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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不足的包厢前座,氛围被拉到极致迷离。
江晚梨气息不足,吻的时间一久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此时重获自由,呼吸频率快了,胸口起伏不定,那张被亲得水润的唇轻轻咬着,明明微恼,却又找不出话去反驳。
在老狐狸面前,白兔永远弱势。
她甚至不懂被人调侃就调侃回去而不是反驳的道理,番茄红似的脸蛋往一边别过去,生硬否认:“才没有。”
“没有吗?”
“没有!”
“那回去看看。”
“……”
她顿时惊了,竟然还带这样的。
打死也不给看。
本来时间就很晚了,两人在地下停车库的车里又逗留这么长时间,江晚梨困得很,可不想回去之后还要?做运动,索性装糊涂,头歪到一侧睡觉。
裴忱的车技稳重,足够她安稳睡着。
然而总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试了好些次没睡着。
她眉头轻轻蹙起的时候,听见身侧男人的声音:“刚才不小心把你扣子解了。”
“……什么?”
“可能还留一个。”他声调平稳,“你要?不要?重?新系一下。”
江晚梨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抬手摸了下后背。
还真的松了。
四排扣,其中三排被解开,剩下的一个维持着平衡。
刚才被吻得情迷意乱,不知道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摸索进来,果然是男人的天性。
最天性的是他开了会车之后又来一句:“不系算了,反正待会还是要解的。”
“……”
谁给他解了!
人家辛辛苦苦系上容易吗就这样给解开了,手速比佩带十多年的女孩子还要?利落。
表面上看不出,实际上就是禽兽。
“你怎么……”江晚梨眼眸嗔恼,“这么流氓。”
“对你的话?。”他倒是没否认,“可能是有一点。”
“……”
哪里就一点了?
明明很多好吗。
照他的意思,反正每晚都要解,那她直接不穿好了。
她没听他的意思,还是给扣上了,
今天,对于江晚梨来说,第一次约会的印象自然是很深刻的。
当然,最深刻的不止是她想吃的红烧鹅,也不是无聊到不小心睡着的电影,而是这一晚。
比任何时候都要贴合。
脑海里浮现出明茶问她的话?。
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你是感觉不到,你这人反应迟钝,不知道别人喜欢你,也不知道你喜欢人。
反应迟钝是真的,但并没有到傻乎乎一问三不知的情况。
别的不说,至少在男女之?事上,裴忱给她的感觉还不错,能迁就到她,也知道她轻哼和皱眉是舒服与否的意思。
清晨。
手头里一堆杂事没有处理完的江晚梨被文娴叫到办公室里。
她前段时间很认真,即使回家也在赶设计,要?么就是学习,反正没有闲着。
文娴本以为给她点明想法之?后她第二天就能交付出一个不错的方案,然而什么都没有,问了之?后才知道她昨天早早地下班走人了。
“我?一开始觉得你挺有恒心和耐心的,天赋也不错,是个可塑之?才。”和其他前辈一样,文娴喜欢先扬后抑,话?锋一转,后面就是批评的话?了,“但是忽略你还年轻,喜欢玩,我?可以理解,谁年轻都是这样,只是大小姐你是否想过,你不是一个普通设计师,你是梵尼的继承人。”
文娴是明白的。
尽管目前梵尼的管理人是裴忱,但他的存在是镇住江启山和那帮试图夺权的狗腿子们,清除梵尼目前的障碍,针对内部腐败,最后来执掌江山的人还是江晚梨自己。
懈怠的江晚梨默默点头:“我?知道。”
文娴像个刚给学生讲过题的老师,反问:“你知道什么?”
“……”
江晚梨答不上来。
“裴总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但是梵尼是你们江家的。”文娴说,“你不能指望他帮你做所有事情。”
“我?没这个想法。”
“那就好。”文娴说,“你应该也明白,裴总没有吞并占有梵尼的意思,他在等你成长。”
“什么?”
“你不知道吗。”
江晚梨面露疑惑。
她应该知道什么?
文娴环手,实在对这个大小姐有点看不明白,说她愚笨吧,对专业性的东西又有自己的想法和创新意识,说她聪明吧,竟然连这么浅显的事情都看不明白。
文娴不知道裴忱的想法是什么,但从他只从其他股东手里收购股份而不去逼迫江晚梨出售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未来的某天,他还是会把梵尼管理权还给江家继承人手里,可能是江家小叔,也可能是江晚梨。
听了文娴的分析,江晚梨明白了。
并深深为自己昨天的偷懒而感到愧疚。
最后文娴告诉她,因为明天即将召开部门会议,各个组都必须拿出适合的方案,她是觉得江晚梨的不错才这样催促。
从办公室出来后,江晚梨神情并没有放松。
路过的同事好奇心重?地看一眼,“文经理是不是太严格了。”
“没有。”江晚梨抿唇,“我?觉得她意见挺中肯的,都是为公司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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