么一点也不给我留。”

傅川懒得理他,看了眼困得直打哈欠的池西西,问:“想不想走?”

“想。”

和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宁御和宁立夏。

傅川开车,宁御坐副驾驶,两个女孩在后座睡觉。

“你和那一位怎么回事,她一晚上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

“本来就没什么事儿。还没怎么着呢就这么烦人,没劲。”

“你是被那个要自杀的给吓着了吧,单了三四年了。”

“谈不上吓不吓,就觉得没意思。”

“你喜欢什么样的啊,我给你寻摸一个,空窗久了容易变态。”

“你是女人吗,还喜不喜欢的。”

傅川觉得“爱情”这个词俗气又可笑,每每瞟到电视剧里爱啊恨啊的片段,听到痴痴怨怨的歌词都觉得后牙发酸。

他喜欢玩,注意力从没放在女孩子身上过,有漂亮的主动表白,心情好的时候觉得对方不讨厌也会试着相处一下。

宁御冷哼一声,点了根烟,回头看了眼睡熟了的宁立夏,还没吸就摁灭了,降下车窗,把烟扔了出去。

冷风夹着雪一下子灌了进来,傅川不满地看了宁御一眼,而后看向后视镜里安安静静睡觉的池西西,忽而说:“胆子小,听话,傻兮兮好糊弄的。”

“什么?”宁御没立刻明白,隔了好一会儿才笑道,“你这要求,幼儿园一抓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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