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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天崩地裂,飞沙走石。
月净亲眼所见自己敬重的师长被小人亵渎,怒气如山洪暴发直冲头顶,再回想起这人之前惯性戏弄自己的恶劣行径,风凌在他心中的印象越发的罪无可赦,颇有些誓与他不共戴天的意思。
他怒气上头不管不顾的就一掌朝风少爷拍了过去,最终这场就风凌来看玩闹似得的斗殴被月尘制止了下来,两人的梁子便从这结下了。
一旁两人吵吵嚷嚷的倒只显得热闹,月尘并不为其所扰。僧人将笺纸展开放于面前,皱眉思索起该如何向寺内说明这事。
——常升阁主并非伤在少林般若掌下是真,但麻烦的是,那一掌造成的伤势实在与般若掌太过相似,出掌运行的灵力方向却又截然不同,让任何不了解般若掌的外人来看都很难分辨的出。
还有那串佛珠,月尘垂下眼睫,一手扣住自己腕间的佛珠,缓缓的摩挲起来。
留在常升房中的佛珠他细看过,的的确确是一件上佳的法器,材质十分特殊,他都很难分辨出来。最令人迷惑的却是,那串珠子上传来的香火气和佛性太重,显然是高僧常年佩戴的佛珠。
他在心中将所知的高僧们都盘算了一圈,也没想起谁有这么一串珠子。他抿紧了唇,心思沉重,只觉迷雾重重无从下手,当真让人为难。
风凌一转头,就看到一旁明显陷入困惑沉思的白衣僧人,朝跟他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月净使了个眼色,后者看了眼师兄后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只怕自己吵的师兄不得清净。
大少爷见状,瞥了眼僧人面前的笺纸就猜到了这人在困惑些什么东西。他指尖的树枝跟着杂乱的思绪随意划了几个圈,而后似是想起来了什么,突然定住了。
此时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僧人却突然听见一句带笑的话语,“我来寻法师当真是有正事的,法师可是可是忘了?”
闻言,月净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月尘倒是有点诧异的看向说话那人。
在这目光下,风凌不自在的摸了摸脸,难得的自省了一番,难道我在他们眼中竟是这么个所言皆虚的形象么。
风少爷费劲的回溯了一番往事,觉得这结论太过没有依据,不符合他风流倜傥的公子形象,便毫不愧疚的把这难得捡起来的良心自我认识又扔回到了旮沓里。
半刻钟后,三人应了事儿逼的风少爷要求下山寻了玄天宗外宗门中最好的酒楼包间,点好菜坐下了开始谈他那所谓的正事。
在什么地方说什么事,这是风少爷所坚守的人生原则之一。
“不知风少主想要说什么正事?”
“你不知道?”风少主一愣。
月尘眉梢微动,掀起眼皮直直的看向一脸懵然的风凌,“贫僧应该知道什么?”
风凌啧啧两声,“来酒楼,自然是要说八卦的啊。”他一脸法师跟在下真是没有默契让人伤透了心的神情,月净在一旁看的又是一股怒从心起。
月尘按下了身旁跃跃欲动的师弟,神色认真向风凌道,“敢问风少主,是关于宣武阁的信报吗?”
风凌听他认真的语气,也收起了那副调笑的神色正襟危坐起来,“咳,想必法师在云浮山也没能发现什么多余的线索吧,看似证物齐全,关键的踪迹却一丝也没有,连动机都无法判断。”
月尘点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其他的线索我风影阁也没有找到,不过,倒是找到了一份半个月前的悬赏单子,”风凌突然笑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来,“那个单子,正是宣武阁常升阁主下的,法师,你不如猜猜,他悬赏了什么?”
月尘皱眉不语,风凌这么一说,倒证明了常阁主定然悬赏了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是一份功法,或者说是一份功法残篇。”风凌坐姿一换,整个人透出些如厚重山峦般莫测的气息来,像是这个不知深浅的风家少主终于露出了外人所不知的冰山一角来。
“法师,你知道血夜冥河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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