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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排练结束,乐队群里还是静悄悄的,沈同学没有一句回应。不过架子鼓缺席一两次排练也属正常,毕竟架子鼓选手一向是游离在曲谱之外的人员,他不需要看谱,只负责配合大部队的整体节奏,确实是不需要每次都到场。
可是卡姿兰大眼睛从开学至今却一次排练也未缺席过,除了今天。
排练散场的时候,弹古筝的几位姐妹已经习惯最迟离开,因为要将琴搬回原位,还要卸下手上裹着的假指甲,所以顾盼没急着离开,不紧不慢地坐在椅子上卸假指甲。
副队长许迟也没走,正坐在钢琴前拨弄手机。
顾盼的手机又亮了一下。
消息还是来自乐队群:【@全体成员今天排练出现了某位同学没有请假却擅自缺席的情况,如果这位同学不能给出合理的理由,我将与队长商议扣除这位同学的考勤分。】
顾盼皱着眉看完了消息,总觉得许迟的做法有点小题大做,或许沈辉真的有急事,没来得及请假也没时间看消息而已,更何况沈辉也不是惯犯,只偶尔一次缺席,这位副队长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群里指名道姓地批评,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咄咄逼人了?
顾盼同学此时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掺杂了多少个人情感倾向,只觉得自己实在很有些侠女情怀……
这次大概过了五分钟,顾盼已经卸完了指甲,搬完了琴。
等她回头再看手机的时候,屏幕上终于有了沈辉的回复,只一个字:“哦。”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一个无所谓的“哦”字,直接带上了“老子知道了,然后呢?”的挑衅意味。
顾盼觉得卡姿兰大眼睛这位仁兄的属性越来越是个谜了,他这人其实是不锈钢做的吧,没理由现编一个也行啊何必跟“领导阶层”硬杠呢?
顾盼抬头悄悄瞄了一眼,果然,许迟副队长正坐在钢琴前看着手机,脸黑如漆。
你瞧瞧,好好的当个能屈能伸的抽屉不好吗,非得当块不锈钢的硬铁板……
为此操碎了心的顾盼抿着唇,盯着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儿呆,无能为力地拎着包和几个弹古筝的姑娘一起离开了训练室。
第二天上午有一节系专业大课,组织与胚胎学。
顾盼从昨晚开始就觉得自己心烦意乱的很,在床上翻烙饼似的睡不着,今天早上更是没等闹铃响起就早早自然醒来。
她不知道自己烦躁个什么劲,可能是比较忧国忧民、心怀天下?
她闭上眼,翻了几个身也没酝酿出啥睡意,索性早早背着包拎着保温杯去了教室占座。
因为时间太早,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只零星坐着几个人。
顾盼心满意足地坐上了教室的黄金第六排,其火爆指数常年稳居占座最佳选择榜首。
顾盼放下包,旋开保温瓶盖抿了一口养生必备枸杞茶,又掏出组胚书,准备伏在桌上温习一下。
右手边的桌面忽然被敲了两下,顾盼翻书的手一顿,抬头看来人,是一个面生的男生,男生一头板寸,笑起来露两颗耀眼闪亮的大白牙,让顾盼莫名想念起大白兔奶糖。
只见他指了指顾盼左侧用书占的座,笑着问她:“同学,这排还能坐几个人呀?”
顾盼给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除了自己左手边的三个座,右边的都可以随意坐。
男生笑容更大了,明晃晃的的大白牙连带着红红的牙床一齐漏出来,瞧着喜庆的不行。
顾盼也被他地主家傻儿子的样子逗乐了,找个座儿都能找出如此巨大的幸福感,这哥们简直无敌。
那喜庆哥们坐在了顾盼这一排座位的最右侧,和顾盼之间隔了两个座。
刚坐下还没十秒钟,他就“嚯”的从座位上弹起来,活动椅“哐当”一声落了回去,顾盼趴在桌上的脑袋侧了侧,闻声看向他的方向,如果不是看到他只是站起身给刚来的一个男生让道,她都要深深怀疑这哥们是不是被椅子上的钉子戳中了屁.股,这一惊一乍的劲头儿可太足了。
那位刚来的男生坐了下来,和顾盼之间只隔了一个座,二人的谈话声格外清晰的传到她的耳边。
喜庆哥的声音颇有点忧国忧民的气息:“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我们辉弟呢?你没陪他去医院?”
刚来的男生随手拍了一张纸条在桌上:“我有什么办法,渣辉死也不要我陪着他,就扔我一张请假条就,走的那叫一个潇洒无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敢死队先锋呢。”
喜庆哥继续焦虑:“39度高烧不退,已经烧的神志不清的人的话你也听?”
刚来的男生挠挠头:“那怎么办,现在都这样了,我们只能祈祷他路上被车撞只伤不残呗。”
喜庆哥沉默几秒:“辉弟最近太不正常了,你说他是不是遇到渣女为情所伤啊?”
刚来的男生从包里捞出组胚书,摇头否定:“我觉得,他恐怕是做渣男太久,背负情债过重,终于遭了报应的可能性比较大。”
喜庆哥摇头碎碎念:“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仲洁带着宿舍魔女们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上课前两分钟。
仲洁风风火火地将包塞到桌肚里,气喘吁吁:“多亏我的旋风无敌脚速,学生会监察部大佬还有三秒到达战场查岗。”
话音刚落,监察部大佬们已经推门进来了。
监察部的大佬拿着名单,宣布今天点的是二班的名单。
二班的同学从教室里各个角落哗啦啦站起来,顾盼右手边的两个男生也闻声站了起来。
“1号沈辉。”
顾盼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没看见卡姿兰大眼睛,却看到喜庆哥一把从桌上捞起一张纸片,举起跟讲台前的监察部查课人员挥舞,身姿摇曳地比扭秧歌的大妈还要卖力:“沈辉生病了,假条在这里。”
监察部大佬推了推眼镜:“好,请这位同学点名结束后把假条送到讲台。”
仲洁在点名的空隙和顾盼说话,一个人嘴叭叭了半天,也没听见旁边的顾盼有啥反应,转头却见顾盼同学左手肘支在桌子上,以手托腮,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仲洁觉得顾盼这二百五自从那次喝完酒后就一直精神不太正常,估计那晚的酒是用脑子喝的吧?
仲洁暂时放弃了唤醒面前这位精神障碍患者的想法,有这功夫不如节省时间玩会儿手机。
可是精神障碍患者本人却在此时忽的放下托腮的手,“嚯”地转头对着右手边一座相隔的男生说起话来:“同学,沈辉他...病的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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