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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言显然也注意到了门口不再有动静的那个人,他紧皱起眉,却异常冷静地说:“我请你先出去。”
以前的啸言……哪里去了?那样坦然面对自己缺陷,即使云箐在跟前也不避着的那个啸言呢?这样赶走她,是不是不再把她当做一家人了?!
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拒绝??云箐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只等医生巡诊后出来离开,这才重又进去。啸言面色已经平和下来,可是神情却捉摸不定。云箐感觉……似乎又不像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那样。
啸言果然奉上一个抱歉:“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云箐急忙道。
“我只是不愿……你瞧见这孱弱……”
“哦……”
随后长久无话。
突然,云箐听见啸言斩钉截铁的话语,这语音几令她焚心似火:“这些天,你不用天天来看我……医生很好,而且,我也需要,思考些事。”
终于,还是下了逐客令了!
她惨然一笑,居然爽快答应:“好。我回家去。只是你一定要养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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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云箐果然没有再来。啸言大约因为胃出血并不那么严重而气色转好,也能稍微吃些流质的东西。云箐刚没来的第一天,友道曾经问过啸言,是否对云箐说什么了。啸言不答。
第二天、第三天,友道来时,总会问上一句,云箐来过吗?云箐今天要来吗?再后来,就不问起了。再后来……友道脸上的忧虑竟然一日多过一日。
直到有天,啸言问:“云箐这些日子在家……没闯什么祸吧?”
虽说是啸言隐晦地赶云箐回家去,然而这丫头竟真能摒上两周没有来过一回,说啸言口是心非也好,总之,他想她了,是以无心问一句而已,谁想到却见到哥哥比鬼还难看的神色。
“哥?”
“云腾来过吗?”
“没有。怎么了,哥?”
“哦,没事……”
友道越是吞吞吐吐,啸言越是不放心。等友道走后,他唤来护士,说是要打电话——病房内不能使用手机。护士不肯,劝了好久,怎奈啸言是贵宾病房的病人,护士再怎么也不敢训斥,最后只得找来了组长。
裴慧到了啸言跟前,摸了摸额头,又仔细瞧了他的身体,用笔记录着,随手收起,作势离开。
啸言声音很冷:“我只需要你推我出去打一个电话就行。”
裴慧声音更冷:“作为病人,你没有这个权利,我只对你的健康负责,而不会理会你的对健康无益的要求。”
说罢,扭头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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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饶是医院门禁如此严格,就算是守护严密的贵宾病房,却也被天下最善于打洞钻眼的群体——狗仔——突破了防线。
友道苦心保守着的这两天最街知巷闻的大消息终于经由记者,让啸言获知了。
“花先生,恭喜你沉冤昭雪(这都什么词~~),但想请教你的是,对于尚云箐小姐走后门进入国营事业单位的事情,您怎么看?还有上次在同大自杀的女学生经证实正是和尚云箐小姐一同竞争同一个岗位的那名女生,请问您对于这位女学生的生命逝去有何看法?”
啸言原本斜靠在床头,突然便倾尽全力坐起来:“你说证实……是你们已知晓……还是仅是小道消息?”
女记者看了面前的电视机一眼,有些惊讶:“您难道还不知道?这是最近电视上最大的新闻了呀!都知道了!因为那家人家全村来了30多口人,正在尚家门口静坐绝食呢。”
啸言失声:“云箐呢?云箐晓得了吗?她……”
“这样怎么会不知?只是近来都没怎么出门来,现在的80后,怎么敢做不敢当了,关键时刻倒当起缩头乌龟!……所以我问您来了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好久了呀!大概快两周前了吧……”
他的心霎时犹如被万千针头戳过,原来云箐这些天在家,承受了太大的压力!而自己竟然整整不闻不问整整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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