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昨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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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项异能被直接被发动，而这不过是此时众多人格技能中的一两点，毕竟此时的他大量人格汇集，将他们一一分辨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视线越发的恍惚，此时在他的视线中已然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只留下一个身影分外模糊。云霜无法推断这是病毒的效用，还是过多流血带来的影响，亦或者都不是只是其余人格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不过无论如何战斗总不会停歇，他身形越发快速，男人表现的有些捉襟见肘，透过现在的云霜让他想起了七年前的火海，周围是灼烧的空气，可怕的火焰将他缠绕。

刀刃挥过此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开口大笑，“你用的是左手，为什么不用右手呢，是不是因为哪怕修补好了也无力挽回。”男人说罢握紧手中的武器，眼中的神情让人恐怖，他好似即将被投入恶鬼，哪怕已经到了那地狱的大门却也要抓一个人同坠地狱。

“原来那件事对你也不是全然没有伤害，至少他留下了你的一只手不是。”男人开口，而他意识到的这点给予了他相当的勇气，一直以来他所看到的都是自己的惨状，而此时也终于有机会看到自己给云霜留下的痕迹，这是否意味着那日并不是单方面的灭杀，是否意味着他有和面前这恶魔一战的能力。

随着如此认为武器握的更稳了些，刀刃滑过一道白光鲜血被带出几缕，云霜以武器招架，而他接下的一击却迫使那刀刃翻转摆脱了控制，男人大喜乘胜追击，也许正如同他所说云霜不能使用右手，只是这不完全使用斌不代表要做一个摆设。

此时男人睁大双眼，却见一把刀刺向他的腹部，而那武器赫然握在右手“你不是不能使用右手吗？”话音尚未落下便觉得脖颈受一肘击，身形下跌腹部撞于那刀口之上霎时鲜血奔涌。

勉强直起身对上云霜的眼，只见那瞳孔平静到没有丝毫波澜，那就像在看屠宰场的羔羊，看一件已经凉透的死物，男人不断的发抖，这个神情他实在是过于熟悉“不要这么看我，不要。”

他不断的后退心中只剩绝望相随，他无法鼓起勇气，因为那梦魇在昨日仍旧闯入他睡梦，七年如一日这恐惧深入骨髓，怕他将这一身的筋骨拨开，也难以将那恐惧祛除，而此时一道生意传来，那生意似乎和他在梦境中绝望的呼喊如出一辙。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我是你的同类。”白殷神情惊恐，此时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从容淡定，此时的他好似一个乞丐，一身的长袍被鲜血染红，不断后退，而他面前那感染体一号张开他的血盆大口，此时指尖好似触碰到什么，那冰冷的外壳使他联想到某些武器。

白殷说的没错，感染体不会为了吃攻击同类，但这不代表他们不会因为其余原因，例如仇恨，正如同那些怪物攻击最初的那个研究员，此时感染体一号正将他的仇恨回馈，也许他不明白这行为的含义，但此时的他是真切的想让这人变成尸体。

此时白殷也顾不得握着的是什么，他偏过头闭上眼一同乱射，而如此近的距离那感染体一号来不及躲闪，只得发出一声嘶吼随后跪倒在地，白殷以为如此便捡回了一条命，然而即使如此那怪物依旧不肯轻易饶恕。

他撑着身体爬起，而此时白殷终于近距离的看到这怪物的眼，只见其中混杂着许多不知名的情感，而此时男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他看向白殷手中的枪好似看到一个救星飞身猛扑，此时一声枪响那怪物的生命化为终结，然而他在死前却没忘记带走白殷。

鲜血横流，男人颤抖的站起身握紧武器，将枪口瞄准云霜好似唯有如此才能给予他些许希望，然而对于他的威胁云霜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迎着枪口向前，直至来到金钱掰动枪口使他自己心脏，嘴角才微微翘起。

男人见状认为这是自取灭亡，拼命的扣动扳机然而无论如何其中唯有一颗子弹，云霜缓缓的将刀刃举过头顶，男人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即将于今日完结，而此时远处传来一道声响，尹明和乔司赶到现场，尹明抓住他的右手将解毒剂打入他的静脉，开口本想骂上几句，却见一双陌生的眼。

此时的乔司也猛地意识到不对，抬起头对尹明胡喊道“不对快闪开，他不是云霜。”然而这话语慢了一分，只见鲜血一滴滴的洒在地面，那是刺眼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