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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渐渐暖化了弓上的寒霜,刚将箭搭到弦上的章冶策对着靶心失神片刻,最后竟直接把箭射偏了。
“今日的酒,你请定了。”景裕笑着接过侍从递来的弓箭,嗖得一声,直接射中靶心。
章冶策长出一口气,有些不耐烦地朝近侍吩咐道:“来人,准备十坛好酒,全都给景小侯爷送到府里去。”
“别啊,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景裕将弓箭放回原处道,“不过就是把箭射偏了,你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吧?”
章冶策斜了景裕一眼道:“酒都给你了,还不走?”
“陛下,你射箭的时候该不会是在想谢姑娘吧?”景裕分析了一番,接着不怕死地说道,“美人乡,英雄冢,你这回要不还是认栽吧。”
章冶策听得此言,周身散发出肃杀的气息,“你再胡言,小心朕治你个罔测君意的罪名!”
“陛下,你我少说也有数十年的交情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你对个女人这么上心。”感受到章冶策的怒意,景裕默默退后几步,接着说道,“如此合情合理的推断,怎么就成胡言了?”
章冶策沉声道:“朕早就说过,之所以护着她,全都是因为谢国公的缘故。”
“说起来,谢大人可是谢国公的独子,陛下为何还是将他贬作宣抚副使了?”景裕随后调侃道,“陛下想护住忠良之后没什么问题,不过,因为她贬了朝臣,拂了宁王府的面子,可就说不过去了。”
“谢大人庸碌无为,朕收回他的尚书之位是迟早的事。”章冶策随意地坐到一把摆好的椅子上道,“至于宁王,朕一直以礼相待,何来拂他面子之说?”
景裕对着正在装傻的章冶策道:“忆安郡主可是宁王的掌上明珠,前几日却直接被你从殿中赶了出去,这还不算拂了人家的面子?”
“宁王通达谙练,定能明白朕当日为何把忆安赶出去。”章冶策说着从桌上端起一杯茶,正要饮下时,突然发觉此茶平淡无味,跟谢涵予煮的茶没法儿比。他端着茶杯想了想,最后还是将茶水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你嫌这茶没你宫里的好喝?”景裕自己喝了一杯茶道,“宁王之前虽然懂分寸,但事关他的宝贝女儿,可就不一定了。”
章冶策听了问道:“朝中可是有什么动静了?”
景裕笑道:“赈灾粮和商贾手中的粮食全都运到了灾区,今年的饥荒一事,算是解决了。”
章冶策眯起眼,对着景裕威胁道:“你若再说些朕早已知道的事,朕就权当景小侯爷难当重任,不配在京城任职。”
想到之前跟章冶策一起离京半年,日日期待宫中传出书信的苦日子,景裕忙收起玩笑的口气,老老实实地回道:“我听说宁王准备在先太子和谢大人被贬这两件事大做文章,想着给谢姑娘安上个不忠不孝的名声。”
章冶策思虑片刻,随即朝近侍吩咐道:“把谢姑娘给朕献策的事传出去。”
“等等!”震惊于章冶策刚说的话,景裕神色一变道,“说句陛下不爱听的话,如今陛下初登大宝,唯有笼络民心,才可坐稳那把龙椅。而为帝王者,做再多,能服众的也只有手中的政绩。消弭宁王放出的流言有上百种方法,你何苦为了谢姑娘把辛苦得来的政绩全都推出去?”
章冶策笑道:“但这是消弭流言最简单的方法,不是吗?”
景裕见章冶策完全忽略了自己话中最主要的意思,不由着急道:“那你的政绩怎么办?”
章冶策不以为意道:“知人善用,察纳雅言,也不失为一个好皇帝。”
几日后,在宁王刚搜集好证据,正想打压谢涵予之时,谢涵予忧国忧民、聪慧过人的美名就已在朝堂市井之间传扬开来。
这个时候的谢涵予将刚斟好的茶水放到章冶策手边,又伸手够过砚台,开始研起墨来。
“陛下。”谢涵予犹疑半天,冲着章冶策叫了一句,最后却终究没了下文。
章冶策端起茶杯,浅饮了一口道:“你的手恢复的如何了?”
“这些都是小伤,太医说,早就没事儿了。”说到此,谢涵予暗暗在心中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起勇气朝章冶策道,“我听说,献策的消息,是陛下你命人传出去的。”
章冶策自知骗不了谢涵予,便抖了抖手中的朱笔,坦然道:“是朕传出去的又如何?如此良策,不正是你提出来的吗?”
“其实我早猜出陛下这回是何意了。”谢涵予正在研墨的手一滞,叹息道,“若早知如此,那日我说什么也不去得罪忆安郡主了。”“你想多了,朕向来赏罚分明,这回不过是把你应得的名声给你了。”章冶策说着抖了抖手中的朱笔,“连水都忘了加,你这也叫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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