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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夜间偶尔会有临时的集合,所以这几天北初都不敢睡太死,她闭着眼睛浅眠。

寝室里空调开得很低,因为为了方便他们迅速出门,寝室的门大开着,不调低些,靠外面的人根本吹不到。

夜晚寝室里黑黢黢的一片,除了室友翻身和呼吸的声音,北初耳边只剩空调运转的风声。

四周的呼吸声好像稍微加重了一点,不知道是谁做梦了还是怎么的。

北初睡不着,闭着眼睛莫名感觉有点心慌。

但她又不敢睁开眼,直觉让她总觉得睁开眼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以为心里发毛是空调太低的缘故,北初于是就保持闭眼的姿势,把被子盖的高了一点。

突然粗重的呼吸声滞缓了一下。

北初的手也停了一下。

接着她便不敢再动了,浑身如坠冰窖一般,僵硬的吓人。

这声音……

北初选择继续装睡,假装自己刚才只是在睡梦中调整了一下姿势。

在她停下来了一会儿,如她所想,那个粗重的呼吸声再次出现。

北初心里更加发毛,她给自己倒数了一下三二一,最终鼓起勇气,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床边一双瞪大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

视线陡然交汇。

!!!

北初心脏狂跳,仿佛能蹦出胸口。

为什么宿舍里会混进一个男人!?

她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男人一把捂住了嘴。

北初呼吸一滞,当即用手狠狠往床板上一敲,同时不忘死死盯着床边男人,生怕他突然拿出点什么。

敲击床板的这一声“砰”极响,直接让这几天练就了超常反应的另外三人闪电般坐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了在北初床边站着的那个身影。

她们愣了愣,接着不约而同地尖叫了起来:

“啊——”

所幸男人似乎只是想来盯着北初,大概是怕被发现,手触电般松开后,往四人身上扫了一眼,便落荒而逃。

整层楼都被她们寝室的动静所吵醒,瞬间灯亮起,一片哄闹。

北初还保持躺着的姿势,惊魂未定。

她这辈子头回遭遇这种事情,宛如晴天霹雳。

外面宿管好像在打电话,质问到底为什么会有人有寝室楼的钥匙,楼底下也哄闹一片,由于还在军训,周遭的防卫比之往常要严格。

北初趁着这个时候下床去洗了一把脸,又狠狠漱了口。

脑海里男人手心令人作呕的汗味尚存,令她不由得干呕起来。

好恶心。

待到她情绪终于好了一点,坐到桌前,宿管敲了敲门进来,询问她这件事的相关细节。

北初把知道的全部都照实说了出来,同时也从宿管那里了解到了那个人的身份。

那人是大三的学长,不知道用什么原因得到了寝室的钥匙,据他在底下被人抓住的时候搜索,大概是从刚进校开始,他就看上了北初。

北初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这夜晚更冷。

尽管宿管安慰了她许久,再三保证以后学校一定会加强监管,杜绝类似的情况发生,但北初脑子里早就有了打算。

不准备更改。

等到一切平息,四人回到床上,灯重新被关掉,寝室里三个人悄悄对话,唯独处在这件事中心的受害者本人安安静静,一个字都没说。

她蜷在被子里,鼻子发酸,手机亮起的灯光被她圈在了被窝里面,像是被保护罩笼罩住。

她吸了吸鼻子,点开了联系人。

置顶的“傅行洲”三个字入目,她眼中的恐惧才消退了许些。

她想了想,最终一字一句十分郑重地发了过去。

“傅行洲,我想搬出去住。”

在这里没有办法靠父母,毕竟说好的,以后上了大学父母便不会再提供她任何经济来源。

但她一介穷学生,生活费目前还是个未知数,偶尔靠着接一些稿子来过活,要让她有能力外出租房,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简直天方夜谭。

原来的那套房离得太远,她要是住在那里,大一课业重,她肯定没有办法去平衡,

所以她唯一的依靠,只有傅行洲。

也只有傅行洲,此刻才能让她安心。

北初虽然没哭过,但是呕吐带来的后劲太大了,让她脑子里还是一片昏昏沉沉的。

她看见屏幕亮起,傅行洲回她:“好。”

傅行洲的效率很快,因为军训期间算是封闭式训练,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外界,所以傅行洲只得先帮着北初找好了房子,等到军训结束,便可直接入住。

经历了上次那件事,寝室里其他人虽然舍不得北初,但也明白其中利弊,只能跟她说拜拜,

北初实在是怕了,所以军训一结束,她便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东西,搬了出去。

傅行洲十分细心的早已把北初日常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得齐全了,甚至就连衣柜里,都放满了她喜欢的风格的衣裙。

本以为傅行洲只是帮她租房的北初没来由得有点受宠若惊:“不用这样的……”

她原先打算的是把之前那套房子租出去,等成功拿到钱之后,应该可以抵了这里的房租。

却没想到傅行洲准备的这么齐全,全套算下来,北初陷入了苦恼。

她开始考虑,要不要先把那套房子卖了。

傅行洲敲了敲北初的脑袋,没好气道,“你在想什么呢?我们都这关系了还明算账?”

“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感谢的了……”北初还是无法心安理得去得到别人的赠予,于是她诚恳道,“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我尽量满足。”

“什么都可以?”傅行洲忽然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一样,狐狸似的眯起了眼。

北初这才意识到刚才她到底答应了什么,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她只能面带紧张地点点头。

傅行洲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许久,兀地将要求提了出来:“你留我在这儿吃顿饭,你做。”

“啊……哦好。”北初本以为会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却没想到到最后居然是这,她愣了愣,最后说了句好。

“菜在冰箱,买了很多。”

傅行洲说完,还当真就和个大爷一样大喇喇坐在了沙发上。

但北初对此没什么意见,毕竟别人的确是帮了她大忙,于是乖乖去冰箱里找了点菜,进到了厨房忙活。

一顿饭下来,北初还是很紧张。

等到傅行洲吃完,北初收拾好把碗放进洗碗机,出来的时候发现他又坐回了沙发。

还是那个熟悉的大爷一样的姿势。

她问傅行洲:“你不回学校了?”

傅行洲看她一眼,移开视线,“下午没课。”

“哦。”北初点点头,她下午也没课。

傅行洲睨她一眼,翘起二郎腿,没个正形,“所以今晚借你家睡一晚上。”

他扶着脑袋想了想,复又道:“抱着你。”

“……”

最担心的还是来了。

北初心里天人交战好久,最终点了头。

人家帮她那么多,这要求在普通情侣之间,其实并不突兀。

更不用说他俩该做的都做过了,抱着睡觉甚至还算纯情。

结果她没想到,晚上傅行洲嘴上说着只抱一抱,下一秒就把她摁在怀里,极尽撩拨。

到最后甚至是她忍不住先破功……

第二天早上北初醒过来,差点没把昨天同意傅行洲这个要求的自己掐死。

她为什么要作死同意这个?!为什么!!!

好气。

而傅行洲对此表示餍足。

北初没法,低头盯着自己锁骨上的小草莓印,沉默了许久,换了一件遮锁骨的衣服。

现在时间还早,她准备出门去找找早餐。

里面傅行洲还在洗澡,她不太想麻烦别人。

结果在她开门的时候,眼中正巧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傅二哥,听说你住回这里……”声音戛然而止,是北初如雷贯耳的耳熟。

北月手上提着的礼物盒子在抬头的一瞬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本人则掩着嘴,“你怎么在傅行洲的家里?”

这里是傅行洲的家?她怎么没听说过?

北初疑惑地皱皱眉,“这是我租的房子啊?”

“傅行洲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东西租给别人的!”北月眼睛瞪得更大,北初近看,甚至觉得她颇有点喜剧效果。

“这是他家?”北初终于听出了许些不对。

“不然呢,你以为是谁家?自己进了别人家了还装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来的?”北月声音虽然还是像以往一样端着架子,但更多了丝鄙夷。

北初没理会北月的话,现在她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

什么?这居然是傅行洲的房子?!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傅行洲在骗她?

见北初还挡着路,北月脸上逐渐浮现了不虞的神色,“你让我进去。”

想起傅行洲还在里面洗澡,北初摇摇头,“你要干什么?这个房子已经是我租下来的了,就算以前是傅行洲的房子,现在你也不能不经我允许擅自闯入。”

“北初!”北月低低警告,“我是你姐!”

北初耸耸肩,想起还在浴室里的傅行洲,仍然不愿让步。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从房间里突然拖沓出来了一连串沉稳的脚步声。

傅行洲还穿着浴袍,擦着头发,步调慵懒地走向北初:“谁啊?”

北初明显能感觉到北月身子一僵。

她于是侧身,让北月的身影完全出现在傅行洲眼前,“她想进来。”

看清北月之后,傅行洲眼睛里先是划过惊讶,接着便是对突然来人的不耐烦,“这里现在被我租出去了,不是我家,我没法放你进来。”

北月先是一怔,紧接着便咬紧了唇:“傅行洲……”

傅行洲直接过去撑住了门,将要关掉,忽地低头,看见了北月脚边的礼物袋子:“叔叔阿姨让你送过来的?”

北月听傅行洲忽然问这个,像是发现了新思路一般眼前一辆,低头把袋子里面的礼物盒拿出来,是个爱心形状的礼物盒。

她说:“这不是我爸妈让我送的,是我看你住过来了,专门给你挑选的礼物——”

“哦那没事了。拜拜。”

北月的话音还未落,傅行洲便兴致缺缺地慢慢将门合上,“我女朋友不让我收外面人送的礼物。”

北月一噎,眼睁睁地看着那扇横亘在她和北初与傅行洲之间的防盗门被迅速关上。

在门关上的最后一秒,她眼睛尖,霍然捕捉到了北初锁骨上半遮半露出来的红色痕迹。

刹那间,仿佛晴天霹雳。

……

傅行洲在门口多站了会儿,从猫眼里面看出北月的确下楼了,这才放心道,“走了。”

北初松了口气,旋即脑海里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这房子是你的?”

傅行洲笑了笑,自知隐瞒不住了,坦白从宽:“是啊,你房东是我,刺不刺激?”

刺激,是挺刺激的。

北初呵呵笑了两声,“怪不得死活不收我钱。”

她没纠结这个问题,只当是生活里的小插曲。

傅行洲想租给她自己的房子,那就让他租。

不仅自己省钱,还顺便能膈应一下北月,何乐为而不为?

然而北初还是小瞧了北月的记仇能力。

几天后,京大的校园论坛出了一个匿名帖。

“京大风云女神出入高档小区,豪车接送?”

照片上正是北初的身影,连着好几张偷拍,拍到了她放学后坐上一辆看起来十分低调奢华的车,接着进入一处高档小区的全过程。

下面发帖的楼主还在煽风点火,不得不说那位楼主在这方面算得上是个中高手,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的风向带成了对北初的一片骂声——

“这照片是真是假?是北初本人吗?”

“我觉得是真的,身材那么优越,而且我记得北初的确有这一套衣服来着。”

“我靠,我记得北初家里条件算不上好啊,怎么……”

“我怀疑是被包了,不然怎么可能天天豪车接送?”

“对啊,这种家庭条件,像是能住得起高档小区的样子?”

……

由于北初平时在学校里实在太过低调,再加上她在北家也是被忽略的那个存在,所以大家一直以为她不过是普通家庭罢了。

事已至此,大家开始浮想联翩,再经由别人一带节奏,帖子里便乱了套,一边倒地开始骂起了北初。

但在这其中偶尔也有蹦出来几条画风迥异的——

“别乱讲,北初的为人是什么样子大家难道不知道?”

“我服了,这也能造谣?就这?”

这些都是杜思兰几个的跟帖,然而他们人少,几句话很快就淹没在茫茫的信息海洋里,消失不见。

杜思兰是在谣言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北初的,也是因为她,北初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就说自己进学校之后,为什么别人看她的眼神那么怪异。

原来是这样。

她于是回道:“都是假的,带会儿要上课,给你们带了奶茶,在寝室楼下等你们。”

那边杜思兰放下心来,欢呼一声,“我就说嘛,你和咱们傅男神那么恩爱,怎么可能被人包?到时候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了,指不定得嫉妒成什么样……”

一个寝室的人嘻嘻哈哈一起去上课,一节课下来,北初才有空看手机。

她也顺便登上了论坛,往底下翻。

这件事有了新进展。

火眼金睛的群众翻出来了,这辆车的主人是傅行洲。

经过这么短短的一小段时间,傅行洲便已经是校园里传奇一样的存在。

傅家二公子,天才少年,十七岁时便参与公司管理,履历叠起来有一个人那么高,辉煌时刻不少,还有那么一张好看到近乎妖孽的俊脸。

多少女生为之疯狂。

所以在那辆车是傅行洲的这件事被挖出后,也不知有多少人的嫉妒心开始熊熊燃烧。

“看傅行洲和北初平时好像也没什么交集啊,我觉得不像情侣。”

“我也觉得不是情侣关系,更何况两个人身份悬殊那么大,傅行洲也看不上吧?”

“就是py关系吧?北初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乱勾引人的习惯能不能改改?”

……

果然,施加给女孩子最大恶意的,便是女孩子本身。

北初熄屏,趴桌子上。

她没什么好担心的,清者自清,她觉得傅行洲肯定也看到了这一条,所以她不着急这个。

她出面其实没什么效果,反而说不定会遭到反击。

懒得承受那么多。

北初现在比较关心的,还是这件事到底是谁先透露出来的。

想了许久,都觉得她在这个学校,至少表面上口碑还不错,她也做到了与人为善,这人那么落井下石,看起来还是专门蹲点拍照,明摆着就是想把她弄死。

到底是谁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恨?

北初第一反应是那天闯进寝室的男生。

她于是去找他。

没想到那男生见到她的时候,腿居然就直接软了,对着她连连告饶。

“我也不知道她会把这些照片从我手机上拷贝出去……我本来应该删掉了,绝对不是我做的!我保证我不敢了!”

北初以为是上次被处分的阴影让那男生对她如此惧怕,听出了些不对,她追问,“什么?”

男生抽了一口气,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他上次鬼迷心窍进寝室偷看北初,出来后的确是气不过的,所以在得知北初搬出寝室住了后,便蹲点拍下了这一套照片。

他本意也的确是想要拿这些来威胁北初的,然而有一件事的发生,让他彻底不敢了。

傅行洲在后来的某日找上了他,把他教训了一顿。

他怎么可能是傅行洲的对手?所以在傅行洲动手之后,没多久他就被打得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样,直求饶,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将这些东西发出去,这才让傅行洲止住了行动。

却没想,手机在被一个女人借过去用过之后,那些照片居然都被泄露了出来。

北初保持怀疑:“你又怎么断定的,这件事是那个女人做出来的?”

“除了她我没借过别人手机,我那个时候脑子乱,在外面别人就装了下可怜,想要借我手机打电话,我脑子一热就给答应了。”男人懊悔道,“我早该想到的,这女人还我手机的时候,表情忒不对劲!”

北初眼皮一跳。

她预感一向比较准。

北初见男生情绪又有要高涨的势头,连忙帮他转移话题:“你冷静一点,描述一下那女人的长相?”

“我还能想到咋地?一脸刻薄相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好鸟,手上戴个花一样的收敛闪瞎人眼,还怕别人看不见似的拼命炫,我呸!”男生啐了一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忽略了北初若有所思的表情。

花一样的手链……

北初想起来今天早上在看见北月的时候,北月手腕上挂着的流光溢彩的樱花色钻石手链。

……似乎一切都明了了起来。

北初沉默半晌,最后还是出于礼貌,给那男生说了句“谢谢”之后离开。

出了学校,她找到了一家奶茶店坐下,又把之前造谣的那帖子找出来,翻到了最后一页。

她原想看看这些人对她的攻击进行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却意外地发现了事情好像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最后一条回复,用户名直接是正大光明的“傅行洲”三个字。

“嗯,有时间造谣的话,那就顺便抽出点时间来祝福我们吧。”

配图是一张双手交握的图,两人的手指上都戴着黑色戒指,俨然是情侣款对戒。

北初当然记得这张图,这还是前几天无聊的时候,傅行洲特地让她拍出来的一张。

没成想会在这个时候公开。

本人亲自辟谣,这件事眼见着已经毫无悬念。

可想而知,论坛炸成了什么样子。

此番傅行洲的举动,简单粗暴拿事实打了众人的脸,同时也正大光明地在全校人的面前秀了一波恩爱。

不知道众人是出于愧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件事结束后,北初与傅行洲这对素来低调,竟然被投到了校园cp榜的榜首。

北初平时不关注这些弯弯绕绕,听杜思兰叽叽喳喳跟她解释了半天,她才明白过来。

估计以后是想低调都低调不起了。

虽然省了很多麻烦,但同时也会有更多的麻烦接踵而至。

不过,在北初做好准备迎接这些麻烦之前,便又有事情被炸出来,转移了大众的视线。

一是北初北家小姐的身份被曝光。

二是造谣事件的背后主使被人挖出来,其人为社交网络上颇有人气的白富美博主北月。

三是有人发现,北月表面暗示自己是北家亲女儿,实则只是北家的养女。

第一件事情被爆出来的时候,便结结实实打了一众嘲讽北初“灰姑娘”的人的脸,第二件事情出来后,又演变成了豪门八卦,直到第三件事被曝光,舆论直接被推上了一个高峰。

“什么灰姑娘用手段攀上了王子,各位姐妹们你们清醒一点,人家本来就是公主,什么事门当户对?这!就!是!”

“本以为是什么普通造谣……总感觉能脑补出一出大戏,不过北月表面看着不是挺好一女的吗?怎么内心那么脏……”

“养女这是想跟亲女儿争家产?醒醒吧,你这是在想桃子吃,我真的吐了。”

……

关掉手机屏幕,傅行洲坐在沙发上,面露满意的神色,“北家这次迫于舆论,不可能对此置之不理。相信他们会对此有所表示。”

北初挨他近了一点,“比如?”

“他们不会再这么纵着北月了。”傅行洲揉揉北初的头,“毕竟还要讲面子,这件事被放在光天化日之下,以后被人盯着,不会乱来。”

“噢……”

北初对这些一直不太懂,听了就算听了,没什么情绪波动。

这段时间傅行洲把她保护的很好,让她几乎与外界的讨论隔开,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伤到她。

有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傅行洲太宠她了,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于是她沉吟片刻,问:“傅行洲,你有什么愿望吗?”

“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你帮我了那么多,我总得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吧?”北初歪了歪头,边思考边说。

怕傅行洲不乐意这样的想法,她还特地解释道,“我觉得就算爱人之间,付出也是双向的,你让我就这么心安理得被你护着,我自己做不到。”

“那就嫁给我吧。”

北初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傅行洲的声音实在突兀又迅速:“什么?”

“我在说我的愿望。”他嗓音淡淡,听不出喜怒,“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等到毕业,我们就结婚。”

把信号尚且没在服务区的女孩儿拢在胸口,傅行洲满足地喟叹一声,“还有几年,其他愿望以后我再告诉你,别太勉强自己。”

“好了,该睡了。”傅行洲瞥一眼钟,提醒道。

说完,他便要起身,准备去洗漱。

北初没来由地从心底生出一点恐惧,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傅行洲站起来的身影,她竟然莫名有了种下一秒傅行洲就要离她而去的感觉。

这样无厘头的心悸让北初手指动了动,迅速牵住了傅行洲的衣摆。

傅行洲带点儿疑惑地转身看她,“怎么了?”

“我还不想睡……你再陪陪我。”

傅行洲敛眉,自然是顺了她的话坐下,“好。”

北初难得主动地挪过去坐在了他腿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倒在傅行洲的怀里,她总归是会多一点安全感。

傅行洲也感觉到了北初对他的依赖,宠溺地笑笑,任她缩他怀里。

大约是安心的气息感受久了,北初的心里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眼皮渐沉,忽然想眯上一会儿。

却没想到,刚眯上眼四周便瞬间陷入黑暗,她就像是在这个黑色的空间里不断陷落,飘飘忽忽。

等到她睁开眼,外面已经换了光景。

正是白日好风景,窗帘被拉开,阳光洒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屋里温度适中,装潢十分合北初的心意。

她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床单,已经凉了,但从被子的塌陷程度来看,傅行洲应该是没走多久。

北初坐起来,摇摇头。

没想到自己又做了这场梦。

她披好衣服站到床边,他们的房子选址很好,从房间的窗户看下去能看见江景,一片美好开阔。

北初回忆着梦里的内容,唇角忍不住往上扬。

脚边橙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溜进的房间,见北初盯着外面,呲牙咧嘴上来挠玻璃。

“别挠坏爪子。”北初小声提醒,橙糕大概是听懂了北初的话,当真乖巧了不少,只是因为还不懂北初在干什么,对着窗户,喉咙咕噜咕噜。

赵思喜一时兴起,把年糕抱回去准备照顾两天,于是现在家里只剩橙糕一只猫称王称霸,要是以前,橙糕定然是家中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可现在多了个小主人,它不得不假装乖巧,小心翼翼。

这让橙糕不爽了好久,最近估计忍不住了,经常趁着北初一个人的时候,过来试图引起注意。

“乖。”

北初无奈地蹲下去抱起橙糕下楼,便瞧见了正在喂元元吃饭的傅行洲。

此时的傅行洲应该是刚醒,没了往常在外那股西装革履的精英劲儿,整个人慵懒又松散,在儿子面前完全没有父亲的威严,一边喂着小孩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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