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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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蕴轻咳一声:“大哥,你忘了,你之前送过一千万给我,大不了今天还给你?再说了,你真是同花顺?我可不信你运气这么好!怎么样,还来吗?”
要么再跟一千万,要么放弃,输了前面丢进去的钱。宋知文看一眼目下无尘,表情寥寥的厉临川,再看一眼眸光灼灼一脸笑意的宋知蕴,心里快速转着念头。
宋知蕴很紧张,万一宋知文跟了一千万,一开牌是同花顺,她死定了!一千万呢!投资好几个素质拓展基地的钱!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但脸上还一副镇定表情,生怕露怯。这会儿她觉得还好身后坐着个厉临川,否则非得吓死不可。可是转念一想,要不是厉临川,怎么会搞得分分钟上千万?
思来想去,都想揍一顿厉临川。
洪天畅问道:“知文啊,你怎么回事啊?赶紧的!一千万的事情嘛,不要这么婆妈!”
这头刘显明用极轻的声音道:“小宋应该是一把顺子。”
洪天畅也低声道:“三小姐这牌拿的太妙,如果底牌是2,那就是四张2的炸弹,稳赢过顺子;如果底牌是张5,三张2带一对5的满堂红,还是赢过顺子;如果只有三张2,那就是三条,比顺子又小。的确很悬,看知文怎么定。”
刘显明笑笑不语,他很清楚宋知蕴的底牌不是2,因为唯一剩下的2在他手里,他在第二轮就放弃出局了,牌面自然是没人看过的。也就是说,能赢过宋知文手里五张顺子的只有满堂红,底牌必须是5。根据他刚才看的各人牌面,加上宋知文手里的牌,可能整个桌面上的5就剩一张了。
宋知蕴赢的概率的确是不大。
吴雪平左右看看这兄妹俩,笑着催宋知文:“知文兄,你怎么说啊?全看着你了。”
宋知文今晚牌面上的牌好到逆天,他以为自己能稳稳当当赢一把,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厉临川,还坐在宋知蕴身边。
在僵持中,宋知蕴搁在腿上的手紧张地掐了一把肉,心道:妈的,我今天要是输一千万,回头要卖房卖车才行吧?所以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赌钱,真是折寿。
这一幕叫厉临川看到,眼神微闪,似有笑意。
终于,宋知文拿起自己的牌面全部盖上:“你赢了!宋知蕴,算你厉害!”
宋知蕴不敢相信,宋知文居然弃了,她意外地扭头,兴奋地看向厉临川:“我赢了?我赢了这么多钱?”
凤眸璀璨、艳光四射,简直迷人得叫人倾倒。厉临川若非有理智尚存,真怕下一秒就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拥住。
刘显明听到笑道:“三小姐激动坏了,第一次玩这么大吧?”
宋知蕴忙接过厉临川递给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对刘显明摇头:“太吓人了,以后还是少碰的好。”
宋知文语调凉凉道:“那你记得给厉总送点钱,别叫人以为我们宋家人没规矩。”
宋知蕴笑笑道:“那谢谢大哥送钱啦!”
吴雪平看着手表道:“来来来,再来,还早呢!”
刘显明道:“不了,我得回去了,腿吃不住。”他对宋知蕴招手,“三小姐,劳你扶一把我这个老头子了。”
宋知蕴忙拎着裙角起身,扶住刘显明,却听他道:“对了临川,你不是要跟我谈生意上的事情?要么你跟我一道?”
厉临川这才起身,挺了挺胸膛整了一把西装:“行。”他跟洪天畅这老板打个招呼。
于是洪天畅请其他人喝酒抽雪茄,他先送刘显明和厉临川。
同样四个人下去,又是四个人上去。
出了电梯后,几人站在走廊闲聊。
洪天畅对厉临川道:“临川,我听说你在文城拍了一块八千多万的地皮?那边可是只有一条文江,你这么看好,看来是有什么内幕发展消息?”
临川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中,随意道:“哪里来的内幕消息?我只是觉得文江的风光不错,未来十年前景可观,早点下手而已。”
洪天畅点了点他:“有机会带上老洪我,哈哈!”
刘显明也补充一句:“这话说的对,临川买地做楼市都关起门来自己做,都不透露点风声。哎,咱们认识这么多年,失望啊。哈哈。”
厉临川淡然道:“这些年来我交到你口袋里的利息,可不比一块地皮便宜了。”
三人皆笑。
等了几分钟,有人送来一箱子钱,洪天畅吩咐他们一会儿送到宋知蕴车上:“三小姐今天手气不错,下次跟你大哥来也成的,欢迎!”
“谢谢。”宋知蕴转过身瞪瞪眼,那一箱是筹码兑的现钞?这么刺激?
踏着夜色钻入劳斯莱斯,宋知蕴和厉临川对面而坐,四目相对,她笑出声:“我居然赢钱了?”
真是海棠花开,春风徐来一般的盛景容颜。
刘显明坐在一边,拄着手杖,看厉临川沉眸不语,便对他道:“我这老头子是不是得自动消失?”
厉临川深深地望着宋知蕴,似乎眼底有一把火,被她的笑意点燃。
宋知蕴觉得他今晚眼神古怪,有些尴尬地收拢表情,默默地扭头看向车外。
等车子开出别墅区,宋知蕴猛的被对面的男人一把拽过去,落入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间,她吓一跳,车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呢!她忙低声道:“你干嘛?”
厉临川换了个位置,同刘显明并排坐着,而让宋知蕴背对着刘显明坐在自己腿上,他紧紧拥着怀里的女人,低头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吻了一下。
刘显明轻咳一声,转过身去,着实好奇地问道:“小宋,你刚才那张底牌是什么?是不是一张5?”
宋知蕴这会儿才回过神,用手肘顶住厉临川的胸口,让他说。
厉临川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将五指强势地扣入。他对刘显明道:“哪儿还有5?你一张,吴雪平一张,洪天畅一张。”
“这就三张了,那……对了,宋知文还有一张!他计较这么久,必然是5!”刘显明愉悦地笑到,“所以你用一副三条晃了他一把顺子?宋知文知道,得气死了,哈哈。”
“他大意了而已。”厉临川说完又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轻声问,“紧张了?”
“没有!要是输了,我也没钱,我穷光蛋。”宋知蕴悠游自在地晃了晃小腿,她今天是觉得兴奋,一千万呢,可不得绷紧头皮。
刘显明听了这话,便道:“不怕,临川有的是一千万,是吧临川?”
宋知蕴一愣,才知道自己不该接话茬,这尴尬的。她总不至于现在在厉临川怀里说自己跟他没关系吧?可是这是什么不正经关系?随即陷入沉默。
厉临川下巴搁在她脖颈处,汲取她柔软温馨的香气,跟刘显明有闲聊两句生意上的事情。
罗山车子兜了一圈,将人送到酒吧。
三人一前一后下车进入酒吧后,刘显明就搭着罗山去喝酒,而厉临川则搂着怀里的女人上了四楼,单手拎着一箱钱。
电梯叮的一声抵达,厉临川搂住她往外走,一甩手,将手里的箱子丢出去,外面的保镖立刻接住。
宋知蕴忙傻里傻气地去抢:“别乱扔,我的钱呢!”她从保镖手里将箱子拎回来,抱在怀里,宝贝似的。
厉临川愉悦地笑起来,一弯腰将人打横抱在怀中:“才这么点钱,紧张什么?”
“你有钱人,我穷得很。”宋知蕴抱着钱,又笑起来。
等进了房间,厉临川一把将人丢上床,起身将西装外套脱掉,走向门外交代:“让下面送一杯特基拉日出。”
他转身走向房间里的酒柜,取出威士忌,倒了一杯,又从冷柜取出冰块加进去。
等他端着酒杯走向床边,才见这小疯子背对自己,拿着手里的钱撒到天上去。
红通通的纸币漫天飞扬,撒了一床一地毯,连她盘腿的怀里都是。
宋知蕴神经末梢都亢奋地在微颤,扬声道:“我第一次手里拿这么多现钞!”尤其是这钱来得不费吹灰之力,好像不是钱一样。
她没听到厉临川的回音,猛的一回头,干燥红润的嘴唇一热,竟碰在了男人带着酒味的薄唇上。
这一片刻,两人的眼眸都亮得惊人。
对着这张冷峻面庞上的深邃眼眸,宋知蕴竟觉得他眼如深海,而此刻印在他双眸中的自己,竟也有些人如星芒的意思。
这一片刻,她的心跳陡然加速。
而厉临川的呼吸都一滞,生怕下一秒梦就醒了。
理智占据上风,宋知蕴飞快退开。
而厉临川将人扑上了床,吓得她轻呼一声。
厉临川的双手将她的两只细嫩小手压在耳边,幽深的眼眸仿佛一片悠远的黑夜,静静地凝视着她。
宋知蕴也仰头看着他,理智在提醒她,这个男人不怀好意,但人都是视觉动物,厉临川生得太有男人味,乃至于他周身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都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强势霸道,仿佛无孔不入地再涌向她。
心潮起伏,qing欲汹涌。
在大脑做出不合时宜的疯狂决定之前,宋知蕴低声提醒道:“刚才……是意外,你放开我,好不好?”
说完这话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为何放软了声调。
连厉临川都感觉到她的柔软,手指按住她的唇,低声道:“我知道。”
俯下头,他的鼻子掠过她鬓角的位置,唇慢慢地靠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是意外。”
声音低沉轻缓极了,像是一种无声的慨叹。
宋知蕴下意识地松一口气,忙立刻道:“不早了。”
她推开男人沉重的肩膀,匆忙起身,飞速将钱收起来叠好,自言自语般低声道,“今天的钱有你一半。”
她孩子气地背对着厉临川坐在床上,将钱平分成两份,将其中一半推到一边,扬起声调道:“好啦,这一份是你的。”
厉临川看着她娇小的身影,的确是一伸手就能入怀,但手刚挨着她,她就快速避开并跳下床,手便落了空。
“我回去了。”宋知蕴一边整理自己的裙摆,一边道,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神,立刻拎着箱子离去。
厉临川沉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道:“宋知文身边的人,你可以多留意。要查什么,可以联系罗山处理,不要自己出面。”
宋知蕴看着门,没有转过头,只道:“谢谢提醒。”
厉临川则看向她整理好的现金,深邃眼眸中是一抹化不开的阴郁。
宋知蕴刚打开门就见一个侍应生面向自己走来,托盘上赫然是一杯龙舌兰日出,她扫了一眼橙红酒液,迈着大步离开。
侍应生不认得她,径直走向房间,敲门道:“老板,您要的日出送到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怒喝:“滚!”
等宋知蕴回到家,她找到刘师傅,将手里的钱箱子给他。
刘师傅打开一看,极为震惊:“这是……”
宋知蕴道:“你找时间联系下市里的孤儿院养老院。”
她还没说完,刘师傅更惊讶地道:“全捐出去啊?”
“不是直接捐出去,你联系完了看看他们有什么具体需求,然后去订物资送过去。别给现金。”宋知蕴道,她怕刘师傅忙不过来,便又说,“你让莫峻跟你一起办。”
说完宋知蕴从里面抽出两叠现金,递给他一叠:“刘师傅,你辛苦,这你拿着。”
刘师傅目瞪口呆地拿过这钱:“这钱……哪里来的?”
宋知蕴笑笑:“我去赌钱了,有钱人的钱。我也当一回劫富济贫的大侠过过干瘾。”她笑着去找菲姐,又把一叠现金给了菲姐。
这一晚,宋知蕴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想:我不会也是着了厉临川的道吧?这男人真叫人五迷三道?
她想到王素染,再想到当时自己怎么看待王素染,如今……
真是讽刺。
她思前想后,终于明白一件事。
好比是赌钱,就算是赢了钱去做慈善,那也不能说赌博这种行为是对的;那厉临川这样对自己,就算他现在披着羊皮做个人,帮衬自己,但从一开始他就是头狼。
宋知蕴扯过被子果断想:不行,得找准厉临川忌讳的点,快速解决这件事。
厉临川忌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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