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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昌市公安局里,几个警察围着局长办公桌打着圈子。
“转转转!都别转了!”局长是个五十多岁的有些秃顶的男人,他现在如坐针毡,两只手抱着保温杯直打颤,“你们真直接把人抓过来了?”
“这不废话嘛,那女的被扇了几巴掌,现在还晕着呢。”其中一个警察抽着烟看了一眼说话的男人,扬着眉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董局,你慌什么,我们都是听上面吩咐行事的,出不了什么大事。周姐说了,我们不要怕,只要搞好了,脱下这身衣服咱就能在普州有套豪宅。董局你还看不出来吗?上面有人卯了劲想整那个女人。”
“行,也行,”被称作董局的男人被眼前的人一撺掇,心中多了几分底气,正准备起身跟着一块儿去看看,办公室的门却被“轰”地一声撞开。
“董局董局,出事了,”跑进来的小警察一下子摔在地上,赶忙爬起来望着一圈儿的人,“外面像是围了好多的武警,董局这怎么回事啊?”
“完了完了肯定完了,”刚镇定下来的董局立时又慌张起来,“我就说不能随便抓人,赶紧赶紧把人送出去,肯定是出事了!”
刚刚抽烟的男人把帽子掸在桌子上,瘪着嘴看了眼这个中年老男人,“董局!”
“电话,电话响了。”董局一回身把桌上保温杯打翻在地,急得赶紧捂住电话,整个人都蹲在电话边上,“喂,你好,我是隆,”
“董锋起,你他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电话里的人吼着,吓得男人立刻回话,“市,市局!”
“你们抓了谁?你知不知道省厅直接给老子打电话了!”
“我不知道啊,”董局还想说什么,电话却被刚刚抽烟的男人拿了过去,“市局,这是书记那边说的,我们都是听吩咐办事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愣了片刻,还是厉声道,“你们听老子的还是听谁的?赶紧麻溜儿地把人给我完完整整地送出去!”
“是是是,我们一定赶紧放人。”抽着烟的男人赶紧应声,可是挂完电话后又变成了另一副嘴脸,他望着董局,“这人不能放,你想想周姐后面的人是谁,比省厅那位可高一点。”
“可是……”董局看了眼刚刚跑进来的小警察,“外面怎么会有w警啊?”
“两个系统,对方还能硬来不成,到时候谁都不好看。”抽烟的男人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面上一喜,赶紧走到角落边上打电话,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是是,周姐我跟你说,你这仇我都给你报了,那女人吸毒这事儿我跟媒体朋友说了,马上就爆出去。”
“还晕着呢,下手绝对狠,”男人继续笑道,“周姐你不是在普州吗?离我们隆昌就一个小时,你要乐意就亲自过来看看,我们都听您的,肯定不会放人。”
电话里的女人说了几声别的,男人立即笑着点头把电话挂断。
“董局,周姐说了,让我们不要怕,别放人,”男人看着扶着桌子的董局,“啧”了一声,仿佛很嫌弃这个上级,他正准备开口说些别的,却忽然听见了警局外的jc尖叫声。
众人脸色大变,立刻想往外冲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然而刚一靠近办公室的门,却被轰然踢开的门撞到脸,冲在前面的人痛苦地嚎了一声,瞬间蹲到地上。
进来的两个男人身姿挺拔,冷眼环视了一眼屋内,指着蹲在地上捂着鼻子的男人、腿脚遭遇电击有些不利落的男人、光着膀子的男人和夹着香烟的男人,“扒了这身衣服,全部带走。”
“你们干什么!我们是警察!”捏着烟的男人试图凭着力气反抗,然而进门的一群人只是利落的几招便将他们的衣服全都扒下来。
“我知道你们是,看清楚,我们不是,你得活到有机会出去告我们才行。”
夜间十时,一则“国际影后陆三冬吸毒”的新闻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新闻附加视频,视频中是警察从床上搜到□□和陆三冬开门时的样子。评论区瞬间骂声云集,那些说“视频可能是合成的”评论下面全是在骂追星脑残。
然而视频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只二十分钟就瞬间下了热搜,反之是云木传媒发出的维权公告,她们郑重保证旗下艺人陆三冬绝无吸毒可能性。一群雪花粉在评论底下追着问具体情况,连一些粉丝大V下面也瞬间热络起来。半个小时后,粉丝大V一尘嬷嬷首先发了“被陷害”三个字,紧接着,云木传媒发出律师函,直接起诉远空旗下艺人周裕晴。远空娱乐的股票在一晚上暴跌。
赵云泊红着眼睛把人抱到床上,生怕手劲重了点,怀里的人就会难受地“哼唧”起来。
“天呐。”普州军区总医院里,站了一排的医生屏息震惊地看着床上的女孩子,右脸肿得老高,额头处全是红青一片。女孩紧皱着眉头,似乎是因为小腿处抽筋得过于厉害。主治女医生看了一眼赵云泊,似乎格外的生气,“你怎么照看人的!”
“对不起。”赵云泊低着头没敢看这个女人,以前在军区大院时,陈阿姨很喜欢三冬,哪怕这个女孩总是一天到晚地发烧生病,烦人得不得了。
“行了,先出去。”陈阿姨叹了口气,“剩下没处理的赶紧去处理,一个小时内滚回来。”
赵云泊把手上拿着的外套放在病床边上,深深看了一眼病床上痛苦地闭着眼睛的女孩,眼神阴鸷可怖。
她沉默地往外走,外面已经有人在等她,是刚刚闯进隆昌市公安局的那两个领头人。
“赵总,所有的人都带过去了。”其中一个人低头说道,为人把车门打开。
赵云泊坐上车,暼了一眼孙诺恒于一分钟前发过来的信息,“人帮你堵了,在路上”。
赵云泊把手机熄屏,直视着前方苍茫浓重的夜。她盘着手上的玉镯子,静默地像一尊小佛。
普州普江的豪华游轮的甲板上,跪着赤|裸全身的一排四个鼻青脸肿的人,他们背上被打得皮开肉绽,此时像四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他们身后站着一排身形高大的人,每个人手上拿着一个玻璃瓶的盐巴。听到有人上来甲板,他们便把手头的东西各自随便倾倒在四人的背上,雪白晶体被粘稠的猩红液体睡觉吸收,甲板上跪着的人痛地整个背扭曲起来。
赵云泊登船时正好听到哭喊声,看见甲板上的人只觉得可笑。高跟鞋和甲板轻轻碰撞,每一声都尖锐地钻进地上四人的脑子里。
“是周裕晴,是她让我们干的,书记是她干爹,我们真没办法,求求您放过我们吧!”终于有人受不住喊了出来,然而却只看得到对方的鞋子。
赵云泊坐在很远的椅子上,望着平静无风的江面,连目光都没有投过去,“听说你们滥用私刑,普州监狱里伙食还不错,就是你们这些条子进去,可能命不太好。”“求求您,我还有老婆孩子,我还有家要养。”跪在甲板上的男人又哀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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