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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天,又发生了一起爆炸案,整个安华市陷入一片惶恐之中、赵局熬夜开会,整个办公室陷在烟雾缭绕中。
全城戒备,通告发布一条接着一条,铁路交通严格把关,但依旧无法抚慰人心。
该运作的还是要运作,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司世堂在安慧然家楼下待了一整夜,眼皮实在睁不开,拿出手机给高策打电话:“喂,高哥啊!能过来换我吗?我这快不行了。”
高策正整理着四院的医患关系,“行,我马上去,你别睡着了啊!现在安慧然母女是重点保护对象,咱们人手都不够了。”
“行,我知道,我这就差给自己肩膀上来一枪了。”司世堂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泪都出来了,“你快点来吧,趁着他们家孩子还没上学。”
高策行动力强,半小时就把司世堂换回来了。
司世堂回办公室睡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了。在办公室溜了一圈,就于蕾一人,纳闷道:“人都去哪儿了?现在不是全城戒备吗?”
于蕾放下手里没弄完的档案,说:“林队和乔老师被拨到二队支援爆炸案去了,念念姐跟着赵局去市区开会,估计到晚上才能回来。”
“这会也是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开,结果开了几天了,不也是没抓到人吗?”司世堂举起手里头的资料,“这是四院所有非法交易的尸体信息吗?”
“应该是吧。”于蕾点头,“林队这两天连夜审出来的,什么办法都用上了。”她一个实习生,第一次见刑警怎么“严刑逼供”,觉得新鲜,还一边感慨:不愧是林队,只要不犯法,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司世堂顺着名单一个一个核对,排除了一些明显的,还剩下十几人。
连续坐了几小时,还没人回来,他下去从江一天那儿顺了两罐咖啡过来,扔给于蕾:“歇会儿,别把眼睛看坏了。”
“谢谢司哥。”于蕾也连续工作好几个小时,被这么一提醒,眨一眨眼睛,觉得要瞎了——全然忘记了那个熬夜肝B站都不眨眼的自己。
休息时间,司世堂在阳台上晃悠,翻开手机检查一下有没有漏回的消息,这时正好弹出一条短信。
是个长号码发过来的,司世堂以为是条垃圾短信,刚准备删除的时候,才扫到里面的内容——大意是让他去店里取戒指。
他一跃从阳台的吊床上弹起,突然想到,自己上个月从新百大厦一楼订做了一对婚戒,这段时间案子忙得飞起,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得先把戒指取回来,再把人娶回来。
司世堂顺手打开淘宝,心想这么光秃秃送一个戒指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他跟叶念念认识这么久,大风大浪和小阴沟都经历过,按说早就不在乎这套仪式。
可是他总觉得女人需要浪漫,特别是叶念念这种看起来毛手毛脚的女人。
“哎,小于,你一般都送朋友什么生日礼物?”
于蕾咽下一大口咖啡,想了会儿:“生日的话,聚餐,买蛋糕,口红,化妆品,香水……之类的吧,一般都是这类。”
“这么没新意啊!”司世堂又懒洋洋躺回去了,“我送的香水堆起来应该能泡个澡了,难不成还要买高跟鞋吗?咱们这情况她也没机会穿啊!”
“不穿很正常啊!”于蕾不以为然,“我们人均十几根口红一辈子也抹不完啊!不用,光放在那儿看着就爽!”又凑过去,奸/笑道,“怎么?念念姐生日快到了?你要提前准备礼物吗?”
“不是生日。”司世堂装模作样看着她,压低了声音,“是求婚。”
“什么!”于蕾一听闻这种八卦,眼睛都比工作状态亮了许多,“司哥,你俩要结婚了吗?”
“嘿嘿!”司世堂挑了一下眉,“不早点娶回来,心里不踏实。趁着我家那点钱还没给我败完,多给她凑点彩礼钱。”
“哇!”于蕾自己就谈过一次恋爱,还是高中不懂事那会儿谈的,懵懵懂懂,分手了也没难受过,每天只为别人的爱情流泪。这会儿看见了司世堂这号痴情富二代,心里也多了几分羡慕,“我还能在这实习七个月,那时候你们结婚了没?我还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吗?”
“七个月……那会儿冬天吧。”司世堂摸着下巴,规划起来,“冬天应该不行,念念肯定要穿婚纱,大冬天逛个胳膊穿那么少,还不得冻出病来!”
“啊?”于蕾露出失望的表情,“夏天那时候我都毕业了,不一定能考到这儿。”
司世堂笑了一声:“没事,到时候把喜帖发到你学校,没事就过来,看看你司哥这一生最高光的时刻。”
两人聊了一会儿,司世堂看了下表:“不行,我得去拿戒指了,再迟人就关门了。你记得保密啊,我这还想给念念一个惊喜。”
于蕾连连点头,又问:“林队他们不知道吗?”
司世堂摇头:“就高策一个人知道吧。上个月还跟他说的,头儿他们一天到晚不着地的……放心,等过两天这个爆炸案解决了,我再跟他们商量怎么求婚的事。”
于蕾一脸兴奋,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定一定,我一定好好整理排查!”
司世堂随意挥了挥手,就开着车去新百取戒指了,取完戒指还要跟高策换班,一直要跟到明天中午。
唉,又不能洗澡了——他又一次突破了自己的底线。
……
乔离又一次来到那个书店。
这次的店长换了人,不再是以前喜欢躺在凉椅旁边还摆了杯可乐的废宅年轻人,而是一个头发花白满脸沟壑的老人。
“有什么要买的吗?”
乔离来到唱片区,拿起一张披头士的碟子,前后翻了翻,漫不经心问道:“这家店开了多久了?”
老人笑盈盈问:“怎么这么问?”
乔离的目光柔和了几分:“以前住在这里来着,看你有点眼熟。”他这句话不含假,以前乔天阳接他放学,回家之前总会在书店里待上一阵儿。
——那时候店长脸上还没这么多皱纹,店面也没这么大。
店长叫李军华,前阵子刚出院,老人在家歇不住,就把儿子赶回去工作,自己继续待在这儿看店。
“是吗?”李军华端起旁边的玻璃杯,杯口积累着陈年旧茶渍,一拧开就是股浓郁的苦香。他朝前面的年轻人笑道:“我看你这小伙子也有点面熟。”
“我长得大众。”乔离觉得挺有意思,继续聊,“我之前来过您店里,不过您不在。”李军华轻轻啜了口茶,又把杯子放回去,店里空调估计太老旧,运作时发出“嗤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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